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楚明懿也言明以后只会有自己一人,自然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毕竟她无法完成标记,楚明懿也不会受信息素的影响。
她将猜测说于楚明懿后,楚明懿颔首也不再深究此事。
只是没过两天,钟离谨却再次发情。弄得两人兵荒马乱。度过迷乱三天后,楚明懿汗涔涔的伏在钟离谨怀里,声音是欢爱后的妩媚娇软:“你这冤家,真是折腾人。”
自从分化后从未发过情,钟离谨也不曾预料自己居然会在三个月内再次被诱得发情,亦有些难堪。她按压着楚明懿酸软的腰肢,缓解她的疲倦,语气郑重:“我保证,以后会控制自己的。”
肇武六年,六月夏。暑气已至,楚明懿并未着繁复庄严的朝服,而是换上了面料轻薄的翻领窄袖长袍,坐在紫宸殿的御案后的宽椅上,手捏着一本奏折,细细翻看着,时而皱眉,倏而舒眉,片刻之后手持朱笔批阅。
钟离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幅场景。她走到楚明懿身旁,示意摇扇的宫女换她来。宫女一愣,将扇子交与她后躬身行礼慢慢退下。
楚明懿专注于奏折,并未发现她来。批阅完两本之后,楚明懿有些口渴,这时一杯清热凉茶递在了她眼前,她一笑,暗道今日侍候的人眼力甚好。
饮完茶,她却瞥见身旁的人不同于宫女的衣角。抬头向上看去,钟离谨正笑吟吟地瞧着她。
楚明懿柔了神色,问道:“来了怎地不唤我一声?”
钟离谨指了指桌上的奏折,“陛下在忙,不便打扰。”她又深情凝着楚明懿,“再者,好久不见陛下了,想仔细瞧瞧陛下。”
楚明懿笑她:“明明早上起身时才见了,哪有好久?”说完看着钟离谨含笑的眸子,突然福至心灵,有些惊喜的问道:“子慎?”
钟离谨点点头,弯起眉眼,“是我。”
楚明懿猛然站起身来,一双翦水双瞳看着钟离谨:“阿谨可是完全好了?”为了让她安心休养,楚明懿也不敢打扰她,这一年来,阿谨她堪堪醒过两次。霎时见到阿谨,楚明懿惊喜极了。
钟离谨将她带到自己怀里,柔声道:“全然好了,日后我可以时时陪着我的陛下。”
楚明懿听她说已经全然好了,心中高兴,两人相拥着,又忍不住唇舌交缠起来。
分开之后,楚明懿想起日后她们要如何共处,便问道:“日后,你和她是怎样打算的?”
钟离谨一挑眉头,不正经的看着她,“并做未打算怎办?不如这般,那日陛下想要谁伺候,就让谁出来,可好?”
楚明懿瞪她一眼,“与你说正事,就知道胡言乱语。”
钟离谨噙着笑,“哪有胡言乱语,不逗陛下了。我的精神力完全恢复好了,而且现在两半精神力已有融合的趋势。日后,夫人便不用将心分成两半呢”
楚明懿看着钟离谨揶揄的目光,伸手在她腰间扭了一把,“若不都是你,我又何必那般为难。阿谨难不成还醋了?”
钟离谨凑上前去细啄她的唇,“是有些醋。”
楚明懿笑骂她:“我可是第一次见自己醋自己的”
“那夫人是喜爱我的性子,还是喜欢她的?”钟离谨歪着头,有些好奇的问她。
楚明懿黛眉轻扬,回身旋坐在御座上,继续拿起奏折:“你猜喽。”
“猜不到,夫人告诉我,可好?”钟离谨侧身弯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讨笑着。
“不说,你自己猜。”楚明懿登基之后难得骄矜任性。
说完她拿起笔山架上的紫毫批阅奏折,字象挺劲有力、颜筋柳骨。
钟离谨宠溺地望着她,而后替她磨墨、摇扇。
楚明懿余光看着钟离谨的动作,眼神柔和,嘴角上扬着。
无声的温馨在紫宸殿内流转。
申时末三刻,炙热阳光照入殿内,烤得殿室热烘烘,即使放有冰块降温,仍是叫人难受。
楚明懿额上冒着薄汗,蹙着眉提笔写着,屋外的蝉鸣让她有些难以静心。写下最后一字,合上折子,揉捏鼻梁。
一双手覆上她的太阳穴,按压着缓解她的头痛。“可好些?”
楚明懿松开眉头,靠在椅背上,抬眸看她,“阿谨真贤惠。”
钟离谨突然抿紧嘴唇,眸色有些深沉,“夫人这幅模样,勾得我真是有些心痒难耐。”楚明懿眼角泛着红,许是长时间看奏折,眼中还带有些疲惫的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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