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肃羽对蓝鹤惊诧的反应十分不悦,没好气地问道:干什么,世上难道只有你一个人要干净的?
不是,龚先生不是有人伺候您在自己帐篷里洗热水澡的吗?为什么要在河里洗,多冷啊。蓝鹤不解地问道。
还不是为了勾引你!龚阁老在心里咆哮。
不在河里洗一次怎么能知道自己将来的夫人吃了什么苦,过的怎样的日子?
一句将来的夫人让蓝鹤羞红了脸,无法再质疑他什么,乖乖点头答应坐在河边帮他守着。龚肃羽拿自己遮眼睛的帕子给蓝鹤蒙上,在她耳边轻轻说:你若想偷看,我不介意的。
蓝鹤心头像被绒羽拂过,又酥又痒,旖念丛生。
黑暗中她听到龚肃羽解开衣裳,发出衣物布料摩擦的窸窣声,过了一会儿又听到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最后是他走进河里的水声。
蓝鹤本来倒没有要偷看他洗澡的意思,可被他在耳边刻意提醒了一句之后,心绪反而纷乱起来。她想起春梦里那个坏人的样子,他的身体,还有他的胯下之物现在真人就在她面前,一丝不挂,在河里洗澡。
他说她偷看他他也不介意。
强烈的好奇心无处安放,不单单是好奇,还有一份隐秘的遐思春情被裹挟在内。他都说了要娶自己的,以后要做夫妻的,现在看一下应该也没什么关系。
这边蓝鹤还在纠结,龚阁老在冷水里已经泡的不耐烦了,幸好好色的小蓝鹤在他冻僵之前,终于鼓起勇气,悄悄掀开了蒙着眼睛的帕子一角。
她看到龚肃羽大部分身体都在水下,只有肩膀和半副胸膛是露在水面上的,这湖水清透见底,湖面却反着光,都是蓝天白云的倒映,想看的要紧的东西一样也看不到,令她非常失望。
不过龚阁老并没有让他将来的夫人失望太久,当他留意到蓝鹤已经掀开帕子开始偷看的时候心中狂喜,果然她还是他的那个好色的小阿撵,于是他不再费事假装洗澡,一步一步踩着卵形的石子从湖里走向岸边。
蓝鹤看到他从水里走出来的时候,吃了一惊,犹豫要不要把蒙眼的手帕再遮回去。可是慢慢地,龚肃羽的身体随着他上岸来的步伐,一寸一寸从水面下显露出来。从胸部到腹部,纵横的肌线,滴落的水珠,再往后渐渐的可以看到他的腰部、耻部、毛丛、性器最后,在蓝鹤优柔寡断的踟蹰中,龚肃羽整个人都全裸着站到蓝鹤跟前了。
他比梦里似乎更消瘦一点,躯体条感清晰,胸腹部没有一点点赘肉,纵横的沟壑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可皮肤却是养尊处优的白皙光洁,干净得像玉雕。
可是蓝鹤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被男子下阴吸引住,漆黑的毛丛下一条肉红色的阴茎,并没有梦里那样血筋环绕凶恶可怖,瞧着还算斯文乖巧,不讨人厌。
你看够了没,起来伺候穿衣。龚肃羽感觉蓝鹤落在他性器上的目光让他的身体已然开始亢奋,再给她看下去就要硬起来了,不得不及时找借口不让她再死死盯着那里瞧。
啊!
原本专心致志看着人家身体发呆的蓝鹤,听到他说话思绪乍然回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小脸一瞬间涨成熟红,立马低下头去把脸埋在膝间不敢与他对视。
喂!叫你伺候穿衣服呢龚夫人!老头心里好笑,嘴上却不依不饶。
龚夫人没办法,人家都这么喊她了,不伺候这位骄奢淫逸的大老爷穿衣裳不行。她满面通红地站起来,扯掉脸上无用的帕子,游移的视线无处安放,急急拿起他的亵衣给他穿。
可这样一来两人就靠得更近了,蓝鹤不可避免地对上了龚肃羽幽深的目光。
阿撵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故意问她。
老实的小蓝鹤结结巴巴地回答:没、没不舒服。就是就是就是看见龚先生没穿衣裳女儿家看到男子裸着能不脸红嘛!说到最后她气急败坏地瞪了他一眼。
可是老头却不肯收手,低头看着羞臊的蓝鹤死缠烂打地追问:真的没有不舒服吗?你再仔细想想,身上有没有哪里感觉不对劲。
小傻瓜蓝鹤就真的愣在那里细想,当然是有不对劲的,她从刚才起就下腹燥热,心跳飞快,有些地方莫名瘙痒,这里那里都不对劲,甚至连空虚的下阴都自作主张时不时悄悄收缩一下,提醒她自己的存在。
嗯有一点点不舒服。她在龚肃羽的逼问下小声嗫嚅,低下头去会看到他的下阴,抬起头来又会对上他眼睛,只好别开脸去看湖景。
哦,那阿撵想怎样呢?不舒服自然得想个办法安抚排解一下。若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夫人但说无妨。龚肃羽面带微笑,眼神真挚,任谁也看不出来他正赤身裸体地轻薄调戏小姑娘。
我蓝鹤说不出口,她想与他亲昵,想要他抱她,和梦里那样弄她爱她,别打她羞辱她就是了,可这么下流的事怎么好意思说出来。
我想要要龚先生亲亲我。她羞答答地说。
龚肃羽要时梦回旧时,宝贝儿媳因为去曹府偷东西,被他在书房训到哭,他哄她她就得寸进尺:爹爹您再亲我一次好不好 ?就一次。
他喉结滚动,深吸一口气,干脆地应下:
好!
而后扣住蓝鹤后脑勺低头含住她的双唇, 抿压舔舐,在蓝鹤温顺地微微张开小嘴迎接他之后,舌头冲进去一通胡作非为 , 把她舔得亦仙亦死,身上欲火以燎原之势腾腾燃起。
原本应该帮龚阁老穿衣服的蓝鶴, 双手不受控制地抱住他的身体,在触到他冰凉的肌肤后自作主张地四处抚摸, 宽阔的后背细窄的劲腰,平坦紧实的胸腹,越摸越令她垂涎不已。小蓝鹤悄悄地,浑水摸鱼地往下摸到人家圆翘
的屁股上,还大着胆子揉了揉
这小色鬼太捣蛋了,龚肃羽心想,她的手几次爬过他胸口小乳,令他激痒酥麻,下阴不断充血扩张,很快就顶到了她身上。于是他放开她,盯着她迷蒙的双目沉声问她:告诉我,你还要什么?
蓝鹤也不至于这么傻,早已猜到他的企图,心道我想要,难道你就不想嘛,干嘛要我说。
我不知道。她说,垂下眼眸不看他。
龚肃羽轻笑-声,那我帮你亲亲耳朵好了,你耳朵根红得厉害。
恩。蓝鹤含羞芾臊地点了一下头,还特意稍稍侧过脸来。
她嘴上不承认,心里是愿意的,龚肃羽见状心中再也没有任何踌躇,搂住她把她的耳垂含进嘴里
嗯
他口中温热濡湿,说不出的舒服,蓝鹤合起双目,感到耳朵被舔得又酥又麻,下阴虚虚发痒,蠢蠢欲动,即便失了记忆,她的身体却似乎还记得欢爱的极乐,略一擦拨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绽开。
胸中难以遏制的爱潮, 翻涌澎湃,促使她不知不觉把手从他的胯部慢慢移到前面,在耻部蹭了几下 ,握住了涨硬灼热的肉茎。
蓝鹤这才发现,此物与方才简直判若两物,以她的小手,双掌前后并排齐握也无法全部要盖,前段还伸出大截圆硕光滑的蕈头,被她握住后似乎弹跳了一下,柱身又暴涨一圈,几乎要撑开她的手掌。
龚肃羽被她摸得惬意酥痒,- 边舔弄她耳蜗挑逗她,-边哑着嗓子口唇紧贴她耳朵含糊地命令:再用力点。
好羞耻,但欲罢不能,不想停下。
微凉的风吹起一片草絮 ,卷着或黄或紫的花瓣,拂过他们身体时零零碎碎地落到他们头上,肩上,雪乳上。可是赤身裸体的两人体内爱火翻滚,烧得指尖发梢都燥热,既不觉得冷,也无心理会身上的花瓣,太忙,忙着羞
羞。
蓝鹤耳内被某人湿软的舌头搅得打了个机灵,手里稍稍使劲爱抚他的性器 , 手心磨得发烫,渐渐地黏腻起来,被前端渗出的精液糊了手。这根东西太吓人,除了颜色深红,更漂亮些,与梦里那个凶兽相较也没什么差别了。
阿撵,阿撵他咬着她的耳朵,吮吻她的颈侧,不厌其烦地沉声深情呼唤她。
不行了,好难受
龚先生蓝鹤腻着嗓子低低回应。
龚肃羽突然放开她,俊朗的脸上除了欲望和隐忍外,更多的是难以描述的缱绻爱意,和一丝略带不满的幽怨,可是他一开口,说的话却让蓝鹤想打他。
我好好地下河洗澡,你偷看也就罢了, 还乱摸我,轻薄我,把我身体弄得狼狈不堪。你去洗澡的时候我可没有偷看轻薄你,你怎么赔我?
???
明明是你勾引我诱惑我!
委屈的小蓝鹤手里还抓着人家阳物,面对如此颠倒黑白的指责百口莫辩,赌气放开手,小脸一垮闷闷地说 :这怎么赔?我没法赔。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怎么会没法赔呢,自己占了别人什么便宜,照样还给人家就是了。某人一脸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理正词直。
啊这,什么叫照样还给人家?难道要她也
装傻是装不下去的,蓝鹤沉默了很久,龚肃羽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她回答,她在他柔情似水的目光中无所遁形,只好硬着头皮低声答应:
我知道了,那我也给您看给您摸就是了。
那你还不脱衣服?大灰狼等了许久,急不可耐,原形毕露。
小蓝鶴没有不情愿,但总觉得委屈,凭什么呀?真讨厌!她磨磨蹭蹭解开衣带,一件- -件除去衣裳,褪下裙子, 只剩肚兜亵裤,实在下不去手再脱了,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
乖,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光着。
老头这次是真的一点不留情,蓝鶴咬咬 下唇,怨愤地看了他一眼,转开脸可怜巴巴地解下自己的内衣亵裤,终于全身赤裸,面对这个蓄谋已久的心上人再无半分保留。
小剧场
猫猫:呵呵呵,两人都光着站在野地里,有一种亚当和夏娃的感觉有没有?
龚阁老:闭嘴,不要破坏气氛,我要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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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自己脱光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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