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记得了?”赵万怡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可惜和遗憾,凑近她,悄悄又说,“你昨天不该喝的那么醉的,你知不知道,后来那个女生跟叶衎相谈甚欢?昨儿我们在这里唱歌吃宵夜,那个女生也在。”
“她也在?”马霏诧异地抬头,“她怎么会在?”
赵万怡耸了耸肩,心里一阵心虚,没敢说真话,便岔开了话题:“昨儿你不在,我们这些在场的,真是大跌眼镜,叶衎对那个女生可照顾了,有问必答,后来还送她回客房,送客房哦,我们这些朋友都认识十来年了,哪个女生曾有这样的待遇过?”
没有。
没有。
大学时期一起去酒吧玩,他们喝的横七竖八,喝的稀烂醉,叶衎只会就地或者隔壁ktv开个包厢,让服务员把他们一堆人送过去,醒了就自己回家。
“而且,”赵万怡不知她心中所想,托着下巴颏,意味深长道,“孤男寡女,酒后送回客房,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哦。”
“……”
难怪他们早上大清晨的,会坐在一起吃早餐。
她睡得早,也起得早,刚睁眼便爬起来梳洗打扮,想过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见到人罢了。
人是见到了,指不定是刚从那女生的床下来。
赵万怡说:“依我看,你还是放弃吧。”
“休想。”马霏沉默了半晌,终于发声。
“那你还想怎么样?”赵万怡说,“人家要是喜欢你的话,早喜欢了,这都快十年过去了,不但一个眼神都没给你——”
“你住嘴吧。”马霏作图的动作一顿,恼羞成怒道。
晚上过七点,庭院里堆满了人,叶衎的身影才姗姗来迟。
彼时天尚未黑,橘红的晚霞挂在天边,一群人在灯下拍了个大合照。
刚拍完照,叶衎接到彷仔的来电,走到一边接通。
这小子正在公费旅游。
他刚下晚课,洗了个澡才过来,头发只吹了个半干,此刻站在庭院的风口处,晚风一吹,头顶树叶飒飒,头发也跟着挥动。
身后有人在唱歌,还是大学同学,毕业当了歌手,在娱乐圈奋斗多年,今天仍是十八线,无人在意。
唱得倒是挺不错的,叶衎边听彷仔唠唠叨叨,边听歌,边心想要是这人愿意的话,他可以签下来,以后就在这里驻唱,拿的死工资都比他在一线城市打拼来得强。
好不容易挂了电话,叶衎往桌子那边的方向走,从中却走出两个人。
“老板。”
是员工,面色难看。
“怎么了?”叶衎停下脚步,问他。
“老板,前台下午接到电话,有一位客人打来说联系不到他的朋友们,接近两个小时,手机都处在关机状态,这里太大了,请求我们帮忙找找人。”
“找吧。”叶衎大手一挥,“让客房部那边多支出几个人,往山上找一找,封条真是拉多少条都没用。”
“找过了,整个后山都找过了,以防万一是摔下了山,我们还每棵树,每个可能失足摔落的地点都彻底检查过了。”员工嗓子紧张,边说边打量老板愈发黑下来的脸色。
另一个员工说:“老板,虽然说有钱的游客三天两头不回来是常事,指不定在山下玩尽兴了,懒得回山上来。但是两个人都打不通电话,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要不,老板,你帮忙找一找?”
“我怎么找?”叶衎微乎其微地叹一口气。
“老板……”员工哀求道,“人挺可怜的,俩个女生刚成年不久,要是有什么不测……”
听上去是那么回事,看来不出手相助,回头真出事儿了,他得成为千古罪人。
叶衎叹了口气,说道:“傻瓜,她们是人,活生生的人,长着腿会跑的人,而且我跟她们素不相识,就算找也只能算出个大概方向。”
这还不是最麻烦的,麻烦的是他们在半山腰,这算出来范围也太大了。
两个员工见他虽颇有微词。却肯施出援手,说什么也不肯打退堂鼓,连忙哄着他:“要不先算算吧,算出来找不到另说,能找到就更好了!”
“……下次碰到这种事儿麻烦找警察。”
“这不是都成年了吗,报案也没办法即可立案。还不如找老板您,现成的大仙!”
“……”
不想再听下属吹彩虹屁,叶衎问:“那两个客人叫什么?”
“一个叫姚明姝。”两个员工异口同声道,“一个叫黄烟!”
“黄烟,你说句话啊!”
悉悉索索的动静,一个人蠕动到黄烟身旁。
视野全黑,什么都看不到,眼睛上的布条缠死紧,防止挣脱滑落,打了好几个死结。
黄烟贴着墙边,感受着车子特有的颠簸动静。
她们在一个车厢里。
车里不只有她们俩个人,还有一个女生,也是任姚明姝怎么跟她讲话,也不搭理人的,倘若不是刚才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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