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表演,你去吗?”杨沁问她。
“去吧。”徐念回。
“那行,我们一道。”
高三上学期的三月份,路铮回来过,但没回家,徐念吃饭的时候听路叔叔提及路铮,说他前天回来南城,住在希尔顿,但死活不回家。
赵艳茹说,怎么能让他一个人住外面。
路嘉轩握着她的手,最终说了句,随他去吧,孩子大了,管不住。
徐念知道,路嘉轩是怕赵艳茹受委屈,他便由着路铮,省得回来闹矛盾添堵。
这两年,徐念也看得出来,路嘉轩对赵艳茹很好,而赵艳茹也在这样的生活中逐渐圆润起来,皮肤状态都变得很好,让徐念看出这个女人年轻时候的一隅,眉眼间的风情让人沉醉,她也不再将自己困在家庭的三分地中,她爱画画、爱插花,但又纠结,路嘉轩告诉她喜欢就去做,人这一辈子不要留遗憾,于是赵艳茹报了各种感兴趣的课。
她会像小女生一样抱怨自己画的难看,路嘉轩点头认同,于是当晚徐念就能听见她锁上门不让他进门的场景。
吵吵闹闹一天有一天。
那些被认同很难看的画被路嘉轩差人裱起来放在了他们的主卧,垒成小山却从不浪费一副。
也许只有喜欢的人才是命里那把钥匙,而徐砚清永远也见不到这样生动的赵艳茹。
半夜时,徐念在解一道题目,焦头烂额,听见楼下窸窣声音。
她走到门口,趴在栏杆上,正巧看见他上楼。
徐念愣在楼梯上,浑身僵硬,他一步步往上,暖黄色的楼道灯衬得他高而挺拔,那双眼睛已与两年前完全不同,沉得像是深潭,不见底。
正值盛夏,她穿着一身棉质连衣裙,露出一节如藕般小腿,锁.骨隐在黑发里,熠熠生辉。
他路过时,闻见她身上淡淡的茉莉味。
徐念钉在原地,她惊觉他的个子又往上窜了几厘米,现在她只及他胸口,压迫感使她有些后怕。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等他路过,舒了一口气,心口却又像是空了一片。
本来也没有多么深情,如今都随着时间化作平静。
徐念看他回房间才转身回房,刚准备关门,一双手抵在门上。
她抬头,错愕看着他漆黑的眼眸。
他顺势进来,轻轻关上门。
暖色的台灯照着被风吹动的书页。
她没开空调,额头有些细汗,呆愣往后退了一步。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他站在离她一米的距离打量着她,阴影勾着棉质睡衣的曲线。
他轻佻勾线,嗤了声,带着不屑和挑衅。
徐念抿唇,皱眉,觉得被冒犯了。
作势想走,却被他抓住手腕,他靠近,她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你干什么?”她压低声音,怕引来父母。
“干你。”
她不可置信望着那双黑眸,不再有任何感情,那一刻,她确定他早已把她忘了。
徐念挣开手,却抵不过男生力气大。
“你松开!”
声音压在喉咙里,没有任何威胁性。
他掐着她的下巴,打量这张比以前更加精致的脸,五官长开,眼睛在夜色中雾蒙蒙像是蓄了一湾水。
在此之前,他决定只是看她一眼。
在此之后,他不确定。
她永远都能仗着这双眼睛要他好看。
他低头封住这张樱桃小唇,热气在周身蒸腾,她牙关紧闭,却抵不过攻城略地,眼睛湿润,朦胧间看见路灯下白色的少年,拼凑的碎片在眼前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她的手被他钳在身后,台灯的光印着少女水蒙蒙的眸子。
汗水濡湿睡衣,他伸手打开了墙上空调开关。
不再是怜香惜玉也不再是收敛,叫嚣着的欲.望将他吞噬,带他松开她的唇,徐念伸手扯住了他的衣领,她抓着那丝滑布料,将白色衬衫一点点拼凑。
要是当初他只是因为喜欢她就好了。
染了一滴墨汁的白色衬衫不再是她渴求的白色衬衫,可她却还是沉沦在自己臆想的那件白色衬衫。
路铮的手穿过她的长发,将她扯开,转身去了洗手间。
哗啦啦的冷水冲过他的身体,一见到她,他就彻底失控,以前是,现在是。
蛰伏的野兽被唤醒,他将水流调大,让那不安与躁动全都见鬼。
徐念喘息着整理好头发,凉爽的空调风赶走了她的余热,心却久久未曾平静。
父母在隔壁,他在她的房间。
这种关系叫她无法启齿,也叫她难以面对。
路铮冲完出来,看见她伏在桌上做题,走过去,看了眼题目。
“不困?”他问她。
徐念摇头,她本来就不困,被他那么一闹更不困了。
他抽出她的习题册,看了眼,发现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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