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苍嘀嘀咕咕,眼睛发亮的盯着两只烤鸡,恨不能一口吞了。
霜枝还在刷蜜汁,“你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这是烤鸡,不是豆腐!”漠苍纠正。
霜枝烦腻的瞪了他一眼,“知道了知道了,心急吃不了热烤鸡!”
明珠用小刀轻轻戳了两下,继续转动着铁叉,“马上就好!”
“听见没有?”霜枝轻哼,甩了漠苍一个大白眼。
待烤鸡下了盘子,三人错愕的发现,靳月不知所踪。
“少夫人?”
明珠和霜枝急了,当即分头去找。
林深处,漆黑一片。
夜色委实太黑,好在靳月眼神好,快速攥紧了草丛里。不多时,她才如释重负的钻出来,舒舒服服的伸个懒腰,“真痛快!”
“月儿!”
宋宴一声低喝,差点没把靳月给吓死。
“月儿!”宋宴又靠近了一步。
靳月皱了皱眉头,昏暗中瞧不清楚宋宴的容脸,只能听得他带着几分痴醉的声音,一遍遍的唤着她的名字。
“小王爷是吃醉了酒吗?这黑灯瞎火的,跑这儿逮我?”
靳月冷笑,“好歹是燕王府出来的,燕王妃没教你非礼勿视的道理吗?”
宋宴晚饭的时候,的确是喝了酒,风一吹,酒劲就上来了,但还不至于醉,只能说是微醺。
“月儿!”他靠近她,带着浓烈的酒气,“到底要怎样,你才能回到我身边?我已经改了,以后你是燕王府的小王妃,我会好好对你,以后如我爹娘那般,夫妻恩爱,白头到老。”
“我不愿意!”靳月退后。
宋宴不依不饶,“就因为傅九卿?他有什么好?我都打听过了,他身子不好,活不久,你为何非要守着一个将死之人,当寡妇?现在的他,还有什么能给你的?月儿,和我在一起,我们生儿育女,我们……”
“去你的春秋大梦!”靳月撒腿就跑,“谁要跟你生儿育女!”
宋宴疾追,“月儿!月儿!”
冷风抚过,冻得宋宴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也不知是不是吃了酒的缘故,脑子有片刻的晃神,脚下颤悠了一下,再回过神来,靳月已经跑远。
深吸一口气,宋宴纵身而起,稳稳落在靳月面前,二话不说便将人摁在了地上。
“月儿!”他将她压在地上,嘴里喊着她的名字,却又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有机会求救,“你是我的,一直都是!”
……
夜凉如水。
程南焦灼的等在林子出口,却只等到疾步行出的靳月,“公主?”
“我只是进去方便一下,犯得着把我看得这么紧吗?”
靳月勃然大怒,见着程南上来阻拦,二话不说就是一巴掌过去。
程南不敢还手,耳朵里嗡了一下,懵在当场,半晌没能回过神。
天晓得,他就是想问问公主,有没有看到小王爷,方才小王爷进了林子方便,还不许他跟着……
捂着脸,程南满心委屈,满脸莫名。
“少夫人?”霜枝哭着迎上来,绕着靳月走了好几圈,确定靳月没有任何伤口,衣着亦是完整,这才狠狠拭去脸上的泪,“您去哪怎么不说一声,可吓死咱们了!”
靳月笑了,伸手掸去霜枝眼角的残泪,“我又不会跑了,看把你给吓的,就是去林子里方便了一下,没什么事儿!”
漠苍松了口气,瞧着不远处的程南,“那你打燕王府的人作甚?”
方才靳月那一巴掌,下手不轻,漠苍看得出来,这丫头是下了重手的。
“不打一巴掌,回头得泼我一身脏水。”靳月意味深长的开口。
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靳月这话是什么意思。
“别愣着了,我的鸡呢?烤鸡呢?别是吃完了,连个腿都不留给我吧?”靳月鼓了鼓腮帮子,“鸡骨头总还能剩几根吧?”
程南远远站着,瞧着傅家的四人欢欢喜喜的在篝火前,又是吃鸡又是喝茶,最后还围在一起剥花生,谈天说地,笑声不绝。
再看燕王府这边,好生冷清。
想了想,程南手一挥,数名侍卫快速上前,“都不许发出声音,进去找小王爷!”
小王爷之前叮嘱,不许他们跟着,可程南委实担心小王爷安全,万一小王爷有什么事,一帮人都会吃不了兜着走,所以悄悄进去找,便是最好不过的。
“那帮人干什么去了?”漠苍啃着鸡脖子,皱着眉回望靳月,“那小子没对你毛手毛脚吧?”
靳月啃着鸡翅膀,“他敢!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别说是圣旨在上,饶是你和我爹,都够他喝一壶的,是不是?”
“可不!”漠苍叼着鸡脖子连连点头,“待回了京都城,我找靳大夫给你配点好东西,南玥传过来的东西,大周是找不到解药的!”
正因为如此,他才不敢轻易出手,到底是巫医弟子,万一被人认出来,当成南玥细作……
“好啊!”靳月求之不得。
护身符嘛,越多越好!
倒是程南,恨不能给自己两耳光,权当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
还没靠近,就听得林深处沉重的呼吸声,似乎有女子在低低的呜咽,俄而是最熟悉不过的声音。
宋宴的声音,程南岂会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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