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也是顾白衣所担心的,“我一时间也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
靳月笑了笑,“刑是肯定要上的,只不过呢……别死就成,这事儿我找太后娘娘支个招,如此伎俩,应该难不倒太后娘娘!”
“可行吗?”顾白衣担虑。
太后毕竟是太后,身份尊贵……
“且试试!”靳月抿唇。
顾白衣颔首,“好!”
“但是在此之前,玉妃姐姐得答应我一件事,不管结果如何,都不可以心软,也不可以太过激动,得顾着肚子里的孩子。”靳月直勾勾的望着她,“能答应吗?”
顾白衣冲她笑得极美,悄悄伸出小拇指,“来!”
靳月眉眼弯弯,“拉钩!”
离开承欢宫的时候,天色都不早了,靳月拢了拢身上的披肩,嘴里哈着白雾,扭头去看一旁的芳泽,“姑姑以后莫要在雪地里等着,万一冻着可怎么好?”
芳泽笑了笑,“太后娘娘是一刻都等不了,奴婢自然得候在这儿,您一出来,奴婢就得领着您过去。慈安宫里的点心都备好了,公主快些过去吧!”
“是!”靳月嫣然轻笑。
又有好吃的咯!
霜枝直摇头,少夫人怕是忘了,之前是谁吃撑了,还被撑晕过去,醒来直喊肚子疼?!
风雪过后有晴天,这话……好似不假。
但对于顾若离来说,宛若晴天霹雳。
立在燕王府里,站在空寂的院中,她仰头瞧着被阳光消融,吧嗒吧嗒往下掉的檐上雪,心如寒雪,无半分温暖可言。
“主子,您真的不去求情?”琥珀断然没想到,顾若离这般心狠。
如今这种情况,若是无人求情,侯爷夫人必定难逃一劫,一个连自己母亲都可以见死不救的人,还能指望她有良心吗?
旁人不知道,琥珀却清楚,丁芙蓉一心只想让顾若离做人上人,明里暗里的费了不少劲儿,可现在呢?有那么一瞬,琥珀已经预见了自己的下场。
“去了又有什么用?”顾若离面无血色,“你以为现如今的我,还是以前那个,春风得意的顾侧妃吗?燕王府现在都挑不起大浪来,我又能做什么?”
琥珀叹口气,“可是夫人她……到底是您的生身之母啊!”
“那又如何?出事的是承欢宫,她要害的是龙嗣,我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跟天斗。”
顾若离很清楚眼下的形势,“若是小王爷情分如往昔,还能搏一搏。可现在……我能保全自己,已是不易!”
皇帝没有牵连夜侯府满门,已经是看在顾白衣的面上。
这点,顾若离心知肚明。
“要不您去求求玉妃娘娘?”琥珀也不知该说什么。
顾若离冷笑,“她是始作俑者,你觉得她会心软吗?现在的顾白衣跟靳月走得很近,她……若是真的顾念旧情,就不会把我娘丢进天牢里。”
“要不,去求侯爷?”
琥珀这话刚落地,顾若离猛地心神一震,她倒是忘了这一茬。
只是……
父亲在哪?
“父亲的手里,倒是有样东西能救人!”顾若离眯起危险的眸。
拿到了,就能换母亲的性命。
“那奴婢这就派人去找。”琥珀忙道。
顾若离点点头,“务必找到他!”
“是!”
偌大的京都城,想找一个人,其实并不容易,但顾若离觉得,顾殷肯定没走远,定然还在附近徘徊,只要找到顾殷,让他念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应是可行的。
当然,所有的前提是,靳月不能从中作梗,而顾白衣亦不可插手!
毕竟一个背后是太后,一个背后是皇帝,都不好惹!
一直到了天黑,靳月才从宫里出来,傅九卿的马车早就停在宫门外。
小妮子一上车,就扒着他不放,老老实实的被他圈在怀里,不争不扎,极是安稳。
“痛快吗?”他的掌心贴在她的后腰处,轻轻浅浅的凉,隔着衣裳亦能一点点的渗进肌里。
靳月呼吸一窒,下意识的坐直,额头贴在他的脖颈处,低声应了句,“甚好!对了,你不是帮着爹去、去理账吗?为何现在就回来了?”
“父亲出城,我自然是要回来,你还有两日。”他说。
不知道为何,他提及两日的时候,好似……声音停顿了一下。
她仰头望他,笑得两颊绯红。
“笑什么?”他俯首,在她唇上轻啄,“再笑……就不客气了。”
靳月想了想,极是认真的问,“这算是先礼后兵吗?”
“只要是你,怎么样都好。”他愈发将她抱紧。
她不知道,原本他是要跟着傅正柏离开京都城的,毕竟北澜使团在京,他跟着傅正柏去收账,正好名正言顺的避避风头,可小憩片刻却被噩梦惊醒,他便打消了躲避的念头。
梦中,她的药丢了!
梦中,他的她又丢了……
“别说话,让我靠着一会!”他抱着她,倦怠的靠在软榻上,“我眯会。”
如此,心安。
睡前,他想着,自己这般提醒吊胆,定是因为她体内金针未取的缘故,若靳月还是以前的靳月,有自我保护的能力,他必不会如此担心。
可事实却是,你若心里有她,不管她武功盖世,还是权倾天下,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你对她……永远都不会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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