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宋寅若是在天香阁闹出什么事,那该如何是好?
“二爷,您若是觉得一个人吃饭无趣,咱就去漪澜院,帮您把负琴姑娘请来,您看可好?”掌柜笑盈盈的问,打着商量的口吻。
宋寅嘬了一下嘴,“负琴姑娘?”
“是是是!”掌柜连连点头。
宋寅双手环胸,“你是不是觉得,本大爷连个青楼名女支都睡不起,非得让你给我请?”
掌柜面色骤变,“小人不敢,不……”
「啪」、「啪」两巴掌,宋寅出手也快,直接将掌柜打得蒙圈,若不是一旁的伙计搀得及时,估计这会已经趴在了地上。
“少夫人!”靳月刚要上去,被明珠稍稍用身子挡了一下。
明珠压低了声音,“这位是南王府庶出的二公子,是太后娘娘跟前的红人!在京都城内肆意惯了,少夫人大可不必理他,以免纠缠不休。”
听得是皇亲贵胄,靳月只能作罢,牵着霜枝的手,往旁边绕一圈,朝着门口走去。
“站住!”宋寅一声喊,底下人呼啦啦堵在了门口,拦住了三人去路,“刚才叫得这么大声,真是吓死本大爷,把本大爷的心肝都吓得直颤,你们不打算给我一个交代吗?”
“见过颠倒黑白的,没见过只黑不白的。”靳月冷着脸。
宋寅扯了唇角,笑得何其猥琐,“哟,嫌我黑?没事,你帮我生个小子,像你这么白白嫩嫩的,如何?本大爷,最喜欢这么白净的小妞!”
“是吗?”靳月眸色陡沉,点墨般的两道眉不自觉的横挑。
突如其来的寒戾,让宋寅为之一怔,有那么一瞬,他好似看到了熟悉的眼神,像是记忆中的某个人的?一样的冷戾无温,生人勿近。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宋寅忽然问。
靳月想起了父亲说过的事,心想着,莫非宋寅认得她的姐姐?
但瞧着他现在这副模样,又似乎并不熟悉,许是有一面之缘,又或者其他什么原因。
“让开!”靳月懒得搭理他。
明珠缓步朝着门口走去,家仆拦在跟前,被她一手一个,宛若丢抹布一般,随手丢到一旁,愣是腾出一条路来。
躬身行礼,明珠垂眸轻语,“少夫人,请!”
靳月带着霜枝往外走,心里舒坦多了,打不得宋寅,拿他手底下的人出出气也好。
骤见此情此景,宋寅勃然大怒,“把她们抓起来,敢在本大爷的地盘上这么嚣张,看我不扒了你们的衣裳!”
“谁敢!”明珠冷然。
靳月环顾四周,一个个贼眉鼠眼,瞧着就不是什么好人,大庭广众之下都敢说这种话,可见平时没少欺男霸女,真真是天子脚下一恶霸!
“你是觉得我不敢扒了你,还是觉得我不敢……”
“宋寅!”
骤然一声响,惊得宋寅的脸色随即变了,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沉下去,渐渐的又苍白了几分,他站在原地,仿佛带了几分咬牙切齿。
有人策马而来,及至跟前快速翻身落马,其模样与宋寅有些相似,只是眉眼间英气逼人,脸部轮廓俊朗,乍一瞧颇有些正义凛然之气。
“大哥?”宋寅转身,方才的咬牙切齿消失了,这会又换上了嬉皮笑脸的神色,满面讨好,“你怎么来了?”
来的是宋寅的大哥,南王——宋烈。
老王爷逝去已久,膝下唯有两个儿子,嫡长子宋烈,妾室所出庶子宋寅。
年纪相差无几,就因为嫡庶之尊,一个成了继任南王,被皇上重用,身负刑部侍郎一职。而另一个则成日的游手好闲,无官无职,宛若云泥之别。
“回刑部的路上,刚好看到你。怎么,想打架?”
宋烈音色浑厚,“跟三个女流之辈动手多没意思,不如跟本王打,如何?还可以让你的这些废物们,一起上。”
宋寅没什么本事,文不行武不行,宋烈是南王之尊,他这个南王府二公子,算是寄人篱下,除非宋烈死了,南王之位空悬,否则宋寅永远都只是个二公子。
仰人鼻息的日子不好过,好在宋寅还算「能屈能伸」,当即笑了起来,“大哥说笑了,我就是在这儿逗她们玩,还真能跟三个姑娘家动手?我没这么下作。”
“没有自然是最好的,都散了吧!”宋烈负手而立。
宋寅点头哈腰,“散了散了!赶紧的,看什么看?回家吃饭。”
“三位姑娘。”宋烈拱手,“舍弟莽撞无礼,真是不好意思!”
“多谢!”靳月转身就走,她现在最不愿意的就是跟这些王府里的人打交道。一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坏渣滓,都坏到了骨头里。
及至三人走远,宋烈瞧了一眼手执缰绳的随扈——江天,“你先去刑部,我稍后就到。”
“是!”江天行礼,快速牵着马离开。
深吸一口气,宋烈疾步走进街头的茶楼里,上了楼便去了熟悉的雅阁,刚推开门,就听到了熟悉的咳嗽声,“你这身子,真是需要好好的锻炼一下,改明我请你狩猎如何?”
傅九卿临窗而坐,室内的火炉挑得旺盛,他身上却依旧覆着厚厚的大氅,一张脸白净如玉,连唇瓣上都没什么血色可言。
“是旧疾犯了?”宋烈坐在,屋子里太热,他伸手推了一下虚掩的窗户,“你是不是跟谁动了手,否则怎么会犯旧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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