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新是个小明星,在娱乐圈打滚多年还红不了。原因是他背後没有金主撑腰,他又不肯以身体换取资源,好的机会自然就留给别人了。
经纪人说他年纪也不小了,再过两年就二十五了。二十五岁似乎是一个门槛,好像过了这个阶段之後就容易被人说老了。在竞争激烈的娱乐圈,十七、十八岁的新人争相辈出,要身材有身材,要颜值有颜值。这麽一比较,果然就显得南若新是老了。
南若新似乎被经纪人给说动了,答应去赴一场酒宴。但他骨子里清高得很,总认为用身体交换资源是下贱的事,所以他也看不起那些人。
因为这样瞧不起人的态度,南若新得罪了不少人。他不知道,今天的酒宴就是特意为他设的局。
他一到场之後,就一直被人灌酒。他不爱应酬,因此酒量也好不到哪里去。中途,他藉口要上厕所,把胃里的东西都给吐出来了。
他正要出去时,正巧听见外头有两个人在说他的坏话。
“南若新是个什麽东西,今天还整不到他。”
“放心吧,陈总答应要替我出头。等把他灌醉之後,再把他扒光拍裸照,看他还能再怎麽清高。”
“你听说了吗?他今天肯纡尊降贵来陪酒,还是经纪人说动的,他也怕自己老了,红不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他不知道他今天想要巴结的陈总,已经是我的金主了,还以为自己有机会。”
“那我们就等着看好戏……”
南若新没有冲动地推门出去,他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毛头了,知道在这闹事对他没有好处。更何况,他也不记得外头那两个人是谁。他确实太自以为是,总用蔑视的眼光去看那些陪酒的人。从他们的话中得知,他大概以前也曾对他们说过难听的话,他们才会怀恨在心,藉机报复。
看来这场酒局是成不了了,南若新也不想自讨没趣,打算不告而别。得罪了就得罪了,反正他也不在意。
就是因为他这样的态度,才惹得经纪人头痛。要不是看在他那张漂亮的脸,经纪人才懒得帮他收拾烂摊子。
南若新说走就走,打算到外头去搭车回家。但他今晚喝的酒实在是太多了,已经超出他平常能负荷的量。普通人是喝醉了吐出来会比较舒服,他刚好相反,越吐反而越晕。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运气不太好,他等了很久叫的车都没来。他打电话去问,才发现自己叫的车载错人了,司机懒得再回头了,便叫他再叫下一辆车。
南若新骂了几句,想再叫车时,又开始头晕了。
他想吐。
但他记得现在还在外头,要保持形象。万一不小心就被拍到了呢。
但南若新真的忍不住了,他左看右看,看见後方有一条偏僻的巷子,他摇摇晃晃地走了过去,一时没注意脚下,跌了一跤,就趴在地上昏睡过去了。
一名流浪汉远远地就看见南若新了,他注意他很久了,看他穿的衣服不便宜,身上又有昂贵的项链跟饰品。
南若新是爱面子的,就算赚不了多少钱,也要把自己打扮得很体面。
流浪汉观察四周,见没有人注意到暗巷里的情况。他才快步走了进去,蹲在地上在昏睡的南若新身上摸索起来。他把他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放进自己的口袋里。他在搜南若新的身体时,不小心摸到了他的胸部,因为触感极好,所以又疑惑地捏了捏。
他只是觉得奇怪,南若新看起来像个男人,怎麽胸部这麽软。但有些男人确实长相比较精致,南若新就属於这一种。
最近天气热,南若新穿得比平常凉快,刚才被摸走财物时,衣角掀了起来,露出一小截腰身。他的肌肤白,保养又好,那截露出来的细腰就显得很诱人。
流浪汉盯着看了一会,像是被蛊惑似的,慢慢掀起他的衣服,看见了他浑圆小巧的胸。白白的乳肉上点缀着两颗粉樱色的乳头,像个女人似的。
流浪汉用粗糙的大手抓揉了一会,爱不释手一样,捏出一些色情的红痕。他见昏睡的人依旧没反应,便起了色心。
他把瘦弱的南若新抱了起来,走进不远处的公园里。
流浪汉对这一带很熟了,知道公园後方有个草丛,因为偏僻,平常很少人会去,再加上路灯坏掉了,便显得黑漆漆的。
流浪汉把南若新放在草丛上之後,便开始扯他的衣服。
夏天的衣服单薄,南若新的上身很快就被剥光,他是瘦弱的,尤其是腰身很细,更显得小巧的胸型浑圆漂亮。
流浪汉也不知道为什麽男人会长胸,但他并不反感,甚至还觉得下面硬得厉害。他没有急着去脱南若新的裤子,而是先用大手揉捏他的胸部一会。指腹拨弄乳头,很快就把两个粉嫩的小东西给弄挺立了。
“唔……”即便是昏睡中,被人揉胸还是会有感觉的,尤其又是这麽敏感的地方。南若新只哼哼几声,完全没有要清醒的样子。
流浪汉见状,便越做越过分了。他开始用双手拇指拨弄他的乳头,同时把两边的乳肉玩弄得一颤一颤地动。
“嗯……别玩……”南若新含糊地说着什麽,乳头却被刺激得充血起来。
流浪汉一手抓住乳肉,而後下嘴去舔他尖挺的小东西,舌头重重地扫过顶端,双唇用力吸吮。
“唔、不要……”大概是乳头被吸的刺激太过了,南若新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流浪汉没有理会他无谓的挣扎,只是更加用力舔,更加用力吸,把那颗小小的豆子给弄红弄肿。他的下体变得更硬了,索性拉下拉链,将大肉棒解放出来,同时拉着南若新柔软的手替自己手淫。
“嗯……”南若新还在不停地发出呻吟,乳头被吸得发疼,手心也被磨得有些红。
流浪汉完全不知道自己猥亵的这个人是谁,只知道他长得挺漂亮,漂亮到让他去强奸一个男人都没有问题。
南若新的乳肉被咬了几口,上头还有齿印。他躺在草地上乱扭乱动,随後屁股被抬高,下身一凉,裤子连同内裤也一起被扯了下来。
流浪汉把南若新彻底剥光之後,看见同是男人的性器也没有软。南若新的那根长得秀气,颜色也是浅的。他握住那根小东西玩了一会,突然发现南若新的腿根处还有一个小小的穴。
他立刻扒开南若新的大腿看个仔细,藉着微弱的灯光,他看见了一张女穴。
他把南若新的双腿给压开,用手去触碰那个小小的穴口。女穴一缩一缩地颤着,两片花唇被摸久了,还吐出了水。
这里长得跟女人并没两样。流浪汉意识到他可以插进这个洞里。他便把手指捅了进去,开始替小穴扩张。
“唔、嗯……不要……”南若新无意识地呻吟着,要醒却醒不过来。
小穴被流浪汉的手指给捅湿了,开始流出水来。穴肉受到刺激後,开始夹紧了流浪汉的手指。
流浪汉注意到这个洞太小了,他还得多弄一会。
两根、三根手指陆续插入,小穴彻底被肏开了,花唇湿漉漉地往外翻开,粉色的穴肉淫荡地裸露出来。
流浪汉一边视奸他的小穴,一边用手指肏弄。他插得南若新的屁股底下都是水,穴肉颤得几乎要抽搐起来。
终於,南若新的身体猛然一抖,被他弄得潮吹了。
流浪汉盯着看了一会,实在是忍不住了,立刻覆在他身上,将大肉棒直接干了进去。
“啊──”南若新疼得几乎要醒过来,但酒精麻痹了大脑,让他误以为这是在做梦。他低声呢喃:“好疼啊……”
流浪汉听见後,只不过稍微放慢动作,但依然坚定地肏干进去。
插入的过程是磨人的,但一旦适应之後,一切就好转起来。流浪汉感觉到小穴松了点,不再咬得他那麽紧了,他便在南若新的身上骋驰起来。
“啊、啊……不……嗯……”南若新依旧保持双腿大开的姿势,在昏睡之中被人狠狠侵犯。
流浪汉不断地在他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有时候埋在深处快速地抽插,有时候又故意缓慢地拔出,再用力插入。肉穴被他肏出淫荡的水声,屁股也被撞击得啪啪响起。
幕天席地的交合使人肾上腺素飙升。流浪汉低头吸住他的奶,更快更用力地捣弄那张小穴。
“啊、啊啊──”南若新被干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不行了,穴内高潮了一次。他自视清高,连初次都还没有给别人,根本想不到自己居然被流浪汉摁在草地上野战,还被摆出这麽淫荡的姿势。
南若新高潮之後,小穴夹得更紧了。流浪汉一时忍不住,内射在他的小穴里。
流浪汉退了出来,却不让南若新的双腿合上,他用双手扣住他的膝窝往外打开,便看见小穴流出精液的画面出来。
穴口已经被他的大肉棒肏红了,里头好像已经被肏出形状一样,暂时合不拢。
流浪汉又将南若新翻了个身,让他趴伏在他草地上。紧接着,他扣住南若新的腰身往後抬,让他用跪趴的姿势屁股翘高。
腿根处那个小洞还在淅沥沥地滴着淫水,流浪汉用自己的大肉棒把它堵起来了,继续下一轮的活塞运动。
“嗯、嗯……不要……”南若新好像有意识地呻吟,却又不觉得自己是清醒着的。
下体传来通畅的快感,被某根又粗又硬的东西磨得好舒服。他收紧了小穴,下意识地配合起来,让粗壮的肉刃碾压过体内更敏感的地方。
感觉到身下人无意识的配合,流浪汉便更加卖力地肏。他的双手握住南若新纤细的腰肢,几乎把他整个人前後摇得晃动起来。
“嗯嗯……好痒……”敏感的乳尖磨在草叶上,刺激得南若新发出更淫荡的呻吟,“哈啊……”
流浪汉用这样的姿势抽插一会之後,双手沿着腰身往上摸,抓住了他的双乳。
“啊……不、嗯……”南若新的乳头又被流浪汉的指腹快速地拨弄,屁股被撞得前後摇摆起来。
啪啪啪的声响在安静的公园中更加清晰了,每一次狠狠的撞击都伴随着喘气与呻吟。
远方的电视墙面上映出一张广告看板,上头是南若新的样子,那是他最近新拍的饮料广告,整个人透出一种诱人的清纯感。
南若新在极致的快感中微仰着头,就这样看见了远方的自己。而他此刻全身赤裸,脸色潮红,小穴被灌满精液,浑身上下都是情慾的痕迹。他却未从梦中清醒过来,依旧沉醉在毫无尽头的性爱中。
他蓦然尖叫出声,又被身後的人干得高潮了。小穴紧紧吸住了男人的大肉棒,像是依依不舍。
流浪汉再次把他推倒之後,不知道又换了几个姿势干。
明天他会彻底从这个梦中醒来,但今晚他是沉沦且堕落的。
电视明星醉倒在暗巷里,被流浪汉拖入公园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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