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想那么多。
他低头方才注意到他腿上打着石膏,指了指:“这怎么回事?”
路铮耸肩:“摔了一跤,没大事。”
“摩托车?”
她想起那辆张扬得能够炸街的车。
他揶揄:“怎么?打算在楼道口兴师问罪?”
这话有点暧昧,徐念脸颊微微发烫。
他又逗弄她,勾唇:“小小一只倒是爱管得很。”
徐念忽略他语气的轻佻,淡淡说:“这个年纪不应该骑摩托车,真的很危险。”
风撩起她的发丝,露出弯弯细细的眉,他想什么都值了。
路铮从口袋里掏出个新手机,塞到她掌心,手机被他捂热,机身有他手上的余温。
“我不能要。”
路铮强行抓着她的手,徐念不愿意接受,手被他紧紧抓着。
“又想挨打了?”他轻声在她耳畔说。
徐念静默在原地,明知道是唬人,耳根红透,手被打开,手机塞进掌心。
路铮方才看清她睡衣全貌,里头是件白色棉质连衣裙,外头套了件针织衫,因为刚刚大幅度动作,针织衫有些敞开,露出里头纯白的睡衣,睡衣里头没穿衣服,勾着少女的曲线,惟妙惟肖。
他下意识瞥过眼,伸手把滑到肩头的针织衫整好。
“不穿内衣就下楼?”他的眸打量她的眼,果真叫她脸燥红一片。
下一秒,徐念抬起头,倔强望着他:“没有人睡觉还穿内衣。”
挺有意思,以为她会害羞得说不出话,语气挺横,倒也多了一丝可爱。
“明天还要上课,你快回去吧。”徐念看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她还有两天假,路铮没有,初三本来就特别忙碌,每一分钟都很宝贵。
“跑了这么远给你送手机,这就让我回去了?”他语气带着戏谑。
徐念沉默半晌,听他继续打趣:“上回还有个亲亲呢。”
那晚的事,她以为她不提,他不提,就可以当做没发生,结果…
“那晚是我昏了头。”理智还是大于冲动,徐念继续,“手机也不能要你的。”
路铮不喜欢她这句话,不喜欢只是冲动,伸手捧着她脑袋,压在她唇上,和她那蜻蜓点水的吻不一样,这回压得有点重,反复碾着,徐念脑袋嗡得停止思考,浑身感觉有种陌生又喜悦的情绪流淌,她静静盯着那双闭着的眼眸,高挺的鼻子戳着她脸颊。
这一吻,浑身骨头都酥了。
过堂风吹过,月色朦胧。
她没反抗,也不想反抗。
等他碾够了松开,懒散学着她的话:“不巧,现在我也不小心昏了头。”
徐念低骂他:“流氓。”
路铮舔着唇畔,唇间是少女嘴唇的奶香,比酒更让人沉醉。
“流氓可就不止是唇碰唇了。”
徐念伸手捂着他的嘴:“你别说了,流氓。”
路铮捧着那手,亲了一口手心:“这样才算。”
徐念哪经得住他这般逗弄,缩回手,手心已经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我要上楼了。”
“小同学,把手机藏好,别被你妈收走。”
“知道了。”
手机对徐念来讲就是物质的一种,她不在乎送她或者送别人的礼物是什么,可是却在意白衬衫上明码标价。
就像徐砚清看得八点狗血剧里,贫穷女孩爱上富家子,被他妈妈找上门,凶神恶煞地说道,你爱上我的儿子不过就是贪图我们家的钱,给你五百万赶紧离开我儿子。
所有物品都已在暗中标好价格,徐念想她的第一份爱情,纯真的爱情,不应该染上其他杂质,比如物质。
后来她大学去做家教,那家的女主人跟她说,爱上一个男人就要努力花他的钱,花到让他觉得丢掉你成本太大,而真的爱你的男人,也一定是舍得为你花钱的,钱是最直接最简单衡量爱的。
路铮走出楼道,杨昊赶忙过来把拐杖递给大少爷。
“我看你是有病,刚能下地就往这儿跑。”杨昊一边抱怨一边扶他上车。
路铮倚在后座,拐杖碍事得塞到车里:“你懂个屁。”
杨昊坐在副驾驶,打着呵欠:“你说你至于为她跟你爸闹成这样,要不是她妈,你爸怎么可能对你动手,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最终得出结论:“女人都是祸水。”
路铮摸口袋掏手机,发现口袋里俩手机,刚刚送给她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原封不动的塞了回来,眯着眸子,多半是亲她的时候。
“至于。”他回。
要是知道和徐念谈恋爱能让老头子原地炸了,他一早就该跟徐念在一起,她简直是报复老头的不二人选,恰好他也挺喜欢她,天赐的机会。
“我总觉得你爸这回动真格了。”杨昊回头。
“动真格怎么了?我在他就别想过一天安生日子。”路铮这话说得有些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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