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的只是给人一种很冷的感觉。
也好似无悲无喜,也没什么情感,只剩冷淡漠然。
似乎这世上是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让她所在乎的,能够让她的情绪有起伏的。
但却也不尽然。
司竹空微微笑着,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他继续说他的话,问他的问题。
天色渐渐晚了,头顶一轮弯月挂在星空。
“姑娘,你家人怎么会让你一个姑娘家孤身行走在外?”
“是不是路上你遇到了什么强盗匪寇?同行的就剩你一个了。”
明知故问,自己做的好事还好意思问出来。
司竹空有一丝丝的心虚。
走着走着,最后他忽然抓住了冬雪的手腕且奇异地并没有感到自己身体上有什么抗拒之意,也没有什么不舒服,于是他一声叫,“哎呀,姑娘,是在下眼拙,到现在才发现姑娘你身上竟然有伤?”
“还流血了!”他表现的一副为她感到十分担心焦急的模样。
医者父母心嘛!
他真诚谦虚地又说:“姑娘,在下从小学医,你若是不嫌弃我医术粗浅,可否让在下给你瞧瞧。”
冬雪冷冷地甩开了他的手。
司竹空还不放弃,追在冬雪身后大喊。
“姑娘,有伤得治,耽误不得啊!”
“姑娘,就让在下给你看看吧。”
“姑娘,你等等我啊!”
……
就这样,司竹空觍着脸追了冬雪一路。
她都没有动手赶他走,那他怎么可以先行放弃呢。
他要发挥锲而不舍的精神,有志者,事竟成!
当然了,要是她真想把他赶走,估计他也没有机会还能赖在她身边,那还不是她挥一挥袖就能把他扇飞的事。
可是他都觉得,嗯,自己话多到有些烦人了,但是冬雪还是没对他怎么样。
难道是真当他不存在吗?他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歪着脑袋单手撑着一边俊脸略有些哀伤地想着。
这被人如此无视的滋味还怪不好受的。
这几天赶路途中他们又遭遇了几波追杀,七绝堂的,龙虎门的……他发誓,这几波都不是他的人!这些都是江湖上的一些门派。
不过他们也都是来打龙渊密钥主意的,看来江湖上那些人多数也是料定了龙渊密钥就在她身上了。
这个江湖怕是又要因为这个掀起一波腥风血雨的争斗而乱了。
不过无一例外,他们都被冬雪打的作鸟兽散状争相逃窜,想从她身上拿走什么东西太难了。
她又轻而易举退了几波敌,看上去一派如常,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但是司竹空观察细微,她一身雪衣之上原本在对付他手下之时绽出的血花那颜色似乎比之前更深了些。
旧伤添新伤,她仿若不察,可是他都看在眼里。
这样一个冷冰冰的女人,难道连伤痛都是没有感觉的吗?
因为路上接连几波来抢龙渊密钥的人拦了他们的路,都耽误了他们赶路。
本来出了平沙,离西水城还有百里之距,脚程快些的话五六天便能赶到,然而这些天他们只走了一半的距离。
也就是这几天的时间,天气说变就变了,从深秋过渡到初冬,已经是立冬的天了,温度一下降的厉害。
今日的天更是灰蒙蒙的,像是风雪欲来。
司竹空坐在大石头上仰头望着天,而后又偷偷去瞥坐在离他稍远处的那个雪衣女子。
她正坐在那里打坐,双眸微阖,因为怕打扰到她,所以司竹空他才找了个离她稍微远了那么一点的距离坐下。
她在那打坐也有好一会了,他坐在大石头上等了也有好一会了,眼见这天沉的厉害,终是忍不住开了口,“姑娘,我看这天不太好,感觉有雨雪要来的样子,天也快要黑了,这荒野郊外的我看我们还是趁早找个能躲避风雨冰雪的地方吧。”
话刚说完,上天就很配合他落了几滴雨下来。
“啊,真下雨啦!”司竹空连忙从大石头上起了身。
冬雪这时也睁开了眼睛,她喜欢雪,而且雪花能够为她所用,助她练功,但她却并不喜欢这于她无用的湿冷的雨淋在身上的感觉。
遂她便起了身。
司竹空以为她听进了他的话,心中没来由感到有一丝雀跃。
毕竟这几天追在她身后,他无论讲什么提议什么都被她无视。
这回她竟然听完他的话就起身了?他能不意外吗?
于是他极其热络地去这附近找看看有什么能遮风挡雨的山洞。
还真让他找到了,他背着箱笼指着前面不远处,笑容满面地和冬雪说:“姑娘姑娘前面有个山洞,我们快去那里避避雨吧?”
雨适时下的更大了些。
几乎是司竹空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冬雪便就在他眼前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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