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去摸手机, 腰腹酸软得像是跑过八百米,手肘都使不上力气,终于摸到手机, 和母亲的微信栏里昨晚被他发了信息。
[阿姨, 我是路铮, 小念现在在我这里, 今晚不回, 明天我送她回去, 不要担心。]
她抿唇, 路铮是晚上两点多发的,赵艳茹是早上五点半回的,出乎意料没有直接打电话过来,只回了一句 [要是给不了她未来,就放过她吧,阿姨拜托你。]
徐念看着母亲这句话, 鼻子微微发酸,她给赵艳茹打了个电话,没有意料中的争吵,母亲说,她长大了,要自己去做决定,如果她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路铮这条路,那么今后所有的果都要自己去尝。
徐念想,这么多年的果她不也一个人尝过来了。
挂了电话,她好像找回了些许理智,一夜的疯狂终究只是梦,路铮和她之间隔着太多跨不去的鸿沟,失落将欢愉取代,她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手间洗漱,惊觉脖子里的痕迹,红的紫的,如同爬满艳丽的玫瑰,热水顺着她的皮肤滴落在大理石地砖上,膝盖磨破了皮,此刻沾了热水有点刺痛,湿漉漉的头发垂在肩后。
她倚在洁白的砖墙,听见洗手间的门开了,惊得捂着胸口,抽出挂在横栏上的毛巾,遮住身体,他进门洗手,暖色的光衬得那双手又长又白,指关节泛着晶光,他擦了擦手,侧过脸看着一脸警惕裹着毛巾的她。
“你快出去。”她有些恼,一手提着毛巾一手扶着墙。
路铮把擦手毛巾放到架子上,倚着水池看她窘迫模样:“你哪儿我没瞧见,现在想起来不好意思了?早晨是谁叫叫嚷嚷的?”
一句一句落在徐念耳朵里,她根本不想理他,僵持着,他轻哼着走过来,推开那扇玻璃门,徐念往后退了一步,腿软差点摔倒,幸好他捞了她一把,才没让她跪在地上,只不过毛巾掉下来,她又羞又恼,伸手去捂胸口,见他那双黑色如深潭的眸子微动,睫毛在头顶的灯光下长得如同蝴蝶,她又伸手去阻拦那双叫人看不明白的眼睛。
“别看啊…”她低喃。
热水打湿了白色衬衫,薄透的衬衫裹着有力的胸膛,起起伏伏的呼吸着,锁.骨的凹陷积了一弯小水坑,再往下,那两颗也很明显,她忍不住吞咽口水,可是真的一点儿力气都没了。
“还挺会看。”他笑。
徐念抬起头:“别了,我有点累。”
他握着她腰,抵在背后的白色墙上:“我给你放水,去浴缸洗吧,应该可以舒缓疲劳。”
徐念刚刚没看见浴缸,这浴室就那么大,要是有浴缸她早看见了。
“哪儿?”她问,声音伴着水声有几分鼻音。
“那儿,洗手池那边有个小门,浴缸对着山,一边泡澡一边看山。”他回。
“那我去看看。”她说。
但他不放,手提着她的臀,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抵着后面那被水雾爬满的墙:“在放水,要一会,等会去。”
徐念手撑着他的肩膀:“你快放我下来。”
他不怀好意,嘴唇抿成一条细线:“不放。”
伸手把水流的大小又调大一些,湿哒哒的头发滴着热水,不安分的大掌贴着她的皮肤,徐念登时晓得他要做什么:“别,路铮,我真的不行了。”
他抬头,手压着她的背,将她的软送进唇边:“叫声好哥哥来听听。”
徐念因为这句脸更红了,听他继续说,“看来糯糯还是挺行的。”
水哗啦啦地冲刷着砖,雾蒙蒙的水汽让他的脸看起来有些朦胧,徐念仰头,唇紧抿,身体却在颤抖着,思绪不知道飘往哪儿去,指甲嵌进白色衬衫的肩部位置。
灯光水柱颤抖着,很快就丢失了自我。
“好哥哥~”她叫了一声,声儿太小。
他并没有多给她一丝呼吸的余地:“没听见。”
“好哥哥~”她撇过脸声音大了几分。
“只有这句?”他加码。
自尊让她开不了口,下唇咬出血痕,理智丢失,她最终不再说话,眼泪扑朔,一口咬在他肩头,根本没有收着力气,较劲着看谁先落于下风。
初经人事的女孩怎么可能是这样一头豺狼的对手,连根骨头不剩下,嘴里喃喃道:“路铮,你这个大混蛋,我讨厌你。”
他抱起她,放进已经加了中药的泡水池里,徐念太累了,趴在浴缸的瓷边就睡了过去,路铮替她洗完把她抱出来擦干,见她那睫毛上还挂着泪痕,轻轻亲掉。
徐念伸手环着他的肩膀:“路铮~”
他把她放进沙发,拿了毛毯把她裹好放在一边,转头把从阿姨那里拿来的新床单铺上,一脚踢开旧床单,将她抱回床上。
“结婚吧。”他说,“徐念,我现在可以照顾你,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结婚吧。”
徐念累得眼皮子抬不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做梦,“结婚”好像是个很远的话题,怎么会突然谈起来。
路铮随手打开遮光帘,阳光透过纱帘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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