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沈炼舟,你要真的放不下,我给你出出主意,别的我可能不行但在女人方面,你们一个人比不上我。”他朝过来的程轻白努了努下巴,“就那个姓程的都是个菜鸡。”
沈炼舟的脸匿在阴影中,潋滟的桃花眼含愁泣露,问程轻白:“他给你出过主意吗?”
程轻白坐在他身侧,将他的酒瓶拿下来,笑说:“出过。”
沈炼舟拿起酒瓶,眼底溢出一丝酸涩,冲王裕河笑笑说:“所以都是失败经验。”
“妈的,”王裕河一拍巴掌,看着沈炼舟又倒了一杯酒往下咽时,说:“冲你刚刚那看我的眼神,你那神祗一样的容颜,我就不信邪了,嫂子不回头。”
沈炼舟酒喝到一半,差点没喷出来,他低声咳嗽了几声,抽出纸巾擦了擦唇:“你说什么呢!”
“就是你刚才那忧郁的眼神,妈的,我是女的,一定立马把你娶回家。”王裕河滔滔不绝地说着,又靠近了些沈炼舟,揽着他的肩道:“真的,这是你的杀手锏。”
“首先,在嫂子跟前装可怜,把自己弄得悲惨点,然后就这样忧郁又深情地看着她,先抚平她的愠怒,让她心软。”
沈炼舟被他的手跟动作,弄得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嫌弃地拍开他的乌鸡爪子。想了想王裕河说的可行性。
“爱一个人,是从怜爱她开始的。”王裕河并不在意他的嫌弃,继续奉上他的追爱秘籍,“我们先小试牛刀一下,不行,再用其他战术。”
沈炼舟转头看向程轻白:“你施行过这招?”
程轻白挠挠鬓角的发,依旧稳如泰山:“嗯。”
沈炼舟垂下睫毛,闪过一丝晦暗。
“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王裕河坚信他的“怜爱”大法很管用,“你想啊,你比程轻白帅吧,嫂子也没程轻白的那个白月光那么复杂吧.”
沈炼舟点头:“有道理。”
程轻白:“.”
“是吧,碰到事了,积极处理才有用,对不对,这个酒啊,”王裕河对着酒瓶口就往嘴里倒,“我替你喝了。”
“为了增强你的信心。”王裕河喝到酒心满意足,“你看看。你沈炼舟什么人啊,全江城的女人,不,全中国的女人都想排队嫁给你呢!现在我跟程轻白走开。看看有多少人来搭讪你。”
王裕河提着就瓶子走了,程轻白笑说:“你不会想骗酒喝吧!”
“这酒,我还要骗吗?”王裕河笑得如沐春风,“到时候沈炼舟给我的好处,可比这一瓶酒值钱多了。”
“难得看到沈炼舟有一天栽了,”王裕河夸夸奇谈,好不自在,“我一代风流大神,终于派上用场了。”
*
酒吧的灯光昏暗,年轻女孩的歌声转换成了《清透》
又是这首歌。
跟这首歌过不去了!
沈炼舟手肘支在膝盖上,吧台边的旋转灯光偶尔打在他脸上,男人的脸磨了一丝锐利,显得深邃又忧伤。
郁晦的脸孔皙白如玉,鸦羽一般的睫毛打在下眼睑。鼻挺如蜿蜒的山峦,薄薄的唇紧抿出寡冷的弧度。他郁郁又哀哀的坐着,俊野中带着桀骜的狂肆与冷气。像是荒野的一头孤狼。
很快便有穿着抹胸的漂亮女人,端着酒杯大胆地走过来。
他一来,她就注意到他了,酒吧里的男人跟他一比,都变得庸俗乏味,单单他禁欲与凉薄的冷郁气质,就很吸引人了,没想到他一张惊艳的脸更是让人心跳如麻。
越是这种禁欲疏冷的男人,越是让人欲罢不能。因为他总是让人想知道,他为她痴狂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女人盈盈地端着酒杯坐到他身边,浓烈的香水味扑到他鼻尖,女人柔软如水蛇一般的身段,贴了上来,她艳丽的眼尾勾着:“怎么一个人?”
沈炼舟撩开眼皮,朝她淡凉地撇过去,在她脸上搜索片刻,垂下睫毛,一声不吭。
“喝酒吗?”女人看他在她脸上停留的眼神,挺着胸,信心十足地将酒杯递过去。“要不,我喂给你喝。”
“好啊!”沈炼舟接过酒杯,淋到她脚上,漫不经心地说:“你的脚像是鸭蹼,比你的乌鸦嘴可爱多了。”
女人气得眉头拧起,荡漾的媚笑化成了枫叶荻花秋瑟瑟,咬牙切齿地走了。
后续又接二连三来了几个女人,沈炼舟都极不耐烦地打发走了。
见到汪裕河跟程轻白两人都是一脸探究的笑意,沈炼舟眉头轻拧,“告辞!”
他一点都不留恋地离开了酒吧。
脚步深一脚浅一脚的,见到大街上对面撑伞的一个穿白色棉布裙子的女子,他歪七扭八地跟了上去。
那个白衣女子乍然见到身后的影子,一直跟着自己,猛然回头。
沈炼舟也酒醒了几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把女人吓得仓促逃离。
雨丝飘渺,沈炼舟在街边的长椅上,解开第一粒扣子,湖边的风吹着他凌乱的碎发,盖住他浓烈的眉稍,他点燃一根烟,烟丝飘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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