孟西的小腿,醉得一张脸通红直在他腿上蹭。
孟西狠踹一脚,栾鹤立反而抱得更紧,哭号道:“少爷太难了!老家伙,糟老头子坏得很!我太难了!”
夏美玟一只脚踩在椅子上,一只脚踏上饭桌,晃晃悠悠,傻笑着高举酒杯:“感谢CCTV,感谢时装周,这个奖……啊!”
她脚下一闪,黎琬忙扶住。
她抱歉地看向孟西,赶快拉夏美玟去沙发躺着。
“嘿嘿!感谢我的粉丝,感谢我的琬琬,感谢‘沙雕’总裁……”
“玟姐你别说了!”
孟西拖着栾鹤立过去,扔在沙发上,脸色黑得像煤球。明明是请小豌豆吃饭,却接二连三来了不速之客。来就来吧,还捣乱,还耍酒疯!早知道就该全扔出去。
小豌豆倒是善良,不仅扶闺蜜躺好,还给两个醉鬼倒了温水。
“对不起啊,孟西,我马上送玟姐回去。”小豌豆蹲在沙发旁仰面看他,眼睛黑漆漆的,倒是十分真诚。
男人手揣在裤兜里,垂着眸子,拧了拧眉头:“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什么?”
小豌豆一脸蒙,自己又做错事了?得罪孟西了?
“太晚出门不安全。”孟西皱眉,拉起她朝餐桌走,“我让鹤立的司机来接了。”
黎琬这才想起,上回在机场他的确嘱咐过。
“记得了。”她弱弱应了声,低头盯着碗筷,只觉得心头有些发慌,却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男人的声音低沉,像压着她的心跳,越压制,跳得越厉害。
“再吃点。”
他夹了片三文鱼给她,刚才照顾两个酒鬼,她都没怎么动筷子。
“嗯。”黎琬脸有点红,小手攥着筷子无处安放,鬼使神差地,也往他碗里夹了一块三文鱼。
礼尚往来,没什么不对吧。
孟西却愣了愣,看看三文鱼,又看看小豌豆,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一口一口细嚼慢咽。
“小豌豆,我还想吃西蓝花。”
黎琬脑子不清醒,中邪似的夹给他。
“还想吃回锅肉。”
她又夹给他。
“想喝汤。”
她舀给他。
直到孟西的碗已堆不下,黎琬才回过神来,吓了一跳。她蒙蒙地望着孟西,眨眨眼,善良如孟西,不会故意耍她吧?
孟西绷住笑,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先发制人。
“‘孟邻居’是什么意思?”他微微倾身,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只当我是邻居吗,咱们都这么熟了。”
黎琬心虚,难怪玟姐提起时,他不大开心。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忘了他是哪个“西”,所以随便存的吧?就像刘经理、张部长、李老师一样。
黎琬目光闪躲:“大概是……远亲不如近邻。”
“哦?是吗?”
小豌豆深呼吸,笃定地点头:“如果骗你,我立马变落汤鸡!”
话音未落,身后压下两个黑影,晃悠悠,醉醺醺,一身酒气。
栾鹤立与夏美玟高举水杯,咧嘴一笑:“泼水节快乐!”
杯子倾斜,孟西一把揽过小豌豆。突如其来,没有防备,小脑袋撞上男人坚实的胸膛,她的脸唰地红了,身子绷得僵直,脑子一片空白。
“哗啦!”
水从男人的头顶流向背脊,初春的夜啊,湿漉漉,透心凉。小豌豆被护得严严实实,从男人的怀抱中露出一双惊愕的大眼睛。
现世报啊。可为什么是报在孟西身上?黎琬心虚,头一埋,像钻地的鸵鸟。
门铃忽然响了,玄关的门禁视频显示出司机孙师傅的脸。下一秒,孟西黑着脸,压着浑身的火气,一手拎一个酒鬼扔出去,关门,一气呵成。
黎琬不忍直视,跟着关门声抖一下。眼睛无意瞟到下午买的那一堆中老年补品,似乎少了点什么,她没敢仔细看,只收回目光乖乖站着。
殊不知,小区门口,两个酒鬼勾肩搭背。栾鹤立贼兮兮地从大衣中抽出一瓶酒,满脸炫耀。
瓶身写着××中老年药酒。
黎琬端端正正地站着,像个犯错的孩子,小手紧紧攒成拳,缩在毛茸茸的衣袖里。
孟西打量几眼,低声说:“等我一下。”
男人转身走进卧室,出来时,已换了件干净的家居服,只是头发还湿漉漉的,几根细碎额发,耷在精致的眉骨上。
小豌豆低着头,又羞又怕又愧疚,一眼都不敢看孟西。
“手给我。”
孟西手掌抬了抬。
黎琬心里“咯噔”一声,难道他当老师当惯了,要打手心?她一时控制不住,脑补了好多体罚学生的场景。
“快点。”孟西有点不耐烦。
黎琬“哦”了声,怯生生地伸出手。
孟西笑了笑,只抓起她的食指,在门锁上按了几回,将密码解锁改为指纹解锁。
孟西:“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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