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感到怀疑,也不该对所谓的敌人又过多的什么其他情绪,于是他又一路施展轻功飞回了司竹小苑里司竹空的身边。
适时,小苑里结满的寒冰已经开始逐渐融化消散。
清明把白玉簪奉上了给司竹空。
谷雨在一旁看着,脚下的冰一融化,她就跳起来当头给清明一拳,少女凶道:“你小子干什么不好?干嘛偷袭摘我师父头上的簪花?”
清明揉着脑袋,瞪了谷雨一眼,一脸无辜道:“是公子让我那么做的……”
好疼呀!谷雨那一拳砸得他脑袋现下有些晕乎乎的。
公子?谷雨偷瞄了一眼司竹空,只见他手掌里紧紧握着那根白玉簪,簪子尖利的那一头都被他攥得将自己的手掌刺出了鲜血来。
血一滴一滴落到了地上,滚烫的鲜血一瞬将寒冷的冰给融化了。
可是他再怎么做却也并不能将她那一颗冰冷的心给融化,更何况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可能会令她更心寒的!
谷雨捂着嘴巴“啊”了一声出来,“公子你的手被簪子刺得流血了!”她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然而司竹空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他紧紧攥着那白玉簪离开了长廊。
他手上的血滴了一路,仿若一朵又一朵鲜红妖艳的花盛开,直到他走到了自己房间推门而入,又将自己锁在屋里,那一朵朵红艳的血花印迹方才消失于众人眼前。
清明和谷雨面面相觑,都十分纳闷他们公子这是怎么了?
白露似乎有些知道,但是她却又无能为力为他做些什么,毕竟冬雪一旦离开,便很难能够再将她带回,她若想走,也没人拦得住。
十二月末,南城飞雪,白玉簪毁,龙渊密钥现。
时间仿佛东流的水,一去不复返。
转眼除夕夜将近,新的一年又要来临。
爆竹声中一岁除,满城烟花鱼龙舞。
除夕夜那日,南城花都流光漫天,十里长街都挂满了红灯笼,红灯笼旁还挂着一条鱼,寓意红红火火、年年有余,有百姓在街上舞狮舞龙,更有各色各样的花瓣被人们从高楼之上洒下,如雨落了满城,这是花城百姓历来为庆祝新的一年到来都会做的事。
街上人们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司竹空站在自家小苑的一座高台上,从那里可看到整座南城花都,本想或许能留她到今日,与她一起赏这除夕夜美景,看满城花落如雨,可惜,可惜……终不遂人愿。
他靠在高台之上扶栏边,仰头喝了一口酒,如斯美景,怎能没有美酒相称。
也不知是喝了多少,酒气熏染的他脸颊泛起一层浅浅的红,像涂了胭脂似的,更趁得他愈发俊美温柔,双眸也渐渐迷离恍惚,整个人靠在扶栏边身形不稳,东晃西歪的,最后他醉醺醺地往地上一躺。
手指着天,夜空中飘落着花雨。
他接住一瓣,醉醺醺笑起来,口中呢喃着在喊:“冬雪……”
白露正从下面上了高台,恰听到了那从司竹空口中喊出的两个字。
她凝望着躺在地上的司竹空,自从冬雪那日走后,公子他就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说是研究那根白玉簪找出里面隐藏的龙渊密钥,可是当日白玉簪一破,龙渊密钥就显现了出来,但他后来还是每日把自己关起来。
从那之后,白露也很少看见他笑了。
除夕夜他好不容易不再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门中,却又独自上了高台饮酒,将自己搞成这副模样。
白露有些心疼,她朝司竹空走过去,将他从地上扶起来,柔声轻唤:“公子。”
司竹空晕乎乎嗯了声,转过脸来看,眼底幽幽浮着一抹光,是迷离而醉人的色彩,“是你啊白露。”他醉醺醺道。
还没醉倒不省人事,不过但也差不多了。
白露又道:“天色不早了,公子还是回屋休息吧。”
虽希望他不要每日把自己关在屋中,但也不想他出来是这副模样。
司竹空摇头晃脑,“今日是除夕,我得在这守岁呢!我还要等冬雪,等她,等她回来找我算账啊……”
一说到这,他心中好像很难受,很痛苦,又有种说不上的感觉,他眼眸通红,抓着白露问:“你说,你说她怎么就那样走了?我拿了她的簪子拿了她的密钥,她,她怎么怎么也不来找我算账?怎么也不来找我拿回她的东西呢?”
自冬雪走后,他心中一直有一丝希冀,她会回来,哪怕是来找他算账也好啊!可是她走后,就再杳无音信,派出去找她的人无人生还归来。
司竹空的心便一日一日往下坠,终究留给他的只有无尽的失望和落寞。
白露轻声安慰他,“公子你也不要太难过了,有缘自会再见的。”
“有缘?”司竹空忽然大笑起来,却饱含苦涩,“我和她有缘吗?”
白露遥望着天际北方,从花城离开一直向北走,就能到达北境雪国,她望着那里安慰他,“公子,有的,你们一定会再见的!”在你开春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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