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是说,在很多人眼里,洋人的屁.股都比国人的嘴巴香,大清都亡国一百多年,还让那些洋人占用比国人更优质的资源,你说贱不贱呐…”
她这一吐槽,引得后排同学都往她看过来,薛蔚并不在意这些眼光,本来说的就是事实。
“我相信一切都会往好的发展。”徐念想起什么,“那句歌词不是说,外国的月亮也没比较圆。”
后半句是带着一种唱腔,她声音软,配着这词儿有种戏腔感,别有风味。
薛蔚被她逗乐:“徐念你可以啊,这回毕业晚会,你总该上台了吧,我想听你唱歌。”
徐念刚想回她,班主任捧着厚厚一摞试卷从前门走进来,教室陷入读书声中。
班主任走到徐念那,说她家人在楼下等她,徐念以为赵艳茹有什么事情,不过她有什么事这么急等不到周末跟她说。
薛蔚看徐念起身,让她上来的时候顺带去小卖铺给她买根烤肠,强调要脆骨肠不要玉米肠。
徐念下楼见着一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她并不认识他。
“徐念吗?”男人看见她,开口道。
徐念警惕地看着他,一身得体的西装裹着他厚实的啤酒肚,看起来结实又厚重,一旁黑色的奔驰后座车窗打开,慈眉善目的老人透过车窗望向她。
“你别误会,我是路铮的大表舅,车里是路铮的外公,老人家想跟你单独说两句话。”西装大表舅说道。
他拉开车门,徐念缓缓走过去,坐进车里。
车启动,开出校门,春风徐徐吹进车里,她下意识打量着身边这位老人家,带着金丝框眼镜,头发花白,黑色的西装马甲衬得他精神气很好,保养得当,说老人家并不得当,他看起来更像中年人。
车里有淡淡的龙须水味道,看得出是个讲究的男人。
只是徐念不知道路铮他外公找她做什么,难不成被他发现她跟路铮的关系了?
总不至于给她几百万,让她离开路铮吧。
“你妈妈最近还好吗?”老人开口。
徐念坐直,温温说了句:“还可以。”
他透过车内镜打量着坐姿端正的女孩,得体大方,长得又漂亮,确实容易让青春期的男孩心动。
“你要高考了吧?”
徐念手搁在膝盖上,指尖摩擦着棉质布料,总不能真以为他是来关心她高考,这架势也不友善,便开门见山道:“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他没想到她拂去他的好意,也不怒,微笑着保持着该有的礼貌:“我听说你和铮儿在一起,是这样吗?”
果真如她所想。
徐念点头,不想和一个阅尽千帆的人兜圈子:“是的。”
他说:“我不反对你们在一起。”
徐念错愕看向他,还没等她反应,他望向前方,目光并未聚焦,沉沉说道:“铮儿生在这种家庭注定不可能和普通人结婚。”
风吹过徐念的发际,有几缕落在脖颈里,痒得出奇,但她没有伸手把头发弄出去,较劲是头发让她受不了,还是她忍得住这般心痒。
龙须水或者车载檀香,明明是让人安心的味道,却安不住她的心情。
“您的意思就是让我伏低做小呗。”徐念反讽,嘴角扯出潇洒的弧度,对这话外音毫不避讳。
他没料到她这般直率的表态,像极了当年的路颜,不拖泥带水,也是他惯坏了路颜才导致这样惨烈的下场,门不当户不对的爱情本就不该存在,他转过头,看着徐念,眉眼间很像当年的小路颜,让他生出些恻隐之心。
“你是聪明孩子,铮儿可以和你在一起,但是婚姻必须是由家里安排,路家可以满足你一切的物质需求,也不会亏待你,但是孩子,我也希望你能理解铮儿,他有他肩上的责任和义务,注定不可能因为一己私利而抛家弃族。”
他说得极其委婉,仿佛是真的在恳求她的谅解。
徐念唇线紧抿,看向窗外明媚的春光,一派生机勃勃,夏天就要来了,吃冰棍的季节,她忽然想吃甜筒,想念巧克力脆皮在舌尖化成糖水的感觉。
徐念说:“这话您应该和路铮说,不是吗?”
风将她的声音带到他耳边。
他倚在真皮椅背上,眼尾微挑,说不出的傲慢,看着小姑娘的侧脸还有那桀骜不驯的表情,只可惜她高估了爱情。
爱情在金钱面前不值一提。
前排的大表舅从副驾驶拿了公文包递过来,一沓照片展开在徐念面前,照片拍的很艺术,路铮和一个漂亮女生一起吃饭,看书,还有一起走路的抓拍…
徐念没有拿起来细看只粗略扫了眼,并非什么暧昧照片,只是日常相处的画面。
前一秒说不反对他们在一起,后一秒甩一沓路铮和其他女生的照片。
目的彰然若揭,让她自动退出,甚至想不费一分钱就想让她乖乖离开路铮。
徐念想起薛蔚说的那句,男人都是唯利是图的动物,八点档的电视剧都知道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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