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陆白回到家中后。
想从包里掏出药来吃,才发现,药盒已经空了。
他看着空荡的药盒,愣了愣,许久,露出一个自嘲的笑。
大手将西装脱下,衬衫解开,走廊上掉落了一件又一件的衣物。
男人走到走廊的尽头,长指贴上黑频的密码锁。
"逼"一声,门被打开。
完全不透光的房间,漆黑又阴暗,还隐隐透着一股味,显得诡谲。
他的目光锁在一个女人上。
一步步走进,大掌贴上一对丰满的乳房,
手指复上那处红蕊,残暴的揉捏起来,软嫩的乳波尽是晃动。
陆白将脸埋到那雪白的大腿之间。
用鼻尖刮着那片复着幽谷的薄布,伸出舌尖舔舐。
小心翼翼地褪下那件滚着蕾丝的薄布。
他将手指泡在油里,桶入那紧緻的小穴。
"小荡妇怎么这么紧…"手指插了几下。
"啊…嗯……啊"
女人的媚吟在安静的空间里回盪。
"发骚欠操了?"
"啪!啪!!"
大掌打在那雪白的翘臀上,坚硬的肉棒不断的顶弄股缝。
"啊…嗯…"
女人的呻吟骚浪又带点痛苦。
"叫的这么欠干!干死你!"
一手将那片肉臀抬起,压住纤细的腰身,把早已胀硬的粗硬狠狠刺了进去。
"嘶!好热,好爽!"
穴内的热油已经升温,粗硬的肉棒在紧緻的花径中不断来回插弄。
大手将臀瓣掰的大开,冒着青筋的肉棒在那吸的死紧的穴口猛烈的抽插,阴囊不断拍打着那处雪白。
"哈啊…嗯…啊…啊啊"
"骚货,叫那么骚,每天就是穴痒想要被操"
男人闭上眼,脖子上的青筋浮出,手臂的青筋爆起,他抓着那臀肉死死的大力抽干,就好像要把那个小洞桶烂一般。
"小母狗是不是骚逼每天都很痒"
"一天没给鸡巴操就发骚"
男人干的用力,一手拉住那白嫩的手,乳肉被撞的不断晃荡,肉棒撞的越来越快,啪啪啪的肉击声,在室内显得淫迷又色情。
"受…啊啊…受不了…嗯…阿"
"受不了?干骚逼要干到早上现在就受不了?"
"老子每天把你关在这里就是为了操死你!"
肉棒被包复的舒爽让男人爽到脖颈后仰,下体撞的越来越凶狠,越来越粗暴,大掌狠狠掐进那乳肉,白嫩被挤的变形。
肉棒每一次都插到最深最底,狠的几乎要将下面那两粒勘进去。
"啊啊……嗯…阿"
"淫荡的要死,是不是插的你很爽?"
肉棒反反复复的插干,纵情的宣泄性欲。
男人换了姿势,将两条白膝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粗硬刺进那湿滑的穴口,像要将小穴干烂那般飞快顶撞。
"…啊啊……嗯…阿…啊啊…要到"
"不准到!骚穴这么欠插,要操到烂!"
"啊啊……嗯…阿"
"骚奶子是不是很痒?"
肉棒撞得越来越狠,男人紧闭双眼,汗液随着腹肌的线条流下, 粗硬一下下大力插着,每次都插到最底,抽出来的时候就剩一点龟头,猛干乱插的让奶肉不断晃荡,小腹都微微看得出那粗长的形状。
"…啊啊……嗯…阿…啊啊…要到"
"小母狗被插骚了发浪了?!"
陆白疯狂的挺腰猛操,脖子的青筋冒起,腰晃的比马达还快,撞的男人的翘臀也不断的耸动,室内回盪着"啪啪"的肉击声跟"晡滋晡滋"的抽插声。
"啊啊……嗯…阿"
"啊…嗯…阿…高…高潮了…啊啊啊…哈"
在女人高昂的淫叫下,陆白插了几十下后才终于觉得尾椎一麻,射了出来。
随即他从身后的层架拿了个东西,抓住那白皙的脚裸,准备下一番的操干。
夜很长…幽黑的房内尽是淫糜的腥骚。
天亮以后,阳光从窗帘底部透了进来。
陆白从沙发站起,看着一室凌乱,恍惚了下,随即闭上双眼。
太阳穴微抽,腹肌发酸,这种感觉他不陌生,他知道,这是射太多次的感觉。
阳光照出一地的按摩棒,皮鞭,各式道具,而空气尽是靡乱的气味。
他张开眼,看了一眼那露出奶子,被铐住双手的真人娃娃。
阳光下,那奶子的大小跟昨天那手里的温热是如此的相似。
娃娃身上穿着衬衫,短裙,下体的丝袜早已被撕得稀烂,丝袜上还残有他的精液。
眼上是从未被褪去的眼罩,他怕,怕看到八分像的眼时,自己会发狂。
一抬头,撞上整晚循环拨放的影片。
大萤幕出现许欢那日在车上淫叫的脸,被他剪的长些,长到足以让他,每晚回味。
他颓丧的跌坐在沙发上,双手覆住自己的脸,喃喃的说:"姐姐…真的会操死你的。"
性瘾…真的会操死姐姐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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