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文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断电话的。
她之前好像是隐约感觉到一些不对劲,也猜测到臧程可能是喜欢阿月的,但那只是猜测而已,她还有很多反驳自己的理由,所以没有细想。
现在回过头看,当时在机场臧程问她的那句话,应该就是在铺垫吧。
段亦成挂断电话前说了一句话,“你也并没有把孩子带得多好,阿月还没成年,你是有多上心呢,你后不后悔当初没把阿月交给我。”
她如鲠在喉。明明段亦成才是最可笑的,但这就是他,千错万错都能被他自己轻而易举地带过,但是却纠着别人的过失不放。
就像十几年前,他站在惠宜的墓碑前,质问自己,“你说我辜负了惠宜,那你呢?作为她最好的朋友,你在她生病时又在哪儿呢?”
可偏偏他戳中的都是她的软肋。
倪文瑾几乎一夜失眠。
天快亮时,她编辑好了短信发给段亦成。
阿月和我儿子之间,最多算是早恋,他们朝夕相处生出感情没什么意外的,我会处理好。你别想拿这件事说明什么。阿月我不会交给你,她还有几个月满十八周岁,也不需要监护人了。你离她远点。
这次轮到段亦成打电话过来。
他的声音带着怒意,“倪文瑾,你别把话说得太轻松。你儿子能对在身边一起长大的妹妹下手,真的没什么顾忌吗,或者说,他有个那样的爸,你能保证他精神正常?”
段亦成说出的话句句戳在倪文瑾的逆鳞上。
“不是把阿月当女儿养着吗?你想让她成为第二个你吗?”
倪文瑾压抑着,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我的孩子什么样我清楚,不管怎么样,我不会让阿月当私生女,光凭这点,我就比你强上百倍。”
电话那边短暂的安静了一下,倪文瑾果断挂掉电话,然后把段亦成的号码拉黑了,她不需要再和他有什么谈判。
倪文瑾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如果阿月被段亦成带走,那惠宜的最后的强撑和骨气都会变得没意义。她怕什么都不知道的阿月原谅段亦成。
她知道,理智上上一辈的事情不应该牵扯孩子,但是情感上她接受不了。凭什么呢?凭什么惠宜孤独病逝,他却舒舒服服认回女儿,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二十天的假期一晃而过。
杭月和臧程又回到了高叁生的作息。
正式进入二轮复习,作业量变多了,每天晚自习结束回到家还要写一个多小时的作业。
于是两个人从开学就没上过床。
尽管臧程很想做一次,但是看着杭月每天都睡不够觉的样子,也不忍心折腾她,顶多晚上睡觉的时候抱她一会儿。
开学两个月后的一个周六。
晚自习下,臧程照常是在一楼楼梯口等杭月。
杭月快下课时去办公室问物理题目,这题是压轴题,过程很多,说到下课都没结束。
物理老师正拿着笔一步一步解析给她看,讲得也正是尽兴的时候,杭月不好意思打断,只能继续听下去。
讲完这道题,离放学已经有十几分钟了,杭月说了谢谢老师之后就往教室跑。
晚自习结束之后大家离校都很积极,她回到班里的时候,教室里已经空无一人。
杭月飞快地收拾书包,臧程估计等很久了。
再抬头时发现他已经站在教室门口,她怔了一下,乖乖地冲他笑。
明天一整个白天是不用去学校的。
臧程进班,坐她旁边看她收拾。
“不急。”
杭月有点愧疚,“我问题目呢结果老师说太久了。”
臧程坐那儿很悠闲,随意地点两下头表示知道了不计较。
像是想到什么,他开口:“咱俩多久没做了?”
杭月瞪大眼睛,又向四周看了一圈。
她不满地推他,“你能别说得跟唠家常一样吗?”
他笑,“这不是我俩的家常?”
杭月:……
已经进入四月,天气转暖。
房间已经不需要开暖气了。
臧程洗了澡,身上是沐浴露的香味,只穿一条短裤就从浴室出来。
杭月房间有浴室,这会儿还没出来。
臧程回自己房间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盒子里还有叁个套。
他抽了两个出来扔床上,转身去拿干毛巾擦头发,然后径直到杭月房间。
杭月在吹头发,身上裹着浴巾,肩膀上还有水珠,皮肤在光下是莹白的。她看他一眼,依旧忙自己的。
臧程从后面贴上去抱住她,低头在她后颈亲了一口。
“你别挡着我。”
她头发半干,还在对着镜子认真吹。
臧程开口,声音沉沉的,“我帮你。”
几乎是紧贴在杭月身上,她感觉臧程身上很热,明明就穿一条短裤,在外面晃这么久还是这么热。
帮着帮着就变了味,吹风机关了放到一边去了,他们俩缠着亲到一起,分开之后被臧程打横抱起进了自己房间。
他的手指一勾,杭月的浴巾就散开掉到地上。
依旧是老步骤,臧程先用手指给她引点水出来润滑,他上次要用嘴,给杭月踢开了。
他坐床边,让杭月坐在他腿上,搂在怀里,以一种霸道的姿态占有自己最爱的女孩子。
嘴贴着嘴,手指在下面进出,他已经很了解杭月的喜好和敏感点,没到五分钟,她就在自己手里到了高潮。
杭月的腿轻轻地颤着,嘴上没有回应了,闭着眼睛很享受地自己怀里缩。
他笑,把她抱紧,“乖宝。”
臧程咬了一口她的下唇,勾着她的舌头不放,按着阴蒂帮她延长快感。
又过一会儿,杭月偏过头喘气,她是很放松的姿态,脖子后仰靠在他的臂弯上,嘴巴微张,看得臧程小腹紧绷。
臧程就着这姿势,稍微调整一下,把套带上。
他捏捏杭月白软软的乳肉,“帮我把内裤脱了。”
杭月低头,看着他拉下一半的内裤,腿间勃起的阴茎抵着她的大腿内侧。
她的手指戳戳他的那根昂扬的性器。
臧程喘口气,“你一会儿别求我。”
她鼓鼓腮帮,按他说的帮他把内裤拉下来。
臧程抱着她站起来,抬了下腿把内裤踢走。
他好久没进到她穴里,有点不舍得松手。
“今天抱着做好吧。”
面对面,就好像杭月趴在他怀里,其实下面连接着,水乳交融。
臧程挺腰抽插了几十下,这姿势有点类似女上位。
杭月才知道这个姿势也插得深,“别……”
她撑着臧程肩膀往后退了点,最深处的软肉躲开他的顶撞。
臧程一只手就把她按回原位,嘴贴嘴堵住她被顶出的呻吟,继续按着原来的节奏顶弄,她胸前的乳尖摩着臧程的皮肤,还没纾解完就感觉又有一股欲望一股劲传过来。
就这样又连着挺了几十下。
杭月憋不住叫出来,“太快……我受不了……”,她的手伸到他的小腹上把他往外推。
臧程停下来。
杭月松口气,但接着手就被他握着手腕拿开。
臧程换了个方向,把她推到床靠上,握着脚踝把她的腿曲起往两边压,胯骨开得更大。
“一会儿就好……”他压下来亲亲她的额头。
他只停了那么一会儿,软肉舒展开包裹住他,勾着他不断往里深入。
臧程盯着她看,看她小口喘气,看她半张着嘴发出短暂的叫喊。
他很久没做,控制不住力道,按着自己的频率来。
杭月内里的软肉紧缩,吸着他的阴茎。她到了,好舒服。来不及喟叹,穴内有规律的颤动就被他的抽插撞乱。
她感觉自己的眼泪在窒息的快感中涌出来。
“臧……哥哥…我后背疼。”后背被床靠上面的突起摩擦着,杭月后知后觉觉得疼。
臧程慢下来,重新把她捞过来抱在怀里,他压抑着呼吸替她揉背,“抱歉,哥哥慢点。”
杭月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她的腿盘在臧程的腰间,他少见的温柔语调就像迷魂药,让她落下的一串串眼泪变成心甘情愿的产物,收缩着穴口重新吞下折磨她的性器。
“唔……”
一次次的抽插,抵入腔道深处的硬物,随之而来的颤栗,腿间涌出来的粘稠液体,压抑的呜咽声和崩溃的叫喊声……
多久没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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