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爆发出来,整个房间都是两人的气味剧烈地交缠在一起。
“别,不要标记。阿白,不行……”何川哭着推她,这才让夏一柏稍稍缓过神,她抱歉地吻掉了何川的眼泪,安抚说:“别怕,不标记。”
何川含着眼泪扭头望她,太深入的进入让她心有余悸,“真的?”她怀疑地问。
“真的。”夏一柏把何川转过来,重新顶进她身体里,这次动作温柔了很多,细致地照顾到了何川的体验,很快两个人都到了高潮。
“我抱你去洗澡。”
结还没消,夏一柏维持着相连的姿势把她抱起来。
何川发现重逢后的夏一柏格外喜欢这个姿势,这样抱进得格外深,也显得两个人格外亲密。
何川没拒绝,她实在没什么力气自己去,也没有力气推开夏一柏,幸好这样的姿势不让她反感,除了顶在里面小腹有点涨,并没有什么不适感。
她自己不敢承认的是,她也格外喜欢这样很有安全感的相处方式。
放好了洗澡水,夏一柏的结也消退了,她缓慢地退出来,小心翼翼地将何川放进浴缸里。
水温有些热,泡起来是令人放松的温度。
何川叫住要去淋浴的夏一柏,“你也一起吧。”
夏一柏摇头:“我会忍不住再来一次。”
何川脸红,嗔道:“你怎么满脑子这种事。”
夏一柏:“我满脑子都是你。”
每次面对这样剖白自己的夏一柏,何川都不知道怎么回应,索性干脆不予理会,逃避起来当个鸵鸟。
她躺进水里,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却因腿间不断流出的混合的体液而皱眉。
何川不得不坐起来,当着旁边夏一柏的面,硬着头皮自己把夏一柏射进去的东西抠挖出来。
夏一柏余光瞥到何川的动作,登时身下有了反应,炙热地向何川敬礼。
考虑到何川的下身已经有些红肿,夏一柏体贴地没再提要求,微微转过身背对着何川,自己用手覆上去,上下套弄。
似乎是食髓知味,下身一直硬着,她撸得手都有些酸了,也不见射出半点液体。
何川见夏一柏动得辛苦,肩膀都有些颤抖,又不忍心起来。
她坐起身,从浴缸里出来,忍着羞意走到夏一柏身前,缓缓地蹲下身。
夏一柏的味道很好闻,性器和体液都是信息素相同的味道。
何川只迟疑了半秒,便张开嘴将它含了进去。
“小川!你不用这样的……”夏一柏惊呼,既是因为何川愿意这样对她,也是因为冠头被她温暖的口腔含了进去。
“小川,小川。”夏一柏连声唤她,像是失去了语言能力,只记得何川的名字。
她感受着自己的性器被何川生涩地吞吐,她柔软的舌头在头部舔过,根部被她的双手套弄。
超越一切的心理快感给了她致命一击,夏一柏按着何川的头,颤抖着射了出来。
即便已经射过两次,夏一柏交待出来的东西还是很多,一波波液体直接灌进何川的喉咙,她一个不注意便咽了下去,还有不少因为呛咳溢了出来,落在何川嘴角,显得格外色情而性感。
夏一柏看着这样的何川,又是感动又是爱恋,见下身隐约又有抬头的架势,赶紧移开眼,拉起何川,一起站在花洒下冲洗。
夏一柏从背后裹住何川,半晌没言语,何川也由着她抱着,后背贴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感受着她规律的、强烈的心跳。
洗过澡,两个人重新回到房间,夏一柏的房间已经不能住人了,床单被两个人的体液沾湿,一大片水痕。
夏一柏理所当然地跟着何川进了她的房间,拉起被子躺了进去。
“睡觉吧。”她乖巧地看着何川。
何川觉得好气又好笑,摇了摇头,关上灯,也爬上了床。
夏一柏立刻从身后贴上来,不容拒绝地环抱着她,就这样沉沉睡了过去。
0010 你又要干嘛(候场h)
赵承轶的戏一结束,就剩周辽欢的几个镜头,小孩返回剧组,拍了一个星期,副导演便拍板宣布收工。
剩下几个空镜头和一些群演的戏,过了没几天,夏一柏的第五部电影就杀青了。
夏一柏向来是自己剪片子,也不在意能不能过审,只挑好的剪,既保证剧情和画面都要有,还要有足够的艺术价值和审美价值。
按照夏一柏的要求,也确实没有几个剪辑师能符合。
不像外界想的那样轻松,也不是靠家里的背景吃饭,夏一柏自己确实有真本事,也确实能挑得起大梁,戏拍完没休息超过三天,她便一头扎进工作室,没日没夜地做起剪辑来。
何川刚和他共事没多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不要命的架势,一时间担心得不行,恨不得和夏一柏一起住在工作室里,监督她定时吃饭、定时休息。
独居时间长了,何川厨艺还不错,恰好工作室有一个小厨房,何川便买了米面粮油和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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