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边做什么?”
徐念轻咬下唇, 生怕自己说漏了嘴, 说自己找到他家去了, 这听起来非常缠人, 像是跟踪狂。
“就去书店买点书。”徐念随意找了个借口, 转移话题, “上次,你是不是揍了那个人了。”
她想起那个欺负老奶奶的社会青年,看起来不太好惹,路铮虽然个子高,但怎么说也是个孩子,和大人的力气相比太悬殊了, 也不知道上次有没有受伤。
“哪个?”他问。
“就那个长得很凶,平头很瘦那个。”徐念依稀记得那个男人的样子。
“那么个一面之缘的垃圾,你还记得这么清楚?”他说话的语气带着不屑与讥讽。
徐念哪晓得他的关注点这么奇特,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
“我没…”
“那你说说我长什么样?”他不喜欢她脑子里印着别的异性,更别说那种垃圾。
徐念脑子里这一瞬空白,努力回想路灯下的少年、抱着吉他的少年、唱着哥的少年、说跟他一起坐着火车离开的少年…
这一回忆,勾得她很想他,想念白色衬衫下隐隐作祟的锁骨,想念他在路灯下纤长的睫毛…
“身形高挑,脸型周正,眼睛深邃,鼻子很高像小山…嘴唇…”徐念说到嘴唇的时候,想起那个吻,穿堂风吹过少年肩膀,他的唇压着她的,辗转反侧,“嘴唇很凉。”
嘴唇很凉,却让人骨头都酥了。
她听见他在笑,他说:“很凉是什么形容词,怎么和其他词儿不一样。”
是温度,彼此嘴贴嘴时才知道的温度。
“哦,想起来了,你尝过。”他逗她,“不止一次呢。”
徐念嗔怒,脸闷在被子里燥红一片,考完试心口的石头落下,此刻羞得埋进被窝:“你、下、流。”
他笑得更甚,似乎能够想象到她那雪一样白的皮肤上镀上的一层蜜桃粉,常青树山挂着的雪,染了落日余晖的红,淡雅而又惑人。
“小念,妈妈进来放东西。”赵艳茹敲着徐念的门。
徐念小声说:“我不跟你…”
还没说完,听见他说:“不准挂,就这么跟你妈妈聊。”
徐念不知道他抽什么风,但还是乖乖把手机塞进枕头下面,心里七上八下,对着门口说:“哦,好的。”
枕头下面藏着定时炸.弹,徐念后背绷直,已经为路铮和赵艳茹吵过一次,她不想继续争吵,厌倦了互相较劲,但那个坏蛋头子还让她不准挂电话。
赵艳茹手里拎着新买的洗干净的四件套:“这个忘了给你,上回买的四件套,你床上这套用很久了,要换了。”
徐念坐在床上,虽然知道赵艳茹发现不了枕头下的手机,但还是紧张得手心冒汗。
“妈妈把四件套放那里吧,我明天自己在家换。”徐念温声说,鬼知道她心里紧张死了。
“今晚换正好,明天省得你一个人忙。”赵艳茹作势要来帮她换。
徐念一颗心差点就跳出来了。
“我想自己换,去高中也是住宿,也要一个人套床单,妈妈总不能一直照顾我到大学,我已经长大了,很多事情想自己来做。”徐念这话说得无比得体,也是真话。
赵艳茹见她执着便把四件套搁在凳子上:“行,那你明天自己套,如果套不上,晚上我回来弄。”
徐念点头:“好。”
赵艳茹出门前,又回过头来,徐念虚惊一场,还好还没拿出手机,只是拉了下被子。
“实验中学的事,妈妈还是希望你能考虑一下。”
“妈,我说了想去一中的,这个事情没有什么好考虑的。”徐念这回异常坚定。
谁叫枕头下面那人要去一中。
赵艳茹无可奈何带上门:“早点休息。”
徐念等了几秒才钻进被子,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劈头盖脸就骂他,但声音又压得很低,骂声变成了小声抱怨,毫无杀伤力,甚至很可爱。
“你太过分了!”她咬着牙,刚刚不准她挂,害她差点被发现。
“吓到了?”他问,语气透着玩世不恭。
想起她那平淡语气下忐忑的心就觉得特可爱,那颗只有他和她知道的忐忑,那颗被他逗弄起的紧张,他真想看看说谎时候的徐念是什么样子的,一面正经一面拘谨是怎样的模样,应该会很撩人。
“我不想跟你说话。”她气呼呼。
路铮哄她:“好了,我错了,行么?”
“不好。”
“小祖宗,好了,闹着玩的,我哪知道我们家小同学这么听话。”路铮嬉皮笑脸道。
徐念恨不得堵上他这张能说会道的嘴:“你才是祖宗,天天就知道逗我。”
路铮笑了下:“明明晓得我在逗你,还能被逗,您可不是乐此不疲。”
这话说得禽兽不如,明明是他先欺负的她,到头来变成了她享受这种欺负。
“你闭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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