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郁结,不知不觉喝了快一瓶:“没事。”
李香凑过来:“你啊,放宽心,主任也不是那种非常不好的人,这回你帮了他,后面多少他会给你点好处,年终奖金到时候多给你几千也是不错的。”
徐念微红的眼看向李香:“我知道了。”
李香拍了拍她的手背,像个成熟的过来人:“没事了啊,少喝点。”
徐念点头应和,又倒了点,李香说的话,她也不全信,大家都像是戴着面具,说些场面话,就像主任当时找她时候说,这是个不错的机会,其实是把她当枪使。
酒过三巡,林屹给她打来电话,说是今天有事得晚点到南城,差不多要十一点,问她要吃饭地址,到时候直接过去接她。
徐念说了地址挂掉电话。
心里被膈应得不清,尤其是主任正和其他几个老师说得眉飞色舞,有那么一刹那,她想不做老师也行。
可为了一篇文章署名放弃一个行业值得吗?
教育是最公平的一件事,为什么要把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扯进来,这让她更加想不通。
她站起来去外面透个气,隔壁包厢敞着半扇门,她跌跌撞撞听见里面说着什么“演讲会”“艺术宫”“科技大会”…
服务员问她需要帮助吗?
她摆摆手,她要的帮助他们给不了。
穿过纱帘,她到了门口,龙戏水,多么神圣的画面,变成商家的点缀物多少有点可惜。
她喝得有点多,头重脚轻,见灯光都是晃动的,胃里泛着恶心,扶着树吐了一小半人才清醒些。
去隔壁烟酒超市买了瓶矿泉水,付钱的时候看见那条熟悉的黑色包装壳的薄荷烟,她又要了一包。
烟和酒最解愁,漱口吐掉,撕开烟盒,发现没买打火机,折回去又买了个一块钱的打火机。
一通折腾,酒醒了一半。
靠在树上,望着这座熟悉的城市,以前醉玲珑前面这条街是郊区,现在都快形成商区了,时间真快,迎着夏夜热风,她拢手点起烟。
烟就这味儿,不好抽,也没有解愁。
酒也解不了愁。
不过这烟倒是醒酒,现在脑子清醒过来。
没几分钟有其他老师出来,她把烟捻灭,扔进垃圾桶,大家陆陆续续出来,主任被簇拥着走向门口,看见徐念,忍不住说:“小徐啊,刚刚还说起你,你呀,未来可期。”
徐念懒得回,连个眼神都不稀得给主任,不撕他是她最大的让步了。
主任接受到她的敌意,装模作样当做没看见,对其他人说:“我先回去了,你们也早点回吧,到家群里说一声。”
“我没喝酒,我顺路带你回去,有谁住城西可以跟我车。”
三三两两结伴离开。
林屹的车也到了,看见徐念,降下车窗朝她招手。
张老师望着林屹那车的车尾,沪牌宝马X5,一个牌照就得十万。
张老师:“小徐这男朋友可以的,真有钱。”
李香插兜:“不是男朋友,她高中同学。”
张老师:“来接过好几次小徐,快成了。”
“谁知道呢?”
…
徐念坐在副驾驶,脸因为酒精红得滴血,看起来喝了不少。
“要不送你回家吧。”林屹说。
徐念头靠着车窗,嘴里烟味未散去,熟悉的味道,像他,她想他了,想念白衬衫。
——你知道蚍蜉撼树这个词吗?
——蚂蚁是不知道自己不能撼动树吗?
——倘若那只蚂蚁知道呢?
“怎么了?心情不好?”林屹看她蔫蔫的。
徐念叹气,胳膊撑着下巴:“有个事,我不知道怎么处理。”
“但说无妨。”
徐念把主任做的这事描述了一遍,感慨道:“要是我去申辩,后果就是我刚刚说的,螳臂当车,要是不去,我又咽不下这口气。”
红灯,车缓缓停下。
林屹的手叩着方向盘的皮质软套:“所有结果你都考虑到了,那么你自己更偏向哪个?”
“我挺喜欢这份工作的。”
“你看,你已经做出选择。”林屹顺着她的话,“其实公司上班也一样,哪里都有这种事情,还很常见,我们是普通人,改不了世界,只能尽量避免自己成为那种人。”
车弯到市中心方向,徐念看着窗外,署名不是大事,可是那是她的东西,凭什么要给别人占去。
路过市中心老公交站时,她远远看见站台上卖花的奶奶,竹制的篓子五颜六色的花点缀着这个灰暗的夜晚。
徐念急忙说:“前面放我停下一下。”
林屹伸头看了眼站台四周的标识,往前开了两米停下:“怎么了?”
徐念打开车门:“马上回来,三分钟。”
她下车,小跑到卖花的奶奶那里,刚刚以为是以前那个奶奶,结果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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