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下鞋子,就开始抠脚,抓脚底板。
一片片蛇鳞,掉在地上,好像碎屑一样恶心。
太好了!我终于变正常了。
我打开窗户,现在已经是九点半,照以往门外一定会聚集,很多的鬼魂,在门外游荡,可是如今好像少了一点,也没那么吵了。
“妈咪,妈咪,我饿……。”
蛇是一种体温随气温而变的变温动物,因为蛇本身没有完善的体温调节机制来产生和维持恒定的体温,其次也是肉食性动物,所吃的动物种类很多,从无脊椎动物到各类脊椎动物。
念白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五岁的孩子,可是也是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一半人一半蛇,长期饿着也不是办法。
万一有一天,太饿,人也是属于脊椎动物,第一个吃了人,我在下塘关建立起来的新人设,立马崩塌,以后谁家要是祖坟从新安置,没有人再信得过我。
因为我的孩子,杀了人。
我伸手去抚摸她的额头,有一些冰凉,卷起袖子擦了擦她的嘴角,然后盖上被子的时候。
她的小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一嘴下去咬在我的手掌斜方肌上。
血顺着指尖,一点点流入她的口中,蛇杏子还不忘给我舔舐。
我疼的捂住嘴,生怕吵醒她,这就当娘的心,宁可自己受伤,也要喂饱孩子。
不知道,我的血,能够喂养她多久。
就这样,一夜过去了,我啥时候睡在她身边的都不知道。
睁开眼的时候,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小手搭在我脸上,担忧的问道,“妈咪,你怎么嘴唇发紫?”
发紫?
我穿起拖鞋,整理好衣服,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面黄肌瘦,嘴唇发紫,眼圈发黑,消瘦了许多,嘴唇确实是紫的。
一夜之间,我不光中毒,人还瘦了。
我看向我手掌的斜方肌,整块都是青的,按上去都是硬硬的疼。
“妈咪,你……怎么了?呜呜呜。”
床上原本躺的好好的小人,突然摇晃着蛇尾,钻到怀里,抱着我嘤嘤哭了。
我没有怪她,反而抱紧她,“我没事,怪娘亲让你饿着。”
说道这里,我眼眶都在湿润,我是个人,生了一个蛇人,她也是被命运捉弄,怎么也想不到,她自己咬我一口,都会让我这做娘的中毒。
我摇摇晃晃的起身,才打开门,屋外就站着好多下塘关的村民。
“许初七,你看你怎么办事的?昨晚给我妈吓得痛风!”
“就是,起棺从葬得时候,你怎么不说这些棺材里的死者,都是头着地的!害我,洗了一晚上的手,都觉得我先大伯脚气臭。”
哇啦哇啦
吵个不停,像一群苍蝇一样,在耳边嗡嗡。
“你们太欺负我妈咪了!她贷款买葛三叔家产业,给大家祖先免费换棺材,夸她的是你们,现在因为一点不好,就如此折磨她,没看见!她不舒服吗?”
念白摇晃着尾巴,扶靠着我的背,双眼通红如血,身边都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蛇!蛇人啊。”
“红……红眼大患蛇!”
“快跑啊!”
院子里站满的男人们,纷纷落荒而逃,而我终于没有最后力气,瘫坐在地。
伸手就去捏住她的嘴巴,满脸的宠溺,都说外人哪有自家棉袄亲。
我不怪她,因为她身份败露,是迟早的事情。
“初七,初七呐,你是咋了?咋,咋还中毒啦。”
爷爷心疼的上前拉着我的手,不小心触碰我伤口时候,我啊吇吇咂嘴,太痛!
奶奶上前嗅了嗅,经常上山捡蘑菇的她,总会遇见那么一两条草蛇,眼镜蛇之类的。
看了我伤口,原本因为苍老而下垂的眼皮,此时向上撑开,拿着门旁的一把镰刀,就开始在我伤口上,划开口子。
一划开口子,我们都以为会流血,
没想到淤青的部分,划开尽然是血块。
这血块就跟坏死的一样,硬邦邦的不说,怎么用刀刮,都还刮不下来。
“你这是被谁咬的?快说!”
奶奶很少对我发脾气,可是这次,真的吓到我了。
我不明白,从小被白蛇守护的我,没有受到蛇的攻击受伤,觉得念白这么一口下去,没啥大碍,为啥奶奶会发那么大脾气。
爷爷就在这时候,脱下鞋子,直接往我脑门一敲。
老两口子,都凶狠的看着我,好像是在说,必须说实话!
“对啊,妈咪,谁咬的。”
他们的脸,都往我脸上贴过来,我闭上眼睛说,“鬼咬的!”
“放屁!”
“学会撒谎了是吧?他爷爷继续打,打到会说为止,这丫头还不明白,被大患咬到的人,不出三天就死了,整个人身体就跟这受伤部位一样。”
大患?
啪啪啪。
念白压在我身上护着我,可是奶奶都将她拉走,任由爷爷打我。
而我第一次没有顶嘴,双眼无神,我生了一个大患。
被大患咬到的人,不出三天就死了!
作为一个母亲,我不能轻易放弃自己孩子,可是她留在我身边,不但养不活她,还有可能让自己受伤。
《阴阳蛋》书中记载,七月初七所生的人,与蛇结合的人,不是天降大福,就是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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