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说:“我也不知道。”
“你最开始是那种会让我觉得害怕的人。所以当时只是想,那就躲着点好了。越躲着你,便越注意你,后来是羡慕你,好像什么对你来说都是唾手可得。你来医院接我那次,对我来说像是转好运时被人迎面抛来橄榄枝,我从此有了和你接触的正当理由。”
“你有一切让我觉得憧憬的模样,我做不到不爱你。”
“可是在一起之后,我发现你比我想象的更好,也比我想象的过得更好,但我却开始心疼你。”
“蒋安荣,我好奇怪啊,”孙文竹喃喃自语,轻声问着:“你说是不是?”
蒋安荣觉得头痛得他受不了,他被这痛感趋使左右,把心里想的那些话全都倒了出来:“孙文竹,接下来的这些话我只说这一次,你听好。”
“我和很多人谈过恋爱,但也只是谈过,过了就忘了。我开始以为你对我也会是这样,但现在我也不确定了。”
蒋安荣的语气接近示弱。
“你问我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不知道,因为我现在也很奇怪。”
“我想,我可能有点喜欢你。”这是蒋安荣头疼一场得出来的结论。
“以后太远了,我看不到,”蒋安荣继续说,“但是孙文竹,我现在希望我们能有以后。”
很早之前,在童年时期目击了父母争吵时面目可憎的神情,那种巨大的痛苦快扯烂了当时年幼的他。再到后来撞破母亲的婚外情,而大半年也见不到父亲一面,甚至接不到一通电话时,少年蒋安荣忽然松了一口气,那就这样吧。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被允许做一个烂人,所谓的资本被他拿着胡乱挥霍。
日子浑浑噩噩,蒋安荣混到高三,父亲才想起有这么个儿子,需要他的管教引导。但实在太晚,人已经定性了。
蒋安荣就是那个目无尊长、冷漠自私的蒋安荣,他这样活了十八年。
但就像倦鸟归巢,久违的,他在孙文竹这里得到了一份归属感,让他可以随时放心地在孙文竹身上下落停留。
孙文竹咬紧下唇,眼眶含不住的泪水争相在两颊游离坠落,他要好努力才能忍住不发出哭声。
蒋安荣将他紧紧搂在怀里。无需再说什么,相爱的人拥抱在一起就是安慰。
“蒋、蒋安荣,”孙文竹用泪眼看他,模样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动人,“我会、对你好,我会对你很好……”
孙文竹的泪呀,流也流不完。
“你再多喜欢我一点,”孙文竹凝望着他认真请求,“可以吗?”
蒋安荣的右眼陡地跳了下,他在孙文竹的期待中回答:
“可以。”
20白痴
这年冬天,A市下了一场大雪。
不过一夜之间,飘落的皎洁雪花便堆积如小山,颇有要将这座城市覆没的气势。
A大银装素裹,校园内人声鼎沸,男男女女呼朋引伴在雪地里打滚玩闹。
李子凡一向爱凑热闹,大清早便在宿舍里嚎,吵着要人陪他下楼打雪仗。
蒋安荣听了这话,翻了个白眼骂他傻逼,转头就对上孙文竹一双又圆又亮的大眼睛。
“干什么,”蒋安荣瞧孙文竹这副整装待发的打扮,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你也想去打雪仗?”
孙文竹素着一张白净小巧的脸蛋,冲他点头傻笑,“嗯!”
蒋安荣被他的笑晃了会儿神,顿了顿才起身道:“趁我还没改变主意,走吧。”
李子凡听了直呼万岁。
四人下了楼,李子凡简直如鱼入海,撒泼打滚似的玩开了,陈靖被李子凡迎面连丢四个雪球,恼得千里追杀李子凡。
蒋安荣手揣在兜里,瞧着眼前闹剧一样的场面,呼出一口白气。
妈的,冷死了,蒋安荣皱眉想道,真够奇葩的,下了场雪人人都跟捡到钱似的傻乐。
“蒋安荣!”
后面传来孙文竹的声音,蒋安荣转过身,一个小雪球飞过来砸在他胸前,软绵绵的没什么力度。
蒋安荣下来时穿得随意,黑马丁靴搭了件同色系亮皮长款羽绒服,高高瘦瘦的,站在白茫茫的雪地里十分显眼,而雪球砸在他衣服上,也不过留下一点碎雪和湿滑水迹。
他只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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