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赶着使出浑身解数,生怕一个不慎,落得脑袋不保的下场。
“如何?”太后问。
靳月坐在床边,紧握着傅九卿冰凉的手,眼眶红得厉害,见着太后靳月,只是瘪瘪嘴没有回答,然则眸中却是泪意涌动。
“别哭,哀家会一直陪着你!”太后宽慰,在床边坐下,细细的瞧着双目紧闭的傅九卿,“这……什么时候能苏醒?”
太医跪地,“回太后娘娘的话,公子这是胎中不足所致痼疾,又逢着伤寒在身,所以一时半会的醒不了,约莫还得过两个时辰。”
一听这话,靳月的泪「吧嗒」落下,可她流泪归流泪,实则没有半点声响,安静得唯有最细微的抽气声。
“务必要救醒他!”太后冷喝。
太医额角渗着冷汗,赶紧磕头称是。
这期间,靳月一直守在傅九卿身边,不吃不喝不说话,就盯着他,生怕一挪开视线,他便睁开眼,她舍不得他睁眼的第一时间……看不到她!
好在傅九卿并未让她等太久,太医说是两个时辰,傅九卿一个时辰便醒了过来,只是虚弱得不成样子,整个人忽冷忽热,面色苍白如纸。
连太后瞧着,都免不得心疼。
“人醒了就好!”芳泽宽慰。
太后点点头,“去让御膳房准备着。”
“是!”芳泽颔首,“您回去歇着吧?”
靳月这才回过神,“娘,这儿没什么事儿了,您赶紧回去歇着,若是有事我会让霜枝和明珠去通知您!”
太后也是过来人,还不明白靳月那点小心思?
小夫妻两个不喜欢旁人在场,碍着他们你侬我侬,“成,哀家先回去,若是有事马上差人过来,知道吗?”
“是!”靳月报之一笑。
瞧着小丫头方才哭丧着脸,这会瞬时艳阳高照,太后无奈的摇摇头,情之一字,直教人喜怒无常,但若无情,又与牲畜何异?
及至太后离开,霜枝和明珠,并君山一道退出了房间。
“什么时辰了?”傅九卿问。
靳月瞧着黑漆漆的窗口,倒是未察觉竟已是这个时候,“你昏迷了很久,可把我吓死了,现下觉得如何?”
说话间,她将他搀坐起来,取了软垫子靠在他身后,让他能靠坐得舒服些。
“怕吗?”他问。
说不怕是骗人的,可心里又是那样的相信他,知道他素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尤其是君山悄悄告诉她,公子这些天一直不肯吃药……
她见过他吃药的样子,眉头都不会眨一下,好似已成习惯,那样一个拼了命想活下去的人,怎么可能突然耍起性子?
显然,事出有因。
“你觉得呢?”她反唇相讥,“若是今日躺在这里的是我,你怕不怕?”
傅九卿望着她,幽邃的瞳仁里,没有半分波澜,似乎已经猜到……她心中所想。
“月儿?”他轻唤。
靳月:不理!
“夫人?”他又唤。
靳月干脆起身。
腕上一紧,已被某人快速拽住,凉意从腕上快速蔓延开来,她一皱眉,正好对上那双狐狸眼。
迷人的桃花眼,尽展妖冶之色,于这样昏暗的床榻间,衬得傅九卿如妖似孽,他就这样盯着她,直看得靳月心如鹿撞,连呼吸都变了。
“月儿!”削薄的唇浅浅翕合,发出孱弱而磁柔的低唤,“我疼!”
靳月脑子里的那根弦,「啪」的一声断得干干净净。
喉间滚动,她的……狐狸啊!
第285章 他说,杀!
“哪儿疼?”靳月不得不坐回去。
傅九卿仍是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掌心贴在自己的心口上,“这儿疼!”
靳月:“……”
屋子里没什么人,靳月却觉得耳根子有些发烫,此前怎么没发现这冷面的郎君,藏着一颗这么火热的心?原以为在床榻间偶尔奔放,谁知……
“月儿生气了?”他的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着。
靳月眉心突突跳,努力深呼吸,平息内心的波澜。
“皇帝需要识时务的北澜皇子,可他又放不下心,终归是要给他一个,能放心的理由!”傅九卿忽的闷哼了一声,眼底掠过一丝不敢置信。
自学成才的女子,在某人的日夜教导之下,已然对他的身子,起了浓厚的兴趣,横竖周遭无人,反正他主动送上门,她的手便顺着他的衣服领子,直接伸了进去。
温暖的掌心正好贴在他的心口,然后极是娴熟的挠了两下!
傅九卿:“……”
四目相对,靳月眨着明亮的眸,对上他眼底的晦暗不明,忽的笑靥嫣然,“舒服吗?给你挠挠!”
挠得你心痒痒,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
“所谓让皇帝放心的理由,一是你的病,二是……”靳月凑近他,冷不丁在他耳畔吹了一口气,朱唇轻启,呵出一字,“我!”
傅九卿终是没忍住,快速圈住她的腰肢,直接将她摁在自己的怀里,“知道就好!”
“你这修了多少年的道行?”她学着茶馆里说书先生的口气,笑嘻嘻的问他,“敢这般算计皇帝,连带着我都算计进去了,真是胆大包天!”
他凉凉的指尖,轻轻抚过她含笑的眉眼,“怎么舍得将你一人丢在大周?既无可避免必须回去,自然是要带着你的,把你搁在谁的手里,我都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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