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是我男朋友,叫做祝旬。”
“叔叔好。”
贺松第一眼见到祝旬的时候,只觉得这孩子长得清秀可人,气质乾净。祝旬不像自己的儿子贺砚是个粗糙男孩,肌肤白皙,有一种阴柔的美。有些男人会讨厌这种类型的男孩子,觉得他们一点男孩子该有的样子都没有,但贺松却不会,第一眼看祝旬就觉得顺眼,笑着说:“小旬,欢迎来家里玩。”
这个叫做祝旬的孩子脸皮很薄的样子,水灵灵的眼睛望了他一下,脸微微红了。
贺砚很高兴地对着祝旬说:“你看吧,我就说爸爸不会反对我们交往。他最好了,他是世上最好的爸爸。”
贺松笑着打断自己的儿子:“小砚,胡说什麽呢。你的小男朋友听了还不笑话。”
贺砚有这个爸爸好像很引以为傲的样子,还在说:“才不会呢。我在学校都跟小旬讲爸爸的事,小旬说很羡慕,我就带他回来见您了。”
贺砚要是生长在普通的家庭,对父母说出这番话来,父母还不打死他。但贺松跟普通的父母不一样,他的妻子在贺砚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他年轻时在国外留学过,思想开明,不会对儿子严加管教,只要贺砚的要求不过份,他都可以依着他。
贺松听了还是笑笑:“讨论我这个老头子有什麽好讲的,你们先去做功课,做完了要玩再玩吧。”
“爸,那个……”贺砚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小旬家里有点情况,今晚不太方便回去,能不能让他在我们家住一晚。”
他怕贺松误会他企图不轨,连忙又说:“小旬不跟我睡,可以睡客房。”
贺松看了祝旬一眼,没有多问,只说道:“好。等等我让你莲姨打扫一下空房,就可以住了。”
莲姨是他们家的帮佣,晚上都会过来做饭跟打扫。如果其他时间有需要,也是随叫随到,待人亲切和蔼,在贺家做了十几年了,看着贺砚长大的。
祝旬怯生生地说:“谢谢叔叔。”
“不客气,有什麽需要的,直接跟贺砚说就好。”
贺松虽然说自己是老头子,但他今年不过才四十出头,很有成熟男人的魅力,身材保养得宜,又是大公司老板。他很早就跟贺砚的妈妈结婚了,据说两人念书时坠入爱河,一毕业後就结婚了,被称为是神仙眷侣,只可惜贺砚的妈妈还这麽年轻就去世了。
而贺砚今年十八岁,正是上高三的年纪,他在初中时就明白自己的性向了,跟爸爸讨论过後,贺松也表示能理解。所以贺砚带了小男朋友回家,贺松其实也不意外。这个年纪虽然读书重要,但谈恋爱也并没有什麽不可以的,只要不迷失方向,适当的人际交往反而有助於眼界开拓。
贺松阅人无数,看祝旬腼腆的模样,就知道他不是什麽坏孩子。
两个孩子做完功课,祝旬的客房也整理好了。晚餐时,贺松吩咐莲姨多做一道鱼料理,给两个孩子补补身体。
夜深了,两个孩子讨论完功课,各自回房间去了。
祝旬的客房里头有附设浴室,他今天临时才决定要跟贺砚回家的,连换洗衣服都没带,也不好意思开口。他今天第一次见到贺松,果然跟贺砚口中说的一样,是个好爸爸的样子。跟他自己的爸爸完全不一样,他爸爸爱赌酗酒,时常三天两头往外跑,一点也不顾家。他好羡慕贺砚,也知道贺松很照顾他,但他就是开不了口,说自己没有换洗衣服。
祝旬心想算了,衣服多穿一天应该没关系。他站在床边把所有衣服都脱下来,避免弄脏弄湿了,然後才进到浴室里去洗澡。
贺松也是突然想到,祝旬说要住他们家,但好像没有带行李。
毛巾跟牙刷客房里都有,贺松想着祝旬的身材偏瘦,贺砚前几年留着的衣服应该能穿得下。他拿了一套乾净的睡衣去找祝旬,敲了敲客房的门:“小旬,叔叔给你送衣服。”
门里没有回应。贺松看着隔壁房间的灯已经熄了,贺砚应该是睡了。他又再敲了一次:“小旬,叔叔要进去了。”
贺松等了一会,才转开门把。屋里的灯是亮的,浴室传来水声。
原来是在洗澡。
贺松本来只想把衣服放下就走的,但他听见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他的目光顺着音源望去,见到浴室门开了一条缝。他们家这间客房的浴室门坏了一阵子,他也忘记要修了。但此刻更吸引他的是那道声音,听起来像是……
贺松鬼使神差地走近,从窄窄的门缝里头看了进去。
祝旬全身赤裸着,身上还有水珠。在洗澡的时候这是很正常的,但偏偏他不是在洗澡。
祝旬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乳头亵玩,另一只手则往下体伸,指腹在腿间一张漂亮的小穴上来回摩娑,在刺激阴蒂让自己高潮。他的双腿朝门的方向打开,一脚站在地上,另一脚则踩在浴缸边。完全没有发现门外有人在看着,一边喘息着,一边发出难耐的呻吟:“嗯……呜……”
贺松的目光没办法从他的身上移开,他看见了祝旬的性器微微勃起了,双腿之间有个花穴,那本不该是男人有的,但那里非常漂亮,穴口及花唇都是粉色的。祝旬的手指完全是湿的,被自己流出的淫水给弄湿了,但他没有把手指头伸进去,只是不断地在外阴处抚摸,像是要保留第一次要给喜欢的人。但光是这样的抚摸动作,就已经色情至极。
贺松自从贺砚的母亲死了之後,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过性冲动了,当贺砚年纪还小的时候,他明明还是身强力壮的年纪,却已经对A片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了。然而现在,一股热流直往下腹冲,他竟然看着儿子的小男朋友自慰,看得勃起了。
贺松勉强维持镇定,将睡衣放在床上,然後悄悄离开。
等祝旬洗完澡後,打开浴室门,赫然发现床上摆着一套睡衣。他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刚才是谁来过了?他也知道浴室门坏了,有一条门缝,但他没有在意,因为房间里没有人会看到。但要是刚刚有人进来他的房间的话,可能就会听见他在浴室里……或者看见……
他赶紧把衣服穿上,又去转动房门的门把,果然没有上锁。他想起来,是他忘记上锁了,怪不得别人。
那麽到底是谁进来过了?是贺砚?还是……贺松?
【玩弄儿子的男朋友】儿子的男朋友来家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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