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关在府里,好几天都没去上朝。
当时可把我吓得不轻,既怕老师气性上去,提刀把你给砍了,又怕老师真被你给拐去圣泽。
最后还是因你那时候闹的动静太大,暴露了自己,被你母皇派人抓回圣泽去,老师才重新恢复了正常。”
黎商央笑不达眼底,说话的语气却是极度嚣张霸道,“我黎商央想要的男人,还没有得不到的!
你应该庆幸,当年要不是你老师突然跑出来,替你挡了灾,说不定你早就是我圣泽后宫中的一员了。”
熙皇闻言,面色顿时忍不住一僵,无语的道:“都这把年纪了,孩子还在旁边呢,说话能不能注意点?”
黎商央挑了挑眉梢,轻嗤一声,“怎么?你是第一天认识我?”
“你这人……”熙皇无奈的摇摇头,反正他从来都没说过她,“你高兴就好。”
“对了,有一事我得跟你们商量一下。”熙皇突然停下脚步,对锦黎、黎商央母女俩道:“我准备在景兆城郊外金佛山上,为老师修一座供奉祠堂,将老师的遗骨从南境接回来,重新以帝师礼风光大葬。”
锦黎还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黎商央径直就干脆利落的拂袖拒绝。
“我不同意!”
熙皇眉头微皱,“为什么?我的老师,怎么能葬在南境一处无人知晓的深山野林?”
黎商央目光犀利的视向熙皇,“锦昭生前是我黎商央的男人,他死后,依然也只能是我的人,他的遗骨,我要带回圣泽,追封皇夫,葬入皇陵!”
熙皇一双虎目瞪得溜圆,脱口而出的声音都有些破了音,“你疯了?”
黎商央淡淡的瞥了熙皇一眼,“我登位十余载,皇夫之位至今悬空,疯没疯,你看不出来?”
熙皇眼中神情几经变幻,复杂的看着黎商央道:“你可知你将会面临多大的阻力?”
黎商央目光投向别处,不屑一笑,“我从小到大,头上就一直被冠着叛逆、忤逆这些词汇,那些大臣受了我三十多年,早就该习惯了。
我堂堂帝王要做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一群臣子来指手画脚?
她们要是不想干了,趁早混蛋便是,多的是人挤破头想接替她们!”
熙皇本想以圣泽朝臣不同意为由,让黎商央退却,但很显然,他的想法落空了。
即便已经过去十几年,黎商央的脾性,仍旧还是年少时那么的我行我素,独断专横。
熙皇负在身后的右手,悄然握了一下拳,“常言道落叶归根,老师是熙国人,自当归身大熙。”
黎商央唇角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从他成为我男人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是他的妻主,只有妻主在的地方,才是他的根!”
熙皇被黎商央的言语弄得,差点没当场跳脚,“这里是大熙,不是你圣泽,当是女子从夫,哪有夫去从女子的?”
黎商央斜眸睨了熙皇一眼,“我是帝王,他自然该听我的!”
“你又不是老师的帝王,老师凭什么听你的?”
“凭他是我男人!”
“那是老师中你设计,强行得来的!”
“强行得来的也是我的!”
……
已经化身背景板的锦黎,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两位帝王,像俩孩子似的,为了她爹爹遗骨的归属问题,争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
突地就觉得这个世界好玄幻,有些怀疑人生。
两人继续这么争执下去,谁都不肯退让半步,除了互生一肚子气,根本不会得出任何结果。
锦黎心下略略思量,清了清嗓子,出言打断俩老小孩毫无营养的争论。
“母皇,师兄,爹爹只有一位,我建议,你们要不拿一人立衣冠冢吧。”
黎商央和熙皇同时道:“可以。”
但就谁立衣冠冢,谁拥有锦昭本尊这个问题,两人再次展开了激烈的争锋。
直到一枚暖白玉弦月缠桂流苏玉佩,冷不丁横在了两人之间,两人才齐齐停下争论。
熙皇看到那玉佩,瞳孔骤然一缩,浑身气势顿时散了下来。
黎商央眼眸大睁,腾的一下执起锦黎手上的玉佩,翻来覆去打量,满脸的不敢置信。
“这是我当年丢了的那枚玉佩,怎么会在黎儿你这里?”
锦黎道:“这是爹爹留给我的,爹爹生前……一直很宝贝它。”
黎商央心脏猛地一颤。
那一年,她自从不服锦昭让她别在纠缠宗晏的警告,当着他的面,硬要把这枚随身玉佩塞给宗晏,说是做定情信物后,没多久她这玉佩就莫名其妙的丢失了。
也许,他只是不想她拿着玉佩,继续去骚扰宗晏吧。
那他为什么不毁了它?难不成还想着未来找机会还给她?
锦黎垂下眸子,不去看神色各异的两人,低声说道:“我其实一直有些不解,以着爹爹当年的功力,即便中了母皇设计,短时间内想跑,应该是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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