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这好像是《九章算术》里的问题呀。
这种题要是都答不上来,她在二十一世纪就白读那么多年书,白刷二十多年考题卷子了。
锦黎问楼里的人要来笔墨纸砚,飞快地在纸上开始计算,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算出了答案。
锦黎看了看纸上最终得出的数据,俏声对泠忘公子和梅四娘道:“甲县粟八万三千一百斛,车三千三百二十四乘。乙县粟六万三千一百七十五斛,车二千五百二十七乘。丙县粟六万三千一百七十五斛,车二千五百二十七乘。丁县粟四万五百五十斛,车一千六百二十二乘。”
梅四娘没什么学识,并不知道锦黎给出的答案到底对不对,只得转头看向舞台上的泠忘。
题是他出的,他自然知道对不对。
泠忘公子唇角微不可查的轻轻一勾,又很快的被他压了下去,“恭喜姑娘,回答正确。”
梅四娘闻言,心下不禁有些小遗憾,锦黎解答对了,那今晚就不能再借着泠忘的名头继续薅羊毛了。
不过时已至此,该薅的羊毛其实已经薅得差不多了,过犹不及,万一贪得无厌引起恩客们的反弹,那就得不偿失了。
梅四娘收拾好心情,再次对锦黎表示恭喜,发表了一番感人肺腑的感言后,就迅速让别的公子姑娘上台,继续表演精彩的节目,安抚一众落选的恩客。
泠忘公子恍若遗世谪仙般,身姿款款的从还未来得及被收回原位的重重纱幕中走出,径直踩上前往霓裳楼二楼的木阶,行往锦黎身边。
他就像是夜空中最耀眼的皎月,一举一动都牢牢吸引着众人的视线,现场此刻竟无一人有心思观看舞台上姑娘们精心演绎的表演,全都直勾勾追随着泠忘公子的身形而动。
降竹眼看着泠忘即将走到锦黎面前,连忙微微测过半个身子,阻止他继续靠近。
泠忘清冷的目光淡淡地瞥了降竹一眼,然后转过头,一双漂亮水润的星眸定定的看着锦黎,也不说话,只是那微微抿起的桃花似的唇瓣,仿佛在无声控诉着锦黎的薄情。
锦黎被泠忘公子的眼神看得头皮一阵发麻,她、她、她……她什么也没做啊。
这位小哥哥,能不能麻烦你把你那幽怨的眼神收一收?实在让人有些吃不消啊!
锦黎尴尬的左顾右盼,就是不愿去面对泠忘投来的视线。
她压根儿就没想做这位漂亮小哥哥的入幕之宾,事情怎么就乱七八糟的发展到这一步了呢?
见锦黎久久不回应泠忘,二楼一位垂涎泠忘已久的醉酒公子哥,带着一众手下,大张旗鼓的摇着扇子走了过来,一身的酒气熏的泠忘、降竹、锦黎三人同时皱起了眉头。
公子哥“啪——”地一声,合拢手中的玉骨仕女扇,径直伸出扇子,欲去挑起泠忘因低头微微内敛的下颔,“小美人儿,你又何必非要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呢?她不稀罕你,本公子稀罕你,不如你今晚就跟了本公子如何?”
泠忘侧头躲过公子哥扇柄的挑逗,冷声道:“多谢抬爱,泠忘无福消受。”
公子哥一扇挑空,也不气恼,上前一步贴近泠忘,伸出自己另一只手,欲去揽抱泠忘的腰肢,脸上满是龌龊油腻的笑容,“消不消受得了,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
放心,本公子最是会疼爱美人儿,到时候一定会怜香惜玉的。”
第31章 本来因为降……
本来因为降竹的阻拦,泠忘不欲再过于靠近锦黎,免得惹人厌烦。
但此刻他一面是那登徒子公子哥,两侧分别是人高马大的降竹和梨木圆桌,唯剩对着锦黎的方位还留有一点他容身的余地。
无奈下,泠忘只能挪步靠向锦黎那方,躲开公子哥的咸猪手。
然而他这一躲再躲,还偏偏是越来越靠近锦黎所在的举动,却是彻底激怒了那公子哥。
公子哥冷哼一声,甩袖收回自己伸在半空中揽了个寂寞的左手。
半眯着眸子,语气中满是伤人不见血的歹毒恶意,“泠忘,你别不识好歹!
再是装得清高跟神仙似的,也改变不了你就是个任人取乐的小倌儿的事实。
你若顺从识相一点,本公子还能怜惜你几分。
否则,别怪本公子哪一天包下你,送给我的仆役手下,任他们玩弄,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泠忘闻言,浑身微不可察的一颤,灿若星辰的眸底瞬间蒙上了一层死寂灰影,牙齿抿咬着下唇瓣,本就白皙的面上更是变得毫无血色。
锦黎距离泠忘最近,自是发现了他的一系列反应,心底顿时开始自责起来,若不是她,泠忘也不至于遭到那人如此羞辱。
再是风流场所出身,人也是有情感,有廉耻的。
若非无路可走,谁又愿意沦落风尘呢?
锦黎伸手拉着泠忘的胳膊,将人藏到自己背后,毫不示弱的回怼那公子哥道:“按照规矩,今晚上泠忘可是我的,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跟本姑娘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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