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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x魔头】婬欲饥渴难耐,口交吞jing,跪

    贺知风初见阮厉是在三年前,当时阮厉还不是个魔头,只是一个无名门派底下的小弟子。
    而贺知风追杀仇敌时不慎中计,反被追杀,为了保住性命,他便易了容,假扮成山村野夫,躲在一间小木屋里耐心养伤。他受了极重的内伤,附近刚好有个温泉池,他听说温泉有疗伤的功效,便每日去泡一、两回。
    某一天,他便是在温泉池边遇上阮厉。当时的阮厉似乎也是要来泡温泉,趁着四下无人,背对着树林宽衣解带,细嫩的皮肉便落在贺知风的眼底。
    贺知风见着了阮厉的裸背就移不开目光了,当然更惊为天人的是他那张脸。贺知风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却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对一个男子动心。他原是想两个男人一起泡温泉没什麽大不了的,甚至已经对阮厉生出了亲近之意,但没想到阮厉见了他以後,竟然发怒朝他发出了剑气。贺知风受伤未癒,硬生生接下了那道剑气,顿觉遍体生寒,才知道阮厉练得是阴功。
    贺知风不知道阮厉的底细,又想起自己正被仇敌追杀,不敢贸然表明身分,只得暂时打消这个念头。但贺知风回去木屋後便像着了魔似的,整日整夜地想起阮厉。後来他多次到温泉池去,阮厉却再也没出现过了。
    他只能暂时把这件事按下,等养好了伤回到贺家去,将那些仇敌铲除之後,才去寻找阮厉的下落。他藉由武林盟的势力得知了阮厉的名字与门派。
    原来阮厉长得太过招人,长年一直带着面纱,就算是他的师兄师弟们也都不知道他的模样。有一次阮厉的真面目不小心被门派里其他弟子看见了,生起歹念,想要欺负阮厉,全都被阮厉打跑了。那些人拉不下面子,边用各式各样的理由污蔑阮厉,想逼他就范。阮厉没有让他们得逞,而是负气离开,但没想到他才离开没有多久,就惨遭灭派。後来便有阮厉心狠手辣,忘恩负义的传闻出来。
    这事是贺知风做的。他一开始不过是想暗中偷窥阮厉而已,在看见阮厉被人欺负时,他也很生气,但他始终没有出手相救。因为相貌的缘故,阮厉对人戒心很重,他遇不到真心相待的人,反而吸引一堆贪图美色的好色之徒。所以即便贺知风出手相救,阮厉也不会感激他,反而会觉得他别有目的。就像贺知风当时在温泉池边明明没有看到阮厉的身子,却被阮厉不分青红皂白攻击一样。
    这事之後,阮厉越加孤僻起来,对人也极不信任。
    贺知风知道要得到阮厉不是那麽简单的事,但因为关注得越久,他也陷入得越深。任何碰过阮厉的人,他都想砍掉他们的手,任何看向阮厉的人,他都想挖掉他们的眼珠子。但即便如此,仍有更多的人前仆後继而来,只为了看一眼阮厉的相貌。贺知风要疯了,恨不得把阮厉藏起来,不给人看。阮厉只需要自己就够了,他也只能看着自己。
    贺知疯内心的疯狂无人察觉,相反地,他的表面功夫更做得滴水不露。他是人人敬崇爱戴的武林盟主,私下却利用武林势力达到自己的目的,放出谣言,陷害阮厉。他这麽做都只是为了得到他。他舍不得伤害阮厉,就只能想办法把他关起来,只准自己一个人看。
    阴山大战便是一切的结束,也是他与阮厉的开始。
    “盟主……”
    贺知风忽被旁人一声叫唤给拉回神思。此刻他正与众人在前厅议事,他想起了他们刚才讨论的事,故作沉思状。
    那人便再问了一次:“盟主,你意下如何?”
    贺知风装模作样结束,轻笑道:“我认为,此事尚不可急躁,应再多观察些时候……”
    傍晚时分,众人都散得差不多了。贺知风提前用完晚膳,便叫人准备了一些吃食。他回房後,手中拿着备好的食物,如同往常那样走进密道,去见阮厉。
    阮厉已经醒了,被关了几天,他也不吵不闹了,只是看着贺知风的眼神依旧冰冷。贺知风不对他用迷药了,因为两人肌肤相亲过後,阮厉已经非他不可了。只是软筋散还是要用的,避免阮厉逃走。
    贺知风其实不想给阮厉穿衣服,但山洞阴寒,再加上阮厉又是冷底子的人,暂时散功後,体质便与常人无异。贺知风既舍不得他受寒,却又喜欢他因畏寒而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样子。於是两相衡量之下,他便只给阮厉披上一件外衣,外衣底下什麽都没穿。
    阮厉拿衣服裹着身子,便只能露出那双修长的双腿。他的腿根及小腿肚上还有昨晚情事留下的痕迹。
    贺知风满意地看着雪白细嫩的肌肤上满是自己留下的痕迹,将托盘上的食物递到阮厉眼前:“吃吧。”
    贺知风不会亏待阮厉,食材都是新鲜现做的。阮厉还没有绝望到想自尽的地步,他只是恨贺知风对他所做的一切。但为了求生,他不会拒绝这些食物。他在贺知风的注视下把东西全都吃完了。
    贺知风把东西放到一旁,突然想到一事:“让我看看好点了没?”
    阮厉的初次让他失了节制,昨晚做得狠了点,再加上阮厉动情的反应,让他忍不住要了他一次又一次。今早起身时,他虽然已经替阮厉上过药了,但仍然有些在意。
    阮厉已经是囚中鸟了,即便不愿也没办法。况且他跟贺知风什麽都做过了,再抵抗未免显得有些过了。但要他乖乖张腿是不可能的,他就那麽坐着不动,一声不吭。
    贺知风也知道阮厉恨自己,但为了得到阮厉,他已经不择手段了。他走上前去,在床边坐下来,阮厉的四肢还被铐着,再加上暂时失了内功,即便反抗也占不到便宜。
    贺知风将他身上的外衣给扯掉,分开他的双腿,白色药膏在穴口凝固了,红肿消退了很多,已经不像早上那麽明显了,只是粉红色的小穴反而更诱人了。贺知风也知道今晚不能再做了,但还是按捺不住,假借上药的名义,将沾了药膏的手指捅进阮厉的小穴里。
    “呜……”阮厉还是疼痛,只是那疼痛比起被破身时不同,更痒且更敏感。他退到床角去,贺知风便更逼进过来,他坐在阮厉的对面,用双腿顶开他的膝盖。
    白色药膏被体温所融,润湿了肉穴,被贺知风的手指插得噗哧作响,淫水混着药水流了出来,更添淫靡。而阮厉眼中泛起水光,好像被撩拨得情慾难耐的模样,却不肯吭声,肌肤透出了一点粉色,还不自觉地夹住了贺知风的手指。他难堪至极,却怎麽样都放松不了,只好开口道:“够了……你拿出去……”
    阮厉略带压抑的声音像在撩拨贺知风的心弦。贺知风目光火热地望着他,把指根彻底捅进去,逼出了阮厉来不及收回的呻吟。
    “唔嗯……”
    经过昨晚一夜,贺知风早已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指尖顶着深处搔刮,弄得阮厉敏感地一颤,淫水越流越多。阮厉不愿被这样玩弄,终於开始挣扎:“你出去……出去……”
    他伸手去推贺知风的肩膀,却没有用。贺知风的手指在他体内抽插得更快,弄得他的力气渐失,身子发软。阮厉身上的媚香又散发出来,甜美得彷佛像极了情慾的味道。
    贺知风把他的双手揽到自己脖子上的时候,阮厉也没有反抗。他被灵活的手指捅得呜咽出声,声音又媚又浪:“呜嗯……不……”
    贺知风着迷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妖媚脸庞,俯身吻住那两片薄唇。
    “呜……”阮厉抗拒地咬了他一口,把贺知风的唇瓣咬出血来。贺知风吃痛一声微微退开後,再次更用力地吻了上去。
    这次阮厉没有怎麽抵抗了,牙关被强势敲开,舌尖被吮住不放。他抿着唇想去推挤贺知风的舌头,却只是被纠缠着越吻越深而已,最後连他都陷落在这个湿吻之中,被贺知风一一舔拭口中的每个角落。
    这时贺知风加重了指头抽送的力道,让阮厉皱眉闷哼着高潮了:“呜唔──”
    贺知风亲吻他的脸,把手指退出来,大量的淫水涌了出来,把药液都冲刷掉了,床单湿成一片。他盯着阮厉高潮失神的反应,一边吻他一边重复着那句话:“阮厉,你真美……”
    阮厉听见了,却做不出任何反应,他还在不断喘气,小穴搔痒难耐,体内彷佛更空虚了,情不自禁地朝贺知风靠过去。
    贺知风大喜过望,终於按捺不住深藏的情意喊他:“阮阮……”
    阮厉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身上热得很,想要与人交合的念头大过仇恨。他几乎要被情慾给折磨疯了,不断用光裸的身子去蹭贺知风,额上鲜红的朱砂印记浮现出来,更显得妖艳异常。这就是玄阴之体的美妙之处,情慾会如蛆附骨,如种子落地生根,紧紧纠缠着宿主,直至死亡。
    贺知风受到阮厉的美色诱惑怎麽能不动心,他原是不打算做的,现在却怎麽样都忍不了。他解开上衣,褪下裤子,露出练武之人应有的精壮身材,胯下的阳具更是高高翘起,又硬又热,前端已兴奋地流出欲液。
    阮厉的身子冰凉,蹭到男人下身的火热时反而贴得更近了。他伸手去触碰贺知风的阳具,像碰到了什麽爱不释手的宝贝一样,不断搓揉男人的孽根。他纤细白皙的双手与紫红狰狞的阳具形成强烈的对比,更显得那东西大得惊人。
    “阮阮……”贺知风极为享受阮厉的服侍,他提了提胯让自己的肉根在他手心里抽动,用大手去摸他的身子,指腹按上他红肿未退的乳头时,便听得阮厉敏感地呻吟一声。
    阮厉并没有像先前那样排斥,好像还很喜欢贺知风这样摸他,挺起胸部让男人摸个够,完全是深陷情欲之中的表情。
    贺知风很快就不满足於此了,他想要得更多。他按着阮厉的後颈让他趴在自己的胯下,用龟头磨了磨他的唇:“阮阮……含进去……”
    阮厉的唇上沾了黏液,被吻红的唇瓣更显得诱人。他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了进去,用湿热的口腔去吸吮男人的阴茎。
    “唔……”贺知风爽得闷哼出声,他简直要高兴疯了,挺了挺胯把肉根更深地往他口里插进去。
    “呜、嗯……”阮厉轻轻皱了眉头,但还是吸啜着粗大的肉棒不放,舌尖从顶端滑向底下的沟缝,舔拭着狰狞突起的阳筋。他的嘴巴无法合拢,涎水顺着唇角流下,溽湿了男人的阳具。
    贺知风忍不住在他口中动了起来,越插越深,插得阮厉呜咽更重,才射进了他的口中。
    阮厉被精液呛得咳嗽不止,但还是全部咽下了。
    贺知风毫不在意地舔吻他唇角流下的口水,同时伸手抚慰他的性器。
    “嗯……”阮厉哼了一声,身子向後躺倒。
    贺知风把他一条腿抬高架在自己肩上,让他的下体彻底暴露在自己眼前。小穴早已湿得不成样子,淫水沿着股缝流向後穴。贺知风这才想到,阮厉不只女穴可以使用而已。他最开始以为阮厉是男子,也暗中找过了男子交合的方法,就算没有实践过,也看过不少了。他把手指按上後穴的穴口,看着已经陷入迷乱神情的阮厉道:“阮阮,我们用後头双修试试。”
    後穴紧致乾涩,不会自主分泌体液。贺知风用手指挖了一块药膏,涂抹在阮厉的後穴上。这药膏对伤口有疗癒神效,制作不易,价钱更是不便宜。但贺知风并不吝啬用在阮厉身上,他给他的东西都是最好的。药膏遇热即化,弄湿了贺知风的手指,他顺势将指头探了进去,指腹贴着内壁转了一圈,抹在肠壁上。重复几次这样的动作之後,他已经能顺利将一根指头插了进去。
    这期间阮厉不断扭动身子,不是想要挣扎,而是因为痒。他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不断地流着汗水,白皙的肌肤像覆了一层水光,越发滑腻诱人。他感觉到贺知风的手指在後穴里进进出出,欲求不满地用手握住自己被忽略的性器套弄。
    贺知风的眼底变得更加深沉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阮厉在自己眼前张大双腿自渎的动作。
    “嗯……啊……”阮厉仰着脖子吐出呻吟,手上的动作越快,後穴就夹得越紧,绞得贺知风忍不住抽插得更快。随後贺知风不知道按到了什麽地方,阮厉惊叫一声射了出来,射在贺知风的小腹上。他自己则是瘫软下去,後穴被手指进出的触感更加明显。他敏感得要命,身子受不了快感的驱使,一声又一声媚叫出来:“停下……不要了……”
    阮厉此刻正是最好摆弄的时候,贺知风加入第二根手指,不断搔刮他最受不了的地方:“都还没开始呢,这样就受不住了……”
    阮厉摇头哭了出来,射後疲软下来的性器还陆陆续续地吐着精水。
    这人在清醒时明明这麽冰冷禁欲,在床上被干的时候却又软又浪。贺知风被阮厉反差极大的两面给吸引住了,同时也庆幸他是这样美妙的体质。在他深入四根手指开拓的期间,阮厉又被他的手指肏射了一次,软在床上哼哼唧唧地叫着。
    贺知风把手指抽出,把他的双腿抬高拉了过来,胯下的阳具贴着他的股缝磨蹭,而後抵着後穴干了进去。
    “啊──!”阮厉连後穴也被贺知风给侵犯了,双腿被反折到胸前,被粗大的阳具深入到底。他绷紧身子,却没有用,被贺知风一下重至一下的深顶给彻底击溃。
    贺知风将阳具完全没入到底,再一次彻底侵占阮厉让他身心愉悦。他先小幅度地挺动将甬道深处彻底肏开了,而後抽出性器,再全进全出地肏。
    “啊……哈啊……别、这麽深……”阮厉又哭了出来,身体完全不受控制。贺知风已经找到了那一点,不断地用粗大的阳具折磨着他。阮厉又被干射了一次,连前穴的淫水也在哗啦直流。但贺知风并没有停下动作,而是将阮厉翻过身来用後入的姿势肏。
    阮厉的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则往後翘高,双手因为铁链的束缚而呈现交叉状,动弹不得。他摸不到自己的下身,却被肏到一次又一次勃起。但当贺知风恶意停下时,他却又忍受不住摇动屁股求欢。他弯腰抬臀前後摇动,让阳具前端抵进体内深处,往前退出的时後又恋恋不舍夹住贺知风的东西。
    贺知风就这麽看着阮厉淫荡地扭动身子挨肏,像已经离不开他一样。而後再出奇不意地按着他的腰胯猛干,雪白的臀肉被自己撞得啪啪直响,性器抵到深得不能再深了,彷佛连精囊都要一起挤进去。
    阮厉叫喊得更大声了,却不会有人听见。他泄了一次又一次的性器被贺知风揉捏把玩,前穴被指头翻开,阴蒂被指腹按压着搓揉,前後两穴同时达到高潮。
    贺知风也射了进去,这不过才第一次而已。
    随後贺知风拉着他双手的铁链,把他按在墙上,让阮厉用後入骑乘的姿势胯坐在自己的阳具上。贺知风的东西好像更大更硬了,阮厉有一种自己被钉在柱子上的错觉。他的肠壁被彻底肏开了,嵌成贺知风阳具的形状。
    贺知风从後头环抱住他,手指随着胯下深顶的频率一下一下拨弄着阮厉的胸。乳头变得更红更肿了,痊癒的速度比不上被玩弄的速度,乍一看,好像连胸都变得大了些。阮厉疼痛敏感地呜咽着,却只是贺知风被欺负得更凶,指尖夹着乳头拉扯,後穴一收缩立刻干得更狠。内力不断在他们体内流窜,循环往来,这一次又比第一次更加熟练顺畅,甚至不用刻意去感受它的存在便会自主流动。
    贺知风觉得通体顺畅,知道是功力又增长了,精神好到好像干上三天三夜也不觉得累。他亲吻阮厉雪白的後颈,不厌其烦地在他身上留下只属於自己的痕迹。
    阮厉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干了多久,在陷入昏迷之前,他知道自己是彻底离不开贺知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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