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进去?”大长老不解。
慕容珏想了想,将身上的战袍退下,“身上杀气重,数日不曾欢喜,怕是不太吉利。”
“哎呦,她嫁给你,就没想过什么吉利不吉利,杀气不杀气的,行伍之人,只要不缺胳膊不缺腿,那就是福气!”大长老笑道。
慕容珏站在门外,将战袍连同外衣全部褪去,只剩下身上的贴身里衣。
大长老愣了愣,慕容珏迈步进门。
这讲究的……
慕容珏进了门,一眼便看到慕容安趴在床边,嘴里呢喃着「妹妹」、「妹妹」,床榻上的阿鸾,眉眼温柔的望着自己的一双儿女。
那一瞬,慕容珏只觉得满心满肺的知足!
有儿有女,有妻如此。
在战场上拼得一身剐,为妻儿老小护一隅太平,真真值得!
“还愣在那里作甚?”阿鸾缠着头巾,面上还带着生产之后的微白,可眉眼间皆是难掩的笑意与温柔,“过来,看看你女儿!”
慕容珏这才回过神来,疾步行至床前,一手儿子一手闺女。
“妹妹!”慕容安抓着妹妹的小手,笑得眉眼弯弯。
慕容珏笑道,“安儿很喜欢她!”
“亲生兄妹,自然是欢喜的。”阿鸾笑道,“难得回来,先取名再说!”
慕容珏这些日子忙得脚跟不着地,但也没忘记,给孩子取名之事,“便叫衿月。”
“你倒是偏心,儿子单名一个安,你给闺女弄两个字的。”阿鸾笑骂,“不怕孩子长大了,也怪你偏心?回头,都不理你。”
慕容珏望着她笑,“你还记得当年在京都城的时候,自己放了一盏花灯吗?”
“花灯?”他若不提及,阿鸾还真是忘记了。
慕容珏这么一说,阿鸾还真的想起来了,她记得,自己当时是跟皇帝一起出宫过节的,原就不太认得大周的字,只听得有人吟了一句什么,然后便让人写在了花灯上。
“花灯怎么了?”阿鸾低声问。
瞧着她一脸懵逼的模样,慕容珏便晓得她当日怕是随手一写,浑然不记得自己写过了什么。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慕容珏低吟,“记起来了吗?”
阿鸾笑逐颜开,“记起来了。”
“感君明月夜,得逢是吾妻!”他在她的面上轻吻,“花灯被我捡到了,注定了你是我的,老天爷都在成全你我。”
阿鸾面颊绯红,“我当时不知这意思,总觉得大周是礼仪之邦,竟也将这等事挂在嘴边,成日的亲亲的。”
“是亲亲!”慕容珏在她唇上亲了亲。
慕容安捂住了眼睛,“羞……”
阿鸾笑了,在慕容安的面上亲了亲。
慕容珏也笑了,学着阿鸾的样子,在儿子面上亲了亲。
和和美美的一家人,何其幸福!
儿子,慕容安。
女儿,慕容衿月。
“慕容衿月,这名字倒是不错。”云中客坐在院子里,笑得贼贼的,“真好!闺女真好!”
大长老轻嗤,“是慕容衿月!”
“废话,我又不是不知道。”云中客翻个白眼,“对了对了,这段时间边关不是太安稳,虽说阿珏一直打胜仗,但是这几次有宋云奎从中作梗,都差点功亏一篑。”
大长老有些迟疑,“你的意思是……”
“在宋云奎离开之前,你们得随时做好,撤离的准备!”
云中客皱了皱眉,“想好退路,万无一失。我们这些大老爷们也就算了,刀头舔血的日子过得多了,生与死不会太过计较,但是两个孩子和阿鸾不能有事!”
大长老瞬时了悟,“你放心,我会做好准备。但是你也得告诉我实情,军中的情况是不是不太好?”
“阿鸾这些日子一直在养胎,军中之事知之甚少,我……”云中客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压低了声音道,“宋云奎在架空阿珏的权力,他不断的派自己的人,顶替阿珏的旧人,又拿着皇帝的金令,让阿珏无法反抗。”
大长老倒吸一口冷气,“长此下去,军中岂非乱套了?”
“对!乌烟瘴气!”云中客叹口气,“可又有什么办法,皇帝在后头支持着,阿珏不能让慕容家背上忤逆犯上的罪名。”
大长老起身,沉默不语的朝着房间走去,他是看着阿鸾从南玥逃到了大周,再在大周安稳下来,与慕容珏生儿育女的。
忽然间,可能又要过上以前颠沛流离的生活,大长老很是心疼。
人呢,为什么要有这么多的欲望,平平淡淡,安安稳稳的不好吗?
那些权力,死了能带进棺材,还是真的能让你千岁万岁的活着?叹口气,早晚要准备,就早点准备,早点安心。
不出事最好,若然出事……务必要护这母子三人。
慕容珏只在小院中待了两个时辰。也就是说,他只抱了女儿两个时辰,然后便匆匆忙忙的走了,军务要紧,他不能因为妻儿而耽误了大事。
三军需要他,大周也需要他。
走的时候,慕容安抱着父亲的腿,死活不让他走。
最后被缠得没办法了,慕容安递给儿子一把花生,“你母亲最爱吃花生,你给你母亲送去好不好?”
慕容安扬起头,望着父亲的小脸,屁颠颠的伸出小手,捧着一把花生往屋内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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