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星憋了憋笑,解释道:“...我原以为,你这人面冷又有骨气,做饭这种事,你不会看得上的。”
楚辞来了些兴趣,手背一直被冲着凉水,他看也不看一眼,只盯着贺星问:“那你觉得,我像是看得上什么的人?”
贺星想了想,“你有志气,有抱负,有责任和使命,见识也很广,谈吐更是不俗,我觉得,你不像是那种会在后院待着的人,更像是在外翱翔的飞鸟,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楚辞没想到贺星仅仅只相处了这么些日子,就能把他看的八九不离十,他眼眸微微动了动,“你都没见过我,怎会这么看?”
“都说了嘛,我眼睛看不见,心还没瞎呢。”话说到这,贺星笑着打趣道:“厨房和你的气场与气质实在不搭,今后别做这种傻事了。”
楚辞又问:“世上的男子,多是温婉可人,帮助妻主操持后院和家务,若我今后像你说的那样,翱翔在外,你难道不会觉得我不守夫道?”
“什么夫道不夫道的。”谈话间,一桶水已经浇完,贺星站了起来,打算再提一桶起来。对于楚辞的话,她不大赞同,这不单单是因为对方是楚辞,更是因为她同样也看不起古代为了束缚女子而提出的三从四德的那些理论。
“所谓夫道,那些不过无能的人为了束缚可能崛起的男人而提出的道德绑架,这些封建糟粕思想,总有一天会被淘汰,人只要自己有能力,绝对强大之下,这些世俗的眼光就伤不到自己。”
贺星吃力的将水桶从井中提起,她背对着楚辞,继续说道:“呼——不管外人怎么看,在我这里,你不用顾忌那些东西,做真实的自己就好。”
看着眼前之人算不上伟岸的背影,再听着对外人来说足以惊世骇俗的话,楚辞放在半空的手,慢慢紧了一紧,目光也不由自主的深邃了几分。
重新回到之前的姿势,贺星把桶摆放好,“手过来。”
楚辞没有说话,默默的把手递了过去。
贺星叮嘱道:“一会儿冲完凉水要是还火辣辣的疼,记得告诉我,我让阿齐去给你拿药。”
楚辞没有就这个问题回答,他默了片刻后,转问道:“今日上午的诊治,可还顺利?”
“还成。”贺星掌着水桶,“徐大夫说,要过几日还没反应,就再换一种法子。”
“对了,我还忘了问你件事。”
手上的痛楚辞并未看在眼里,自贺星说了上述的一番话后,他便认认真真的盯着人看,“嗯?”
“你先前说......”
余光瞥见一抹身影朝这边过来,楚辞轻声提醒道:“阿齐来了。”
有些话还真的只能私底下再说,贺星话音一顿,寻着脚步声转过了头。
“阿齐来了?”
阿齐几步来到贺星身前,瞧人在给楚辞的手冲着井水,她稍稍将头低了低,回禀道:“姑娘,厨房那边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已经不会再着火,现在时辰不早了,我先出去买些吃食回来,顺便帮公子买些烫伤膏,后面再来把厨房收拾干净,你看如何?”
井水快冲了两桶了,虽然没有起泡,但擦擦药到底要好受些,贺星站了起来,有些不大好意思道:“可以,只是又得辛苦你了。”
阿齐笑道:“姑娘无需和阿齐这般客气,这些都是阿齐分内的事。”
她紧接着便问:“只是阿齐现在离开的话,姑娘可方便?”
贺星点了点头,“方便的,你尽管去便是。”
阿齐得了准话,便不再耽搁,这边别过贺星楚辞,很快就从院子里走了出去。
贺星听见了屋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二人在井边蹲了好一会儿,这淋的水约摸着是差不多了,贺星想了想,问:“你的手现在感觉怎么样?”
楚辞看了一眼,旋即无奈的笑了笑,“还好,本也没什么大碍,是你太过紧张。”
感情这人还没怎么领情。
贺星轻哼了一声,“真烫伤了烫出泡再落下疤,有你哭的。”
楚辞并不在意这个,他看着贺星,转而问:“你刚才想说什么?”
贺星眨了眨眼,慢慢想起了正事,她开始弯腰找自己的棍子,一拿到便道:“蹲久了脚麻,我们回屋子里说吧。”
“好。”楚辞没有意见,见贺星走路不大方便,他又问:“能走么?”
贺星心道,这也太小瞧人了,她刚才都走过了一遍,路上又没什么石子,她好好走路难不成还会摔?
如此一想,她便轻笑了一声,“开玩笑,这点子路还想......”
然而,有时候,往往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地是平坦的没错,甚至这水井周围还有青石板围着,可是,长年累月的被水反复浇湿,青石板上也长了一层青苔。这会儿青苔上沾了水,贺星又看不见,再加上一个大意,可不得脚底踩滑么?
“小心!”楚辞眼疾手快,连忙揽住了往后倒下的贺星,并将脚屈膝顶住了人的后背,就像是电影中许多镜头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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