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盘上,一只手插在口袋里,扭过身,挑着下巴,轻佻说道:“那徐老师教教我什么叫不幼稚。”
徐念觉得跟他这种人说不出所以然来:“我要迟到了。”
路铮轻嗤一声,转过身,发动引擎,车缓缓启动。
她想起来他现在的状态,属于疲劳驾驶,便又开口:“要我来开吗?”
怕他又把这句话误会成——她心疼他,于是徐念补了一句:“疲劳驾驶比较危险。”
车熄火。
路铮解开安全带,徐念误以为他要和她换位置,刚伸手准备去解安全带,结果一片黑影罩下来,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准确无误地捏着她的下颚,唇贴上她的,冰冷的,薄荷、咖啡、尼古丁混杂的气息,像是薄荷苦咖啡。
徐念惊愕地瞪大眼,睫毛闪动,手紧紧抓着安全带,心跳漏了一拍,他略微粗鲁地捏着她的下颚,她吃痛之际微微松开齿贝,苦咖啡涌入她的口腔,鼻息交缠,热烈的阳光在睫毛上跳动,她感觉后背布满细细的汗,樱桃唇被迫卷进他的口中,火星掉落,引线点燃,五脏六腑好似寻到了那丝久违的冲动,叫嚣着、沉沦着,她如坠入深海的鱼,脑子空白,连肩膀都酥软下来,终于一声鸣笛拉回她一丝理智,徐念伸手推他,没有多少力气,轻易被他捉住手腕,一只大手扣着她两只手腕,将它们压在副驾驶的车窗上。
徐念窘迫不已,有些呼吸困难,憋红了脸,路铮稍稍退开些,她气喘连连,准备开口拒绝或者开口骂他,又被堵上,仿佛刚刚只是中场休息。
挣扎、推辞、解脱、欲拒还迎,说不清到底是哪种情愫更多。
艳阳透过遮阳板,火热得烤着她的脸,她开始面色发红,咳嗽起来,脑袋缺氧,失去力气,眼泪沁出些许,呜呜出声,路铮松开她的唇,呼出的热气带着喘息。
一种特有情绪的喘息,像是行那事时候的声音,是春天的风吹过樱桃树的声音。
困意被欲.望占据,毫无发挥余地。
他伸手抚过徐念汗涔涔的鬓角:“不幼稚的徐老师怎么连接.吻都不会?”
徐念被他戳中心事,伸手去推他,手还没碰到他就被他抓在手心。
他不可抑制地轻笑起来:“徐老师总不至于这么多年没谈过恋爱吧?”
他实在无法想象徐念和别人谈恋爱的模样,她是不是也会像现在这样,面红耳赤地喘息,没有男的能够抵御这种诱惑,一想到她和别人谈过,他就嫉妒得发疯。
徐念开口:“谈过的。”
路铮拇指抚过她红肿的唇:“那他技术应该挺差的,连接.吻都教不会你。”
徐念听他阴阳怪气的话:“别人不像你,别人是人,不会做这种畜生事。”
路铮听她维护起前男友,更是不爽:“徐老师不也很喜欢这种畜生事么,要不怎么会出一头汗。”
徐念把他推得更远,伸手去拉车门,发现里面上了锁。
“你放我下车。”她气冲冲,像发怒的小豹子。
路铮发动引擎,车开了出去。
徐念唇上热辣辣地疼,透过后视镜看见唇微肿,这样子到学校肯定要被其他老师问,于是从包里拿出口红,掩盖掉痕迹。
“掩耳盗铃,欲盖弥彰。”他逗弄她来。
徐念合上化妆镜不去打理他,他又继续说,“很可爱。”
车在路上缓缓开着,路铮拨弄车里的音乐,还是那首《summertrain》,徐念不想听,听着烦,摁了下一首,结果是水木年华的《一生有你》。
烦上加烦。
红灯时,车停了。
“今天几点下班?”路铮问她。
“我们没有在谈恋爱,你不要做这种徒劳的事,我希望等会到学校以后,我们就分道扬镳。”徐念握着T恤下摆,平复因为接吻而止不住的心跳。
绿灯亮了。
路铮打开车窗,从烟盒里掏出烟,叼在嘴里,却没点着,随后又关窗,把烟扔进车兜里。
她看得出他有点烦躁。
“随便你。”他回。
终于到校门口,徐念下车,路铮的车汇入车流中,她心里又有些不舒服。
不过,话是她说的,分道扬镳对他们都好。
她伸手抚过唇,将早晨那一吻抛诸于脑后。
上午早读课,主任找她,说是市里的作文比赛,让她这一周出一篇稿子送去参赛,主题跟教育相关。
等徐念回到办公室,林琳偷偷告诉她,这事本来是给李香的,但是被拒绝了,主任又找其他老师,都被一一拒绝,主任就看着她好欺负才给让她去做。
徐念当初是被一中盛情邀请过来的,主任这几年待她还可以,所以她也算给他面子,但听林琳这么说,又觉得主任这人世故圆滑,刚刚找她跟她说的是,全年级他就只看中她,所以才把这个机会留给她,拿了奖今年有望再升一级职称。
她对职称不在意,不过是不太会拒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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