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氅披在了那姑娘身上。
只是手法极其粗暴!差点儿给闻初来个脑袋扣!
“谢有!你干什么!”
蓦地被那大氅盖住头,闻初愤愤喊了一声,随后挣扎着取开那大氅,露出她那毛绒绒的脑袋。
和一双灵动的黑眸。
“谢有!你干什么!”
看着她生气的样子,谢有扑哧一笑,扬起长袍就往木马扎上一坐,“冬日冷,你穿着。”
“可以烤着火,看着雪。这样就不冷了。”
他轻飘飘的几句话,却让闻初心中生出了暖意。
闻初也垂下眸,轻轻笑了笑,再次抬起头时,眼中都是光,“嗯!”
谢有偏头看了她一眼,笑而不语。
“对了,你说赵家最近怎么样了?我听爹爹说,他们搬走了?”这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为了打破这个局面,闻初清了清嗓子,率先抛出话题。
谢有毫不委婉,直接了当,“偷盗之人,无颜面对,自然搬走了。”
“如今老赵惹了村中众人,已经成为人嫌狗厌之人了。”谢有顿了顿,又说:“他将村中的房产和田地变卖,带着妻儿老小去了京城,在那里做起了生意,但是却赔本。如今日子过得并不好。”
闻初偏头看他,笑着问:“谢大官,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啊?”
一见闻初这好奇灼热的目光,谢有的耳根子就红了起来,他“咳咳”几声,“我差手下去查了查。”
闻初看着芝麻官的耳朵慢慢浮上红晕,她打趣问:“芝麻官,你的耳朵怎么红啦?”
谢有又“咳咳”两声,含糊其辞,“天冷,冻的。”
闻初故意“哦”一声,拉长了调子。
谢有目光幽怨,道:“你怎么又叫我芝麻官,不都说了可以叫我名字。”
闻初假装没听见。
就在这时,谢有的神情忽然变得严肃,他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交到闻初手中,“我来村上后,听闻你还有个四叔,只是早年去京城做生意,和家中断了联系,如今下落不明。”
“所以我就派了些人去调查他的下落。”
四叔?
拿到那封信,闻初疑惑地拆开,一看到上面的字,她的心就是一凉。
闻初猛然抬起头,看向谢有,“这信中是说,他欠了豪绅的债,被……被打死了?”
谢有垂下眸,不敢看闻初,“抱歉,我去找他时,得到的就是这个噩耗了。不过我派人将他的尸首找到,已好生安葬。”闻初,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看见谢有的神情低落,又带有自责,闻初不忍心,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不怪你,我反而要谢谢你帮我找四叔。不过,此事莫让我奶奶和爹爹知晓了。”
谢有点点头,“嗯。”
闻初穿书而来,这个四叔她从未见过,印象更是没有。听闻四叔遭遇,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没有,但她十分叹惋唏嘘。
正巧身前有个火盆,她盯着那炭火看了几眼,就将这信纸放在火中。一眨眼,一阵烟冒过,这信就成了灰烬。
谢有看了她一眼。
烧完这信后,闻初抬起头来,正巧和谢有的目光对上,她问:“谢有,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没有问你。”
谢有看着她,“嗯,你问。”
闻初犹豫开口,“你一来村子就是大官,也有能力帮我查人,你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此些种种,都表明,你不是一个普通人。”
她说到这里,那人就知晓是何意了,只听一声长长叹息。
屋檐外雪下得更大了,白茫茫一片,几乎迷乱人眼。他们看不清远处怎样,只看得见彼此。
还有那噗嗤噗嗤燃着的炭火。
这些,映入眼眸中。
谢有的长叹,也消失在雪中。
见他没说话,闻初小心问了句,“我虽没去过京城,但好歹知道‘谢’这个姓背后代表着什么。”
“所以,一切,是我想的那样吗?”
说完后,她看着谢有,其实她并不求答案。但不知为何,就问出了这一腔话语。
“罢了,我不该问,也没理由问。”她是谁啊,一个张狂之人。明明只是一个普通村民,却对大官如此怠慢,还要损上两句。现在,就连大官的身份,她也要过问。
闻初摇了摇头,自嘲道:“我凭什么啊。”
见到她这般,谢有心一揪,长长叹了口气,“是你所想那般。我本是皇子,被贬谪至此。”
“说来可笑,兄弟中,我是最听话最乖的一个,但却偏偏得不到父亲喜爱。”
“他们互相算计,争权夺利,只为太子之位。而我,偏偏对名利毫无兴趣,一心想着闲云野鹤。这不,一个兄长三言两语一通,我就被父亲贬到了这里。”
闻初认真看着他,听着他说的这些话,心中有些犯疼。
“谢有。”
又听见他说:
“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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