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
她记得是第六关,非常浪漫的一句话。
You light up my life.(你照亮我生命。)
简单的游戏却蕴含着开发者的浪漫。
这一晚又梦见他,他坐在她后桌,老师在前面讲课,她听课,他在她后背写字,还问她写的是什么,她不理他。
他的手就在她背后继续写,不停地问她写的是什么,老师回头,目光锁在她身上,全班人都回过头,她窘迫得红透耳根,埋下头,他的脚故意勾着她的凳子,发出一声刺耳嘎吱,黑板擦径直甩向她的后桌。
徐念诧异回头,那黑板擦落在他桌上,而他呛得一脸粉笔灰,下一秒她站起来,说:“老师,跟他没关系。”
全班哄笑一片,老师黑着脸,请他俩出去站着。
细碎的阳光落在走廊上,路铮倚在外头的墙上调侃她:“哟,好学生,挺护犊子啊。”
徐念抬起头,愤怒望着他:“你闭嘴。”
路铮勾唇:“哎哟,我真是爱死你这小脾气。”
说着捧着她的手,亲了一口,他的唇柔软,与掌心相碰,触感一般,徐念缩手,却被他压在了教室门外的墙上。
有种无处可逃的境地。
“你猜我写的是什么?”他步步紧逼。
“不…不知道。”她背抵着墙。
“不猜的小朋友要挨打了嗷~”
阳光穿过树叶落在他背后,教室里老师正在要求他们背诵课文,朗朗读书声在耳边环绕,他俯下身:“是媳妇儿。”
这个词儿格外不着调,教导主任从走廊另一侧走过来,徐念害怕被发现,伸脚踹过去,结果一脚踩空,蹬到了墙上,脚趾疼得蜷曲。
痛醒是早晨五点,她捂着脚指头,眼泪都疼出来。
说声下.流再不为过,真不知道每回梦见他都是这种不着边际的梦。
她起来洗漱把手机藏好,背诵完两篇古文才去学校。
忙碌让时间过得异常快,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周就过去了。
虽说学习紧张,但是距离他们这届毕业还剩32天,各个班级都开始陆陆续续地有开始准备毕业晚会的风头。
这个活动算是他们忙碌生活里难得一丝轻松。
有才艺的率先报了名,反正等考完试才着手准备,没有才艺的跟着八卦,说谁谁新生晚会时吹了一曲萨克斯帅炸了,今年不知道他上不上台。
徐念正在做题,前几周生病以后,人又瘦了好几斤,看起来更加清瘦,温温的性格,从不见她因为考试紧张或者抓狂。
这种冲刺的时候,淡定成了一种稀缺美。
“徐念,你好点了吧?”聂星言在男生的撺掇下走到徐念的书桌前。
她抬起头就看见男生清俊的脸,她对他印象不深,记得名字,聂星言,好像是校足球队的。
她回:“嗯。”
声音温和。
窗外还有人鼓舞他,似乎为他打气,聂星言比了个“去去去”的嘴型。
“这周末…”聂星言本来想约她看电影,但又怕太直白,让女生反感,于是改成,“你有空吗?”
这话还没说完,叫一边聊天谈毕业晚会的女生听了去。
“聂星言,你可以啊。”姜映说,上次去看篮球的一个女生。
聂星言挠头,不过是想趁着还没毕业去努力一下:“你别瞎说。”
薛凝雪看向徐念还有聂星言,想起那个夜晚,徐念手里的美工刀,现在都有些后怕,她知道徐念现在的模样不过都是装的,可她不敢拆穿她。
上课铃声响了,大家各回各位,聂星言说:“我有点事等会和你说。”
徐念其实不太懂为什么聂星言要找她,她跟他很不熟。
何静小声凑过来说:“聂星言是不是要跟你表白。”
“怎么可能,他只是和我说了句话,你不要太敏感。”徐念压低声音回。
这个年纪太容易瞎想了,而且就快中考,所有人都绷着神经。
这一堂课又是做试卷,一套两节课,说是启东中学月考卷子。
做完后当场对答案,其实也不用交上去批改,初中三年的学习成果就要被验收,现在的成绩基本和中考不会有太大出入。
正好周五,这张考卷激励了一部分人,也打击了另一部分人。
临了放学,徐念忘了聂星言这事,等想起来聂星言已经跟她一起走往校门口。
“徐念,那个…”聂星言走着,起哄的男生还在后面发出一些轻佻的口哨声。
徐念不喜欢这种被围观的感觉。
“我想说,周末新华书店有个英语角活动,你有兴趣吗?”聂星言耳根发软,怕她拒绝,又说,“杨沁也去,还有班上其他一些人。”
徐念掐着书包带子:“我周末有约了。”
聂星言略带失望的垂眉:“那好吧。”
中考完,她应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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