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没有回答。
阿白又来拉我衣袖。
我以前开玩笑要他撒娇,他总是粗着嗓子说士可杀不可辱。
但那天他弯着腰,俯下身,扯着我的衣袖说:“我们还能和以前一样吗?”
我看似冷静,实则心慌意乱。
“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也要道歉,我看着他,狠下心来说:“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影响我了?”
我知道这是迁怒,影响我的根本不是他,是我自己,是我自己不停钻死胡同,自寻烦恼。
喜欢我也并不是他的错,青春期有点冲动多正常啊,只是我不知道怎样去处理,只好冷处理,不再面对他,远离他。
甚至有些过于冷漠地对待他,粗暴地将门关上,将他的鼓起的勇气与满腔热情都拒之门外。
很多年后回过头去看,我都为自己那时的心硬而感到吃惊。
之后不久放了寒假,我和妈妈回家过年,第二个学期开学,老板娘说阿白寄宿了。
我知道他寄宿的原因,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又有些松口气。
他的确再也没有影响过我了。
再见面是在我高考前,我和阿白似乎又变成了第一次见面。
他站在一楼,我站在楼梯上,他看见我,侧了一下头,而我低下头,匆匆从他身边走了过去,我以为会和以往碰巧见到一样擦肩而过,但他拉住了我,我吓了一跳,惊惶地抬头看他。
阿白在我记忆里一直是张扬的,锋芒毕露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头发渐渐长了,脸上总是挂着混不吝的笑也少了。
眉宇总是沉甸甸,藏着很多心事似的。
那天他忽然笑了一下,伸出手臂单手拥了拥我,轻声而又温和地说:“好好考,张静冉。”
他语气成熟,好像他才是哥哥似的。
他又回到了我习惯的那个“阿白”,我松了一口气,回抱了他一下,不甘下风地用“姐姐”口吻叮嘱他:“你也要好好学习。”
我怀着紧张奔赴了考场,多少还是希望自己能发挥超常,取得让所有人惊艳的成绩。
但现实是,我没有成为黑马,也没有因意外丢分,中规中矩地发挥,考完最后一门心里还是失落,总觉得要是能再努力一点,分数应该就能更高一点。
但懊恼已经没有用了。
坐大巴回校的路上脑子里想起高中的一幕幕,鼻子突然酸了,我情绪低落,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头挨着窗子。
我旁边坐下了人,我也不想去看是谁。
忽然一双手拉住了我的手,我惊得一下扭过头,男生说,“考完之后你就不理人了,已经考完了,不要再去想了。”
我勉强笑了下,假装轻松地耸肩:“看来这一次又没能考赢你了。”
那次月考后,每次考试我都和年级第二打赌,分数低的人要答应分数高的人一个要求,但我每次都输给他,不知道输了多少顿饭了。
这一次,从来不服输的学霸放软了声音,紧张地又坚定看着我说:“张静冉,我把我输给你了,你要不要?”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击傻了。
我承认,年少暗恋成真,那一刻,我真的心动了。
至于阿白,在我高考完搬出百和园后,他也逐渐地消失在我的生活里。
上大学后,有一天夜谈,室友谈起初吻,问我和初恋男友的初吻在什么时候。
莫名地我又想起圣诞节那个晚上,在喷雪飘香里,一个少年落下给我的蜻蜓点水的吻。
我突然疯狂想念起那个每周六坐在窗台上监督我学习,带我去吃火锅帮我涮菜,经常带小零食给我,经常借我的笔不还,经常煞有介事和我顶嘴……还经常用熠熠闪光的眼睛看着我的阿白。
不知道他有没有谈女朋友,不知道他有没有戒烟,不知道他……今年的圣诞节又会和谁一起过。
那一年我大一,他才高二。
我觉得我真是禽兽。
因为异地恋,没过多久,我和学霸就闹得不欢而散了,我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走出来,从此有关高中的一切都被拉上封条,学霸也好,阿白也好,我都不再去想他们。
我不再看过去,只往前走。
好哄小狗
回忆如春笋般一段带一段地涌现了出来,她以为早已淡忘的过去,原来只是被压在了深处,等待时机便倾泻而出。
少年曾经青涩的吻已经成了不会回来的曾经,如今的青年炽热滚烫,吻也纯熟。
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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