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薇在车内接到孙榕的电话。
她今天还有个商务活动要参加。
这么一忙活完,就快到除夕了。
除夕前两天,她一直呆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谢凉翼则是每天做项目,还负责做饭,家中多个免费金牌厨师,谈薇连叫外卖都不需要,心安理得的在家享受看书、看电影的惬意时光。
除夕那天,谢凉翼准备年夜饭,谈薇则写春联,剪窗花,两人分工明确,互不干扰。
午餐丰富,姐弟俩大快朵颐。
谢凉翼酒过三巡,也有些醉意:“姐,你觉得不觉得家里有点冷清?”
谈薇只喝饮料,因此很清醒。“不是暂时不考虑这事嘛!”
谢凉翼摩挲着酒杯,眼神依旧清亮:“有好男人还是要留心的,只要不是那个男人就行。”
谈薇拍了下他的肩:“啰嗦,单身快乐,你没听过吗?”
谢凉翼笑了几声:“有好男人,不要放弃。”
谈薇敷衍:“好啊!”
谢凉翼问:“姐,那你想要什么样的?”
谈薇沉吟了片刻,说:“体贴温柔,把我放进他的世界里,敢对全世界说我爱你。”她垂下睫毛,略有遗憾:“不过我的职业,注定恋爱时不会很敞亮。”
谢凉翼:“你的要求一点不高啊!姐,你要相信,一定会有那么一个人,至始至终把你放在手心里。”
谈薇笑笑:“那你呢,你也成年了,有没有喜欢的女孩。”
谢凉翼耳尖稍红:“我还小。”
吃完饭,谢凉翼烧了锅浆糊。
谈薇负责贴剪纸,谢凉翼则负责贴春联。
到了尾声,谈薇站在凳子上,笑着将一个“福”字窗花贴在客厅的落地玻璃门上。
而对面的某个窗口,沈炼舟拿着望远镜痴痴地看着。
这几天,她鲜少在客厅出现。
他望穿秋水,好在今天她出现频率很高,他终于能大饱眼福了,他呆呆地看着她写春联、剪窗花,专注认真,静如明月,灼如芙蕖。
她写的毛笔字真好看,跌宕遒丽,飘如游云。
她剪的窗花也很漂亮,玲珑剔透,严整优雅。
很难想象,她的书法一绝,还有那些灵巧、生动的窗花也是她亲手剪的。
沈炼舟看着她眼睛放光,心中的爱意日夜滋长,逐渐占据他荒芜的内心。他心念一动,从书架上拿了一个摄像机,调好镜头,对准窗户拍摄。
他将她所有的美好都记录在这个小小的摄像机里。
拍好后,他笑着导到手机里,而在属于谈薇的相册里,都是他隐秘的欢喜。
他像困在玻璃瓶里的萤火虫,通过一层厚厚的玻璃,释放自己微弱的光芒,希冀她能永远驻足、观赏。
当天晚上,谢凉翼与谈薇一起烧了六个菜,吃完饭,收拾好房间,便一起坐在沙发上看春晚,其实春晚就是个背景板。
谈薇靠在沙发上,在歌声中懒懒的回复微信,之后到了点,独留谢凉翼在沙发上。
“新年快乐!”
谢凉翼从手机里抬眼:“新年快乐!”
姐弟俩之间没那么讲究,相互道完新年快乐,谈薇便打着哈欠回房间,特意把沈炼舟屏蔽了,发送了其他祝福短信。洗漱完便睡觉了。
而在晚上某个时刻,她的手机屏幕亮了下,上面是麦穗的重量发来的一句话:薇薇,新年快乐!
挂钟的时间恰好指在12:00。
*
年后没多久,谢凉翼便回学校了。而谈薇也开始新一轮忙碌。
差不多整个二月,她都在忙着各种活动,闲暇时还在孜孜不倦背《微光与月》的台词,这个影视项目已经提上日程。
她来去时,也总是行色匆匆的。
没再给过沈炼舟任何眼色。当然她也极少再看到对方。
三月底时,她在各种八卦小道消息里听闻沈炼舟去非洲了。
这一去,恐怕一年半载都不再回来。
谈薇被这个消息打得猝不及防,描眉的手微愣,继而重重划过眉头,勾唇冷笑,不回来最好。
可她没想到一周后就见到了他。
那是三月一个清晨。
她应邀参加一个国内运动品牌与山村留守儿童的公益广告。
不比上次的那支冰红茶广告就在本城内。
这支运动鞋广告是实地拍摄,地址是某偏远栎县凤霞镇的安杨村。
距离江城一千多里。
整个项目团队前天晚上飞到县里唯一还不错的酒店,露宿一晚,次日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就从酒店浩浩荡荡入村。
通入村子只有一条破破烂烂的公路,看不出原貌的沥青路上坑坑洼洼的,积满雨后的水凼,遍地是潮湿尖锐的小石头。
租住的四辆商务车,开了个把小时才艰难行进到村口在一片空地上停下。
谈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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