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砚池揉逼揉得纪清用小穴泄了一次，自己也射精在他的脸上。纪清无意识地张开唇，把罗砚池的精液给吃进去了。
    罗砚池看得眼神一暗，原本还想暂时放过他的，看来他的小妈果然是个会勾引人的骚货。反正纪清已经被罗聿开苞过了，他也不用太费心地遮掩什麽。他把手指捅进纪清的小穴里，在高潮後的湿软小穴里抽插着。
    “唔……疼……”纪清在睡梦中依然皱着眉头，想夹紧腿，却又被罗砚池往外拉开。纪清昨晚是第一次，就被罗聿过分蹂躏，穴内还红肿着，碰一下就又疼又痒。
    罗砚池听见这句话後果然把动作放轻了，但不是因为可怜纪清，而是他想看他的小妈到底能骚成什麽样子。
    果然罗砚池把力道放轻之後，纪清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恰到好处的搔刮让他敏感地在睡梦中也直哼哼，淫水一小股一小股流了出来。
    “骚货。”罗砚池口中这麽骂着，目光却紧盯着不断收缩的小穴看。他偶尔会停一停，让穴肉欲求不满地夹紧他的手指。他不紧不慢地用指腹按压纪清的敏感点，听他随着自己的动作媚叫呻吟。他看着纪清胸前两颗被他与罗聿咬肿的乳头，小小的东西已经挺立起来，像又是在诱人采撷。
    罗砚池维持着用手指肏他的动作，身体覆在纪清的身上，低头去舔他的乳头。
    纪清突然抽搐一下，轻哼一声，小穴猛然夹紧了。
    “骚货原来喜欢这样……”罗砚池笑了一声，大力用唇舌吸吮起来，发出啵啵的色情声音。
    “哈……嗯……”纪清的身体越绷越紧，穴肉蠕动不停，像是又要高潮了。
    罗砚池加快手指肏他的速度，故意把整根指头退出，再用力肏进去。红肿疼痛的敏感点被磨久了，是更令人酥麻的快感。
    罗砚池不玩他的乳头了，把他的双腿架高到自己肩上，想看他这个淫荡小妈潮喷的样子。
    “呜呜──”纪清果然不负他的期望，在高潮之後流了他满裤子的淫水。
    罗砚池好奇地用鼻子凑近穴口闻了闻，明明只闻到沐浴露的清香，他却要故意说着羞辱他的话：“好骚。”
    纪清却全然无知，在两次高潮之後，他似乎陷入更深的睡眠当中。
    罗砚池替他擦了身子，穿上衣服，收拾残局，伪装成没有人进入房间过的模样。外头还在下着大雨，雨声掩饰了他犯下的一切罪行。
    纪清隔天睡醒只觉得身上更疼了，尤其是酸胀的下体，像是被罗聿做过之後那样疼痛。他有些不解，都已经第二天了为什麽还是有点不适。他起床换衣服时，轻薄的睡衣布料磨过乳头时让他疼得嘶了一声。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两颗乳头跟草莓一样红，好像还更肿了些。是他没抹药的关系吗？他原以为过两天就会好了。
    纪清轻手轻脚地换了衣服，穿着贴身的衣服时，才发现乳头的弧度有些明显。他红了脸，又换上另一件比较宽松的衣服，才走出房门。
    “小妈早。”罗砚池平常地打了声招呼。
    “早安……”纪清扭扭捏捏地不知道该怎麽称呼自己这个继子才好。
    罗砚池看出了纪清的犹豫：“叫我砚池就好。”
    “那……你也叫我名字就好。”
    “这可不行。”罗砚池笑笑地说，“小妈太年轻漂亮了，要是被人传是我男朋友该怎麽办？爸爸会吃醋的。”
    纪清愣了一下。他其实明白罗聿对他没什麽感情，他只不过是照纪家的要求做而已。但他也只是对罗砚池笑了笑，没有解释什麽。
    这晚罗聿回家睡了，大概是前一日在公司睡得不好，晚上也没有折腾纪清。
    纪清心里松了一口气，和罗聿躺在同一张床上。两人中间空了好大一块，没有普通夫妻那种亲密的样子。纪清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他其实也不奢求什麽，只要有个能够遮风避雨的地方住就好了。
    纪清与罗聿相敬如冰，与罗砚池的感情倒是越来越好。纪清虽然比罗砚池大了几岁，但两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倒像是他显得年纪小了。罗砚池即将成年了，面貌虽然还有少年气息，但轮廓与身材已经像是个成熟男人了。
    纪清从前闲来无事就看书，成绩一直都是年级前三。罗砚池说想要他指点功课时，他也没拒绝。
    罗砚池的成绩并不差，而且聪明，许多题纪清一讲就会了。他没有普通高三生那麽大的压力，学业与玩乐都兼顾得很好。
    期中考前夕，纪清到罗砚池的房间里替他温书。指点罗砚池的功课大概是他为数不多觉得被人需要的时候，他很喜欢这种感觉。休息的时候，纪清从厨房端来甜点与冷饮，走进门口时不知道被什麽给绊倒了，整个人往前扑倒。
    罗砚池眼疾手快地拉住纪清，把他抱到自己身上。那些甜点与冷饮就没有这麽好的运气了，摔在地上都不能吃了。
    “对、对不起……”纪清动了一下才发现，他是张开腿整个人坐在罗砚池腿上的。罗砚池的一只手环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则放在他的屁股上，似乎还不经意地捏了捏。
    “小妈真瘦，身上都没几两肉，不吃胖一点，还以为我们家虐待你呢。”罗砚池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着，但低沉撩人的声音直接吹进纪清的耳朵里。
    纪清敏感地颤了颤，脸上没什麽异样，但耳根已经红了：“我……体质比较差，很难吃胖。”
    “那就更应该补一补身体了。”
    纪清是想从他身上起来，但罗砚池的手紧紧禁锢住他的腰，让他动也动不了：“砚池，你放开我……”
    “啊，抱歉，忘记了。”罗砚池随後松开手，又关心地问，“小妈没事吧，碎片有没有割到你？”
    “我没事……都怪我不小心。”纪清突然不敢直视罗砚池了，他和罗聿长得像，某些时候会让他想到在床上的画面。他蹲下身子，去捡那些打破的玻璃碎片。他今天穿的衣服领口比较宽大，罗砚池低头就能看见他的胸前，两颗乳头小小的粉粉的，看来这几天罗聿没有碰他。
    罗砚池突然在他耳後出声：“小妈，我十八岁生日快到了。”
    “啊！”纪清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鬼，被这一声吓了一跳，手指被玻璃给割伤了。
    罗砚池立即把他拉起来，握住他的手腕：“别弄了，怎麽这麽不小心。”
    “只是小伤……”纪清突然顿住了。因为罗砚池把他受伤的手指含在嘴里，用舌头舔了舔，伤口上传来微微的刺痛感，但其他被含住的地方都能感觉到罗砚池口中的温热柔软。纪清蓦然脸红了，让罗砚池舔了一会才抽回手，但又很快被他抓了回去。
    “小妈，先包紮一下吧。等等房间我来清理就好……”
    纪清没有出声，被罗砚池的温柔弄得有点混乱。等罗砚池替他上了药，他才问：“生日礼物想要什麽？”
    罗砚池露出一个苦笑：“我只是希望爸爸跟小妈能陪我一起过生日。”
    纪清心中被触动了，有些心疼他。他知道罗聿是个什麽样的人，工作忙碌，外头绯闻也不断，几乎没怎麽照顾过自己的儿子。他其实有注意到这对父子相处不融洽，罗聿在的时候，罗砚池几乎不会出现。他以为这是父子之间的误会与矛盾，罗砚池外表再像个大人，内心也只不过是个孩子。他看着罗砚池落寞的样子，突然就很不想让他失望：“我尽量……跟你爸爸说说看。”
    “谢谢小妈。”罗砚池朝他感激地笑了。
    纪清不知自己在背过身之後，罗砚池的笑立刻变了味，有一种计谋得逞的样子。
    刚好罗聿当晚回家睡觉，纪清便提出来了：“砚池十八岁生日快到了，你能不能回来陪他过生日？”
    罗聿听後笑了一下，却不是回答他的问题：“你跟我儿子倒是相处得很好。”
    “毕竟……都是一家人。”纪清说不出自己是继母这两个字，只能换一种说法。
    罗聿毫无感情地说：“他不会想要我替他过生日的。他还在怪罪我害死了他妈妈呢……”
    纪清一时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罗聿又说：“怎麽，你看上他了？他跟我长得挺像的，不是吗？”
    “你胡说什麽……”罗砚池微微红了脸，语气却是有点委屈的样子。
    罗聿就是看他性子软才娶他的，他可不想要每天都有个喜欢争风吃醋的女人对他的行为指指点点的。这一点纪清就做得很好，从来不会管他。他这一阵子确实工作忙，好久没泄慾了，见到纪清清纯的样子就想要了。他把纪清按在身下，去扯他睡衣的扣子：“砚池生日那天晚上我确实有个会要开，但稍微推迟一下也不是不行……”
    “真的吗？”
    “纪清，你用嘴巴帮我……”
    纪清抬头看向罗聿，只看见他满眼的慾火。他想到罗砚池落寞的神情，咬了咬牙：“好。”
    纪清被扒了衣服，赤裸地跪在床下，把头埋在罗聿腿间，生涩地用嘴含住那根粗长的东西。他其实根本就不会，但还是卖力地想让罗聿舒服，这副青涩的样子最为动人。
    罗聿很久没碰过像纪清这麽乾净清纯的人了，即便纪清的口活不怎麽样，他还是很兴奋。他一手按着纪清的脑袋把自己插深一点，另一手又去揉他的胸。纪清的乳头很敏感，捏了几下就硬了，软软的身子还会不停颤抖。
    纪清难受地从喉咙发出呜咽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罗聿的东西大太，插得太深了，让他压抑不住反呕的本能。
    但这样反而让罗聿更爽了，他微微退出一点，让纪清有稍微喘息的时间，又道：“腿张开。”
    纪清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但还是乖乖把腿张开了。罗聿的脚贴下他平坦的小腹上，灵活的脚指头揉压他小巧可爱的性器。纪清惊了一下想往後退，头却被死死按着不准动。
    罗聿用脚趾把他的性器玩硬了，脚背直接滑到他的小穴上，没想到穴口早已湿了。罗聿笑了一下：“骚货，只是帮我口而已，逼就湿了……”
    纪清对这种辱骂性的言词有反应，但又像兔子一样乖乖地不敢反抗。
    罗聿用脚背去磨他的逼，弄得纪清敏感地打颤，呻吟都被堵在口中的大肉棒上。罗聿弄得兴起，甚至用脚拇指撩开阴唇，往他的小穴里头插进去。
    “呜……”脚拇指无法进得太深，但穴口也是敏感带。纪清急促地喘息着，粉嫩的乳头被激得挺立起来，小穴越来越湿。
    “骚货，这麽会流水……”罗聿看他这样就硬得不行了，把他抓了起来，要他往自己的大肉棒上坐。
    纪清顶着男人火热的目光张开腿，扶住那根狰狞的大肉棒坐了下去，他面带羞耻，使得这场性爱更添情慾之色。刚被进入的时候依然很疼，但身体只记得汹涌的快感。罗聿插了他几下，立刻就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纪清坐在罗聿的腿上摇晃着，臀肉被撞得啪啪啪地响，胸前的乳肉被捏住，被咬住，还被吮得发出情色的声音。
    罗聿干了他一整夜，整夜都听见房里传来纪清呜呜的哭声。罗聿事後完全忘记答应了纪清什麽，纪清却还以为他记得。隔日还笑着对罗砚池说：“你爸爸答应了。”
    好像自己完成了什麽重要的任务。
    到了罗砚池生日当天，纪清又对罗聿提起这件事。罗聿愣了一下，明显是忘了，敷衍地说：“我今晚没空。”
    纪清不敢跟他吵，只想着要多弥补罗砚池一些。他从下午开始就做了一桌大餐，还买了蛋糕，等着罗砚池放学回家庆生。他还是没有死心，打了一通电话给罗聿。
    罗聿确实很忙，电话那一头全是报告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在外头的缘故，罗聿的声音显得温和点：“我真的走不开……”
    会议推迟不掉，并且还在沟通的过程中出了问题。罗聿必须亲自坐阵。
    “我知道了。”纪清挂了电话，也不怎麽埋怨罗聿了，抬头就见罗砚池已经回来了。
    罗砚池故意装作落寞的样子：“爸爸不能回来了？”
    纪清心里又是一软：“对不起……”
    “小妈不用跟我道歉，今年有你陪我过生日，我很开心。”
    纪清这才笑了起来。
    两人在餐桌前开心吃饭，为了庆祝罗砚池成年了，还喝了点酒。纪清的酒量不好，但还是被罗砚池劝得喝了好几杯。
    “小妈？”
    “小妈你醉了，我送你回房……”
    纪清被罗砚池抱起，整个人软软地贴在罗砚池的胸前。他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很舒服，身上的衣服被脱下来了，白皙的肌肤被酒气晕染成粉色，看上去诱人可口。纪清前两天才被罗聿干过，乳头还有一些红，像是樱花的颜色一样。
    罗砚池清醒得很，他看着身下被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的纪清，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罗砚池也喝了酒，酒气在两人口中传递，弄得纪清头更晕了，他模模糊糊地睁开眼，以为是罗聿在吻他，也不反抗。
    罗砚池手中吸他的软舌，伸手去揉他的胸，指腹按住挺立的乳尖揉压。纪清哼了出来，在罗砚池身下乱扭乱动。
    罗砚池仔细观察纪清的反应，见他确实不像是清醒的模样，又试探性唤了道：“小妈，小妈……”
    纪清已经无法解读这个称呼的意思了，只是觉得身上很热。
    罗砚池是在纪清的杯子里下了点迷药的，剂量不多，让纪清呈现半清醒半沉醉的状态，现在看来效果刚好。他脱了自己的上衣，又脱掉自己的裤子，抓着纪清的手去握他昂扬兴奋的东西，让小妈替他手淫。
    “好烫……”纪清迷糊地低喃着，想抽回手，却又被罗砚池抓了回来，用龟头肏他的手心，顶端的黏液全都涂在细嫩的手掌上。
    “小妈怎麽可以脱光了诱惑我呢？”罗砚池看着他喃喃自语地道，“不知道刚成年的男人是很禁不起诱惑的吗？”
    纪清觉得手心很痒，动了一下，看起来就像是在回应罗砚池说的话。
    罗砚池一边抓着他的手替自己抚慰，一边用另一只手摸进他下体那个小小的穴口，阴唇湿黏黏的，是在被揉胸的时候就已经动情了。
    “小妈真色，是故意要勾引我的吧……”罗砚池的两指贴着阴唇来回扫动，拇指按住阴蒂规律地揉压。
    “唔……”纪清无意识地挣扎起来，想夹住腿，却又被罗砚池的膝盖给顶开，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罗砚池加重了手指的力道，揉逼揉得纪清发出破碎的呻吟，小穴出了更多的水。罗砚池用两指把他的小逼给掰开，就见淫水毫无阻碍地从穴口流下，滴在床单上。前面那根小小的东西也立了起来，透明的水珠从顶端流了下来。
    “小妈被玩逼就会硬，真是天赋异禀。”罗砚池笑了一下，用手指夹着肉唇拉扯玩弄，最後才把一根指头直直地插了进去。
    纪清的身体感觉到异物入侵，多次与罗聿做爱的身体记忆让他本能地夹住了罗砚池的手指。
    “小妈被手指肏就可以很有感觉……但还是最喜欢我舔你吧……”罗砚池的手指颇有规律地抽插他的肉穴，看着纪清的穴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那个地方好像已经很适应被入侵了，讨好地吮着罗砚池的手指。
    “呜……”纪清软在床上呻吟，一脸被插得很爽的样子。罗聿从不会温柔地对待他，因此这一点难得的温柔让他流露出最自然的情态。
    罗砚池觉得他的小妈简直骚得要命，勾引完爸爸，又来勾引儿子：“但今天不行，小妈没有洗澡，骚逼都是骚味……”
    罗砚池说骚话简直说上瘾了，第二根手指捅进肉穴里，开始找他的敏感点。
    “唔嗯……”纪清难耐地扭了扭，胸前挺立的两颗红点更显得色情极了。
    “小妈喜欢被咬乳头是吗？我这就满足你。”罗砚池低头伸出舌头舔了舔乳尖，最後再张口去吸，把整个乳肉吸吮起来，再让它弹回去。
    “哈……”纪清扭得更厉害了，居然还挺着胸想要再被吸一吸。
    罗砚池感觉到小穴咬得更紧了，笑着骂他一声骚货，继续咬他的乳头，用手指插他的小逼。
    “啊……嗯……”纪清发出的呻吟又媚又软，敏感点被快速磨过的时候都让他叫得更欢，好像舒服极了。他的身体喜欢这样的快感，在酒精的助兴下，他毫无防备地在罗砚池面前高潮了。
    罗砚池摸到了他的肉逼里满是淫水，手指抽出来之後，还能看见肉穴一张一合地动着。不过两根手指就把骚逼给捅开了，阴唇湿漉漉地往外翻起，暴露出里头粉色的嫩肉来。
    罗砚池抓着他的腿根往上抬高，将自己粗大的阳具前端抵在高潮过後的小穴上。穴口吸吮着龟头，诱使着男人往深处干。
    罗砚池血液沸腾，盯着这一幕，记着这一幕。对父亲的憎恨以及对纪清的悖德感在此刻都达到最高峰。就在父亲房里的这张大床上，他要干他的小妈。
    罗砚池露出恶魔的微笑，想让纪清用身体记住一样，在他耳边呢喃道：“小妈，记住，是你勾引我的……”
    他挺腰干了进去，龟头破开层层挤压的软肉，直操到底。
    纪清皱着眉头，紧绷身体，无意识脱口而出：“啊、疼──”
    “不是被爸爸肏过这麽多次了吗？怎麽还会疼？明明就爽极了，骚逼夹得这麽紧……”罗砚池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一进去就忍不住开始动了起来，阴茎兴奋地胀大了一圈，被淫水裹着蛮横地直往里捅。
    纪清呜咽了几声，半醉半清醒地以为是罗聿在干他，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罗……啊……”
    罗砚池感觉到他的配合，疼痛的呻吟已经被他操出了媚意。他抓着纪清的脚踝往外打开，低下头来看着自己在小妈体内全进全出，粗壮的阳具抽出来时连里头的嫩肉都被他翻起，大力肏进去的时候能感觉到纪清的身体在颤抖。
    罗砚池低吼一声射了进去，彻底玷污了纪清保守又乾净的身子。他趴在纪清身上喘了一会，察觉到下腹湿漉漉的，纪清不知道什麽时候被他干射了，性器缩成小小的一团，顶端流出精液的样子非常可爱。他还埋在纪清的体内，稍微动一下又被纪清给夹硬了。
    罗砚池故意退了出来，想看纪清的穴口流出他精液的样子。穴口被他肏出一个洞，在慢慢缩合的同时，精液也被挤压出来了，还有一些被吃了回去。
    怪不得男人最见不得这种情景，太淫荡了。
    “小妈把我的精液吃回去是想怀我的孩子吗？爸爸知道了会怎麽想？”罗砚池想了想罗聿暴怒的样子，心里就很愉快。他把纪清翻过身之後，掰开他白皙的臀肉再次干了进去。
    “呜……”後入的姿势顶得更深，也更容易触及到敏感点。纪清下意识地往想前爬，被罗砚池扣住腰身，一下一下直干到底。
    有淫水的润滑，第二次进出得很顺畅，快感凶猛袭来。罗砚池干他的时候还会发现混着精液的淫水从穴口边缘溢了出来，沿着纪清的股缝往下流，滴到床单上。
    罗砚池干得越大力，纪清的水就流得更凶，没几下就颤抖着高潮了，下体湿成一片。
    “难怪罗聿总是肏你肏一整晚……小妈，你这淫荡的身体让人操也操不腻啊……”
    罗砚池把纪清干射之後，又换了几次姿势做。
    完事时他也没有离开，也没有收拾残局，就直接裸着身体躺在父亲的床上。他早知道罗聿今晚不会回来，所以这一切都是要表现给纪清看的。
    他闭上眼睛，等着看纪清明天醒来惊慌失措的模样。
    纪清觉得身体很沉重，但他是被身体的不适给疼醒的。他记得昨晚喝酒了，後来就不省人事了。他察觉到床边有人，还以为是罗聿，转头一看才发现竟然是罗砚池，吓得叫了出来。
    “小妈？”罗砚池扶着头坐起来，晨勃的下体对着纪清翘着，显示着昨晚两人做过些什麽。
    纪清顿时红了脸，用棉被盖着身体转过身去，身上的疼痛以及情慾痕迹已经让他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了。
    “小妈，我……”罗砚池的语气也装得很无措，甚至还有点委屈。
    纪清是一点也想不起来昨晚的事了，但他要搞清楚状况才行：“……我昨天怎麽了？”
    “小妈你喝醉了，我想扶你回房，结果……”罗砚池刻意停顿了下。
    “结果什麽？”
    “小妈你不让我走，还……还缠着我要……对不起，我……没能禁得住诱惑……”
    纪清隐约有点类似的印象，但他一直以为是罗聿。他从小在纪家循规蹈矩，没想到生平第一件最大的错事就是酒後乱性。
    “小妈，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纪清说不下去了，但他想自己一个人先想清楚，“你先回去……洗洗吧。”
    罗砚池乖乖下了床穿衣服，有些犹豫地问道：“小妈你要帮忙吗？我昨天……”
    “不用了。”
    “那我回房了。”
    房门被罗砚池关上之後，纪清摀着脸，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他有些恍惚地走进浴室，照镜子时又被身上的痕迹吓了一跳。最明显的地方在他的乳头及腿根，被弄红弄肿了，穴口也疼，走路时还有精液流了下来，一小股一小股不间断，好像昨晚射了很多进来。
    纪清洗完澡收拾完房间之後，开门发现罗砚池就站在门口，担忧地看着他。
    纪清心里又软了，大概是先入为主的关系，他有些把罗砚池当成自己的弟弟看待。做错了事，就是要承担後果的。
    纪清先开口了：“砚池，是我对不起你。你能不能……忘了这件事……”
    罗砚池的脸色变了又变，摇摇头：“不行。小妈，我得要负责。”
    “你该怎麽负责？跟罗聿说吗？”
    “不，我不会告诉他。”罗砚池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我知道你跟爸爸都不是有感情的。爸爸不疼你，我来疼爱你……”
    纪清被这话给惊住了，但他却没有抽回自己的手。罗砚池的眼神带着对爱情的憧憬与少年生机勃勃的光芒，让他不知道该怎麽拒绝他。
    纪清还是摇了摇头：“这是不对的。”
    罗砚池的眼神黯淡下去，纪清却无法再听他说任何动摇自己决心的话了。
    这日之後，纪清就有意避开罗砚池，也不替他复习功课了。罗砚池表面上没有动作，目光却执着地盯着他，不依不挠。纪清总觉得罗砚池的目光火热得很，看得他十分不自在。
    罗聿在家的时候，就是纪清无法逃避罗砚池的时候。他不能让罗聿看出任何异状。
    这日，罗聿难得回家吃晚饭，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
    罗聿坐在主位上，罗砚池与纪清面对面坐下，气氛沉默。罗聿与罗砚池父子俩一向不会交谈，往常纪清在的时候，多少能缓解这样的尴尬。但现在纪清自己也陷入这沉默气氛之中，没有心思缓和父子俩的关系。
    而就在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罗砚池若无其事地在餐桌下勾住了纪清的脚。
    纪清吓了一跳，差点摔了碗。他有些嗔怒地瞪着罗砚池，罗砚池却回给他一个哀怨的眼神，像是被抛弃的小狗一样。纪清心里有愧，也不敢出声。
    罗砚池看准了纪清是那种在公交车上被非礼了也不敢吭一声的人，大胆地将脚从小腿往上滑，伸入纪清的双腿之间。
    纪清果然没出声，咬着唇隐忍着什麽，眼底隐隐泛起水光。
    罗聿不爱纪清，也不会特别注意他的小动作，只是沉默地吃着饭，拿起报纸来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纪清有些受不了了，连饭都没吃完，就拿着自己的碗走到厨房去。罗砚池等了一会，才拿着空碗走到厨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