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往房门外走,还没走两步,却被他从后面拉住,路铮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掰过来,用力吻住她的唇,她小小的身体被他困在怀里,急切的、无措地咬着她。
灯暗下去,暖黄的光映着他高挺的鼻梁,这张脸足够让她沉沦,她被他拉扯到卧室,被推倒在床上,背抵着柔软的薄被,刚刚被他扔到床上的手机压在她背后,有点硌人,眉心蹙着不太舒服,他摸到背后,顺手捡起手机丢到一边。
抬起头和她,拉开一点距离,哀怨的眼神落在她那慌张的黑色瞳孔上:“我在你家楼下等了你五个小时,石头扔了八十七个,还被你隔壁邻居骂了。”
徐念穿过暖色的光,看见他柔和带着难过的眼神,八十七个,他还数了,不知道真假,但已经被他搅得什么理智都不剩,最终一句狠话都说不出来:“可是…”
他伸手捂着她的嘴,掌心温热:“你别说话,这张漂亮的嘴巴什么漂亮话都不会说。”
霸道地剥夺她说话的权利,根本不再给她反驳的机会,他低头继续刚刚的吻,徐念清醒着看着他一点点夺去她的呼吸,她始终没有学会在吻里换气,憋得脸色通红,一点力气都没有,而他这回没放她空隙让她有喘息的机会。
那双手往下,一点点引燃枯原,她挣扎着想要逃离,却无济于事,所到之处好似爬过蚂蚁,钻心的痒,她快被这些陌生的感觉吞噬。
中考结束以后,那个南山的晚上,她想过这个事,那时候什么都不懂,脑子里的想法就是做什么都行,现在又是南山脚下,什么都懂,可是就是有点胆怯。
手滑过背脊,没有多余的肉,很瘦,骨骼明显,甚至摸到那串如珍珠的脊骨,丝滑的背像精美的绸缎,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解不开烦人的扣子,暴力地推上,勒了她一下,有点疼可是与娇燥比起来那点疼不算什么,花朵盛开,馨香萦系在鼻尖。
一叶浮萍,任海浪吹打,徐念脑子已来不及思考,浑浑噩噩,委屈不开心难过在这个时候都被驱赶,留下的只有十五岁那年,站在楼梯上赤着脚的小女孩。
他拿着牛奶盒,冰箱的浅光使他格外英俊,他看着她,然后走到她跟前的台阶上,四目交投,她闻见春天茉莉花开的味道,她伸手抓着他那白色衬衫的第二颗扣子,梦与现实交叠,终于他还是她的。
他注定是她的,她在这一刻相信了命运这一说法。
他想他也是。
签文说,不要执着,柳暗花明,可是她偏要执着,管它什么柳暗花明。
“别…”她伸手握住那只再想往下探索的手。
她查过的,与异性的肉.体接触中,有反应是正常的,男性也是有反应的,可是她的自尊心羞于将这种反应暴露在他面前,于是深吸一口气,恳求的语气:“别…这样不太好…”
路铮亲她唇际,眸中含笑,看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怎么不好,我觉得很好。”
她有点恼,脸红作一团:“你别…”
天生有双含水的眸,不哭的时候像盛满星河,哭的时候像泠泠作响的清泉,换做平时,惹人疼,只不过现在,比起心疼,他更想让她哭惨一些。
“别碰,别摸,还是别弄你。”他恶意将这话说在她耳边。
徐念气急,耳根子贼热,伸手要去反抗,被他反手举起压在枕头上。
眼泪和羞愧齐刷刷落下,他轻柔吻掉,见她撇过脸不理他,便又掀上被子,给她留下最后一点骄傲的自尊心。
被子盖过头顶,她湿润的脸颊被他捧在手心,听见沙哑的声儿在她耳边问她:“可以吗?”
她没回答,轻轻抬头,亲他的鼻子,真高,韩瑜说鼻子又高又大的人那方面很厉害,她有点怕,可是以前看的那些电影里,是个快乐的事。
路铮低头与她沉入床垫之中,他很轻很温柔也很生涩,一点点试探,十五岁那年,她就想过,后来是十八岁那天,再后来,她的人生跌入谷底,努力自救,往事在她脑子里如电影一般,真证算起来,他们也只相处了半年,却好像爱了很久。
她忽然制止他的行为:“你…你和别人这样过吗?”
其实不该介意,他是个成年男人,一个有魅力的男人,就算和别人发生过什么,也是再正常不过,可是她介意,一想起他也曾和别人这样相对,她就忍不住反胃。
路铮抬起头,呼吸在她脸边:“你想听什么答案?”
听他继续说,“你怎么想我,那我就是怎样。”
是她之前呛他的话,徐念皱眉,瞬间来脾气了,伸脚踹他:“滚,我不想了。”
他抓着脚踝把她拉过来,寂静的灯光映着巴掌大的小脸,明暗交界,恰到好处:“现在轮不到你想不想。”
他又压过来,徐念那双大眼睛盯着他,反正她爱的也只是十五岁那年的路铮,就算他和别人也这样过也无所谓,她只想抓住那年白衬衫的下摆。
眼睛微眯,看见碎光溅入眼中,电影是骗人的,这事不快乐,反而有点疼,也不是特别疼,脑子里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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