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得这么好看,为何总是冷冰冰的?这么冷,谁敢靠近你。”她眨了眨眼,终是难敌倦意。
听得耳畔均匀的呼吸声,傅九卿睁开眼,侧过脸去看趴着睡觉心头好,长长的睫毛贴在下眼睑处,大概是因为呼吸不畅,一张脸红彤彤的,像极了刚煮熟的虾子。
不,应该是快要剥壳的虾子。
毕竟,这虾子泡过水了。
白日里东奔西跑,所以靳月睡得很沉。
梦中,她好似又看到了那样的画面,行至悬崖边,却在即将坠落的那一瞬,突然被人拽住了手腕。一抬头,那张惊世绝艳的容脸,赫然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傅九卿……”
怀里的某人,梦呓不断。
贴耳近前,傅九卿眉心紧蹙。
“傅九卿……抓紧我……”
拥着她的手,愈发收紧,将她牢牢的摁在自己的怀里。
他的下颚抵在她的发心,恨不能将她揉碎了,融在自己的心口,低声应了句,“嗯,抓紧了!”
明知道她在做梦,什么都听不到!
有些事,本就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晨曦微光,从窗外渗进来。
金光点点,透着深秋的寒,却丝毫不影响屋内的暖意。
靳月睡意朦胧的往前拱了拱,鼻尖好似蹭到了凉凉的东西,眉心一皱,眼眸骤睁。
果然,又是这样!
习以为常的,她仰头,他低头,四目交汇。
若是没睡饱,某女人睁开眼的时候,会一言不发,若是睡饱了,自然而然会耳根发烫,这是这些日子以来,傅九卿发现的小窍门。
显然,今日的靳月,的确是睡饱了。
快速垂眸,默默的将他搭在她腰间的手挪开,然后小心翼翼的往床壁处滑溜那么一下,每次都是这样,今儿也不例外。
傅九卿没拦着,习惯了!
醒过神来,靳月一溜烟爬起来跑了。
傅九卿还是没拦着,习惯了!
待梳洗完毕,靳月一袭青衣站在床边,瞧着缠绵病榻的傅九卿,曦光落在她眼底,溢开迷人的微光,连鼻尖都泛着点点的金色。
她轻声问,“你觉得怎样?”
傅九卿靠坐在床榻上,神情淡漠,盯着她不说话。
心里紧了紧,靳月不敢直视他的眼,总觉得被他这么一瞧,瞬时脊背发寒,好似心里的那点小九九,都被他瞧了去。
“去吃早饭吧!”
半晌,傅九卿才开口。
靳月点点头,等着他下一句。
可是……
霜枝和明珠杵在门口,心里有些发毛,公子病着,会让少夫人离府去衙门吗?
“还不走?”傅九卿低低的咳嗽着。
靳月孩子气的抿唇,唇角弯弯如月,“相公?”
只有在有求于他的时候,她才会软着声音喊相公,每次都不例外。
“嗯?”他一副不明所以的神色。
“相公。”靳月陪着笑脸,眉眼弯弯,微微露出的贝齿,瞧着很是讨好,“你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吗?那个,我、我就是想……”
“想去府衙?”傅九卿问。
靳月连连点头,是!
“月儿,你知道的,我是个生意人。”傅九卿的言外之意何其明显。
靳月抿唇,这是让她拿什么来换?这些日子,他身子不痛快,所以在某些方面委实没再欺负她,怎么他现在又想了吗?
转念一想,反正他身子不舒服,就算自己应下,似乎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吧?
深吸一口气,靳月默默的伸出一根手指头,鼓着腮帮子看他。
“去吧!”傅九卿神色淡然,好似真把这个当做一场交易。
咬着唇,靳月瞧着自个的手指,撇撇嘴走出房间,这种事情也能拿来交易……真是市侩!
靳月一走,君山便进了门,“公子?”
“如何?”傅九卿掩唇低咳,虽然仍是虚弱,但较之昨儿,委实好了太多。
君山业已习以为常,躬身行礼道,“昨儿下半夜的时候,南王已经拿下了那些人,除了漠苍,全部都押回了刑部大牢,这会应该在审讯。”
“嗯!”傅九卿垂眸,“漠苍在哪?”
“王爷说,关在了东山别院,公子身子好些就可以过去。”君山低声应答。
压了压眉心,傅九卿的面色仍显苍白,“更衣!”
“是!”君山颔首。
他就知道,公子一定按捺不住,绝对会过去的,方才不许少夫人离开,多半是戏弄少夫人罢!
东山别院。
今儿太阳极好,风也大,傅九卿裹紧了身上的大氅,依旧浑身微凉。
摊开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却没有没了此前的温暖感觉,真让人惆怅。
“公子!”君山在前面领路。
手指微蜷,抵在唇前轻咳,苍白的面上浮起瘆人的阴冷之色。
幽暗的地牢内。
有男子双眼被遮,牢牢的绑在木架上,压根动弹不得。
“漠苍!”
被人喊出了名字,漠苍赫然僵在那里,没敢吭声,一颗心砰砰乱跳,已然跳到了嗓子眼。谁,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名字?
天晓得,他踏入大周境地,统共不过数月,来到京都城半月不到,按理说不可能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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