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你闷闷应了声,咽下那樱桃靡:“那我算坏了你们的好……筹谋,添乱子了。”
“是我不好。本该早告诉你的。”无情放下勺子,拉过你的手,裹在他温凉的右掌,左手伸过来,扶了扶你髻上的簪花,轻轻划过你耳尖。 “也因那群流寇本欲把事情闹大,遮掩他事,又临时下帖喧噪,把现身处改在嫣红阁的地界。”
有些许时日未与他这么亲近了。他牵过你的手时,心腔儿就不争气地锵锵乱跳。 感受着他指腹的细腻和指侧微砺,还有那挨近的双膝,隔着罗衫,传来蓬生生的温度。
不用看镜子,你就知道面颊细烧上了,便低了头,讷讷“噢”了一声。然而肚子竟然“咕咕”两响,想起今日晚膳时确实心不在焉。
于是,你抬起头,理直气壮:“我要吃肉。”
无情低低笑出了声,像晚风吹露,白夜拂雪。好看的嘴角翘着,檀唇上水泽清浅。你一时怔然,盯着唇齿看。
觉察你的痴态,他眉目弧线更盛,轻咳了一下,抿唇压了压嘴角,眼尾却可见的晕上薄红。
“那尝尝这两个。” 他看向小桌,“他们家水晶脍,目下用的河鲤,味道尚可。最好还是待八九月用鳜鱼的时候,更是鲜美,到时候咱们再一起去。”
“那得挑大清早去。仕女们尤爱下午晚上去那。上次的事我还记得呢! ” 你抄起碟勺,愤愤地把水晶脍咬下一大片。“两个小娘子巴巴地送你辛夷花来簪。”
“那,下次你给我簪好,就没人上来送了。”
“这可你说的啊。簪缕金花,星星花,还有油菜花,我说了算。”
“好。” 他掖着笑,拿出帕子,压了压你脸上蹭上的酱汁。
不经意看了看,还是你之前绣得丑丑的那张星月手帕。想想他也许还在同僚面前拿出来过,你一阵发窘,忙扯住那帕子:“这个不好看,还我吧。这两日再给你做个新的。我现在绣的,不说登堂入室,也算初窥门径了。”
“送出去的礼,哪有往回收的。” 他反握住你的手,眸光如水,指尖拂过你指侧几乎不可辨的针痕,“我又不是当解库里的掌柜。所珍所藏,是密密匝匝的心意,是昔年之愿今朝得偿。”
是的,你还要补上日月锁扣呢。他不需要时时缅怀过往,你就在这里。
那些焚毁流散的,你会弥补重建。那些从未领略的奇景,从未放弃的希望,悠长而世俗流年,你要同他把臂骋游,并肩担负,牵手走完。
2. 厢车 H
待雪泡梅花酒见了樽底,你已晕沉了脑袋,靠在无情肩膀。
虽是晕沉,意识尚算清醒。茶坊的酒水大多微醺宜人,无情不善饮,也陪了两杯。但你乐得凭些酒气,歪缠他身上。
临街的大中铺席,正纷纷封装上门板。零星尚有开深夜食摊的小贩,借着卫衙栏院的灯火,守着蒸腾的炉笼。
云消雾散,月近中天。蝉鸣绵延,凤萧声远。
婆娑的树影,流水般滑过相互依傍的身形。无情眼里带着了然的笑意,薄红挂在耳廓,时不时应和你的醉语胡言。
什么“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一锅装不下。”,“马道街上那么多侵道贩子,负责把风街道司的是不是有提成?”,“下次不要和月牙儿去玩神课命摊了,相士看到月牙儿大多成了锯嘴葫芦,推说没签缘了算不出。”,“妇人无子而出,万一是男方不行呢?民间相婿又无司寝的宫女,岂不是吃了暗亏?不若官媒开个婚前自愿认证的文书。”……
你越说越没边,他扶扶额角,拈起泡过的梅花压你唇上。等你呜呜哼唧直瞪他,方才松开。
“虽说心怀自在,可不是百无禁忌。谁会请这般官媒?”
“这花真苦。月牙儿吃起来不觉得涩口吗……”
一时噎住了话,他哭笑不得,伸手要戳戳你额头:“你啊,看来——”
……修长的手落了空,身体因你在胸口躲蹭的温度僵住了。
娇俏的鼻尖,点火而不自知,隔着凉夏的罗衣,无章法地刮撩,在他敏感的茱萸一点。柔软的唇瓣,喷薄着湿濡热气,笑盈盈地抿动,在他鼓胀的肌线。
“唔——”闷哼一声,无情一下子按住你作乱的脑袋。清磁的声音压低了,更加喑哑:“别动。”
突然的逼仄困窒,你下意识挣扎推攘,柔荑猫爪似的,挠在他紧绷的腹上。
呼吸猝急,他抿唇咬断欲脱口的吟哼。抓住你双肩,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两副面庞都染了霞色,喘着气。他目光灼灼,你不明所以。
后知后觉,你目光移向那被口水沾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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