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医生……”常楚在高潮之後眼角泛泪，软倒在椅子上。他面色潮红，但更多是羞的，腿根都在泛红颤抖，下体插着异物的淫靡模样，连他自己都无法直视。在用肉穴经历初次高潮之後，他彷佛怕极了这样的快感，小声哀求道：“我不要了……”
    “好。”寇承也十分乾脆，并没有强逼他，把内视镜拔出後，替他把双腿放了下来，“那今天就检查到这里。”
    常楚捕捉到校医的重点了：“今天？那之後还要吗？”
    “嗯，检查还有一半没完成。”校医体贴地把消毒过的白色毛巾盖在他的身上，他知道常楚现在还没有力气可以起身，“先坐着休息一下。”
    “我……”
    “害怕的话也没关系，这个检查不急。等你随时准备好了再过来也可以。”
    但校医越是这麽说，好学生常楚就更加觉得自己应该完成才对。他念书从没有拖沓过，自动自发，从前老师交代的每件事也做得很好：“我、我可以的，我只是……”
    校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吧，不要勉强自己。我开一些药给你吧，如果觉得不舒服，就涂一下。”
    “涂在哪里？”
    “穴口跟里面。”校医依然回答得很正经，脱掉塑料手套之後，走到洗手台前去洗手。
    常楚一听校医这麽说脸都红了，又忍不住去瞥校医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一想到刚才就是那只手探进自己的里面，顿时又觉得全身躁热起来，连穴口好像都在发痒。
    常楚穿好衣服後，从校医的手中接过一小罐药膏。校医说了药膏的使用方法，又提到：“虽然没有硬性规定，但体检是很私密的事，就算有再好的朋友也尽量不要提到内容。”
    常楚点头道：“我不会说的。”
    被要求脱衣服检查的事，常楚根本也说不出口。他现在依旧觉得下体留有异物感，怎麽动都觉得别扭。
    校医又递给他一张纸条，上头有自己的电话：“有问题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不用客气。”
    “好，谢谢医生。”常楚带着东西回到宿舍去了，换了一件制服後又回到教室去晚自习。
    医生没给他时间限制，但常楚却一直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总有一种事情没有做完的不安心感。他一想到要去做检查，就难免想到那天躺在椅子上张开双腿，被医生用手指插入的事。他还记得那样的快感，被手指蹭过体内某个地方的触感，好像欲罢不能一样，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等常楚回过神之後，发现内裤好像湿了一小块。他以往没有意淫过任何人，连想也没有想过，还以为自己这样不正常，拿起医生给他的药膏，脱了裤子擦在肉穴上。学校的学费不便宜，对学生的照顾自然也是最好的，学生住的全都是单人间。
    常楚只在穴口上抹了药，还耻於把手指伸进去，药好像很快就起效了，也不流水了，便认为医生给他的药真的有效。他穿上裤子後继续坐回桌子前读书，一直读到睡觉前。
    晚上睡觉时，他却突然觉得穴口有些麻麻痒痒的感觉，不是那种痒得令人无法忍受，而是总有忍不住想去摸下面的冲动。
    常楚本就处在身体容易躁动的年纪，稍一撩拨就很容易产生性冲动，况且他又是双性，身体敏感又容易动情。他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为校医的研究对象了。肉穴的触诊及那罐药膏都是诱发性欲的起因，逼他把自身的慾望给暴露出来。
    这种感觉不是不适，就是这种念头一旦兴起，就算不想，也会忍不住去想。
    常楚忍下这股冲动，觉得肯定是因为体检的关系，让他产生这样奇怪的念头了。他平常累的时候很容易就睡着了，今晚却翻身了好一会才睡着。
    之後连续好几天，常楚都用了药，越是想要遏止某种念头的产生，它越像火苗一样窜烧，只要不扑灭火源，总会有形成燎原大火的趋势。
    终於在某一天睡前，常楚躺在床上，把手伸进自己的内裤里，他碰触到自己半硬的性器，没有刻意去抚摸，而是绕了过去，摸到自己的肉穴上。那两片花唇软乎乎的，摸上去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吗？他好像又想起了被医生触诊那时候的感觉，穴口彷佛像是在期待什麽似的颤了颤，他弯起自己的手指，朝肉穴里头插了进去。
    “嗯……啊……”
    常楚生平第一次自慰，用的还不是男性的生殖器，而是女性的器官。敏感的肉穴被手指摩擦之後，很快就出了水，把手指弄得黏黏湿湿的。奇异的快感从体内不断攀升，因为自慰，这种彷佛见不得人的事情让常楚的身体受到的刺激感更大。
    他回忆起被医生的手指插入的快感，那种他不想承认，却又不得承认的舒服。这一点在摸到了自己的敏感点之後升到巅峰。
    他喉间发出甜腻的呻吟，跟那天坐在椅子上张开大腿被指检肉穴的时候一样淫荡。
    “哈、啊……这里……好舒服……怎麽会……”常楚的手指停不下来，自己在奸自己的穴。他立刻脱下裤子，踢开棉被，自己摆出双腿大张的姿势，裸露着下半身。明明房间内没有人，他却感觉到异常兴奋，好像被人看见自己这副淫荡的样子。
    他想像医生在看他，又或者是其他人正在看着他，突然拔高一声，肉穴颤抖着迎来自慰的高潮。
    一周之後，常楚才去找寇校医。
    寇校医一如往常的亲切，问他身体的状况：“上次有任何不适吗？”
    “没有，就是……”
    “怎麽了？”
    “我……我那里……越来越多水了……”
    校医的双眼在金框眼镜後方眯了眯：“我给你的药用了吗？”
    “用了。可是……我……用完了……”
    “擦药会让你感到不舒服吗？”
    “不会。”
    “那脱裤子再让我检查看看吧。”
    常楚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期待着这一句话，当校医提出这个要求时，他确实一点排斥也没有：“好。”
    常楚脱了裤子，再次坐上那张需要大张双腿的椅子。当校医的目光扫过他的下体时，常楚不知怎麽颤了一下，肉穴微缩，隐约有点湿意了。
    校医却道：“把衣服也脱了吧。”
    常楚露出疑问的表情。
    校医解释道：“上次的检查才做到一半。乳头也需要触诊一下。”
    如果是之前的常楚肯定就会怀疑了，但或许是他深藏的慾望被勾起的缘故，听了这个提议不但没有怀疑，反而觉得身体好像更加兴奋了。他虽然羞得脸都红了，但还是乖乖地照做，当着校医的面脱下上衣，露出白皙的胸部。
    校医把椅子拉近过去，离常楚很近，却停在一种暧昧的距离。他没有像上次那样碰触常楚，而是说道：“这几天有自慰吗？”
    常楚的脸上藏不住事，羞红的脸已经说明了一切：“……有。”
    “药有涂进里面吗？”
    “有。”
    “怎麽做的？示范一次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