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见过夫人。”燕归笑着行礼。
“不必多礼,庄主身体抱恙,不能亲自来见了,阁主不要怪罪。”岳夫人还礼。
“不敢,庄主他还好吗。”燕归问。
“积劳成疾,将养一阵子就好了。现在他正睡着。”岳夫人勉强笑笑,“阁主前来,恐怕不是为了庄主吧。”
“嗯,说实在的,是为了岳小姐。”燕归笑着说,“或许是好消息,昨天欺负她的人,昨夜死于非命,没有人知道凶手。”
岳夫人轻叹:“多谢燕阁主,只不过,小女年幼,听不得生杀之事。只能由我代小女向阁主致谢了。”说着对着燕归行了一礼。
燕归心说可不是,还是别告诉岳安愉的好,她不会喜欢听的。
“庄里既然有事,那我也不便打扰,晚辈今日就告辞了,来日再来拜访。”燕归看她有些疲惫,只得离去。
“招待不周,望燕阁主海涵。”岳夫人行了一礼,送他离去,只觉得心力交瘁。已经下起小雨了。她有些恍然,她知道自己总要做点什么,却不知道该做什么。
“娘,你去歇一歇吧。”岳宁瀚不知道何时撑着伞站在她身后,“我去照顾爹。”
岳夫人笑笑,摸摸他的头:“我也确实累了。你好好陪着你爹,和他说说话。你妹妹怎么样了?我都没顾上她。”
“她还好,在屋里看卦书,佑妹妹正陪着她。”
“有佑儿陪着我也放心一些。”岳夫人勉强笑笑,有些恍神,抬头看看岳宁瀚,儿子已经高出她一大头了。
“真快,二十年了。”岳夫人喃喃道。她心说,可是我怎么一点不了解他,我的枕边人。
第14章 就当我死了
“老爷。”岳夫人端了药来,“该喝药了。”
岳景霖坐起来,拿过碗,喝了一口:“今天这药怎的这么苦。”
“大夫给开了新的方子,喝吧,良药苦口。”岳夫人笑着说,“快喝吧。”
岳景霖看看她,突然笑起来:“我记得好像说有个女子,嫁了个难看的丈夫,心里讨厌他,后来又红杏出墙,为了和情人双宿双飞,就谋害亲夫。”说着却把药一饮而尽。
“嗯,你倒是提醒我了。我真该毒死你。就知道贫嘴。”岳夫人把碗放在侍女的托盘里,微微挥手示意她退下,“今天觉得好一些了吗。”
“还好。”岳景霖点点头。
“想吃什么吗,我去给你张罗。”岳夫人笑着说。
“我昨天仿佛听说爷爷要留下,我该先去给他请安。”岳景霖掀开被子下床。
“那是自然。”岳夫人搀着他起来。
岳夫人盯着他看,只觉得他神色如常,似乎没有什么不对。
“庄里的事谁在做。”岳景霖突然问。
“瀚儿。”岳夫人应道。
“你过一会儿找他来,我同他商量些事。”岳景霖说。
“好。”
岳宁瀚站在书房,还是忍不住四处打量。他最喜欢父亲的书房,散发着防蛀虫的香料的香气,永远是干净的,有条理的,所有的书都分门别类,整齐地放好,父亲时常派人打扫,因此一尘不染。桌子上的笔墨纸砚摆的很规整,一对墨色的玉龙镇纸把纸压的很平整。他凑过去,只觉得父亲的左手字,比他的右手字还要规整漂亮。他盯着纸上面的十年生死两茫茫发呆。岳景霖进来了。
“怎么不坐下。”岳景霖坐在桌前问。
岳宁瀚摇摇头,一笑:“您找我何事。”
“最近庄里的事你全都接手了吧”
“嗯。”
“有什么想法”
“感觉很累,事情太多了。而且,大部分的事情我都不专精,却要我来决断。这些事情样样用钱用人,都说贻误不得。我却分不出一个轻重缓急。”岳宁瀚轻叹,“我觉得我还差的太多。”
“如果现在我突然死了,一定要你立刻接手。你会怎么做。”岳景霖问。
“啊?”岳宁瀚一愣,心说怎么这样咒自己,太不吉利了吧。可是看父亲没有玩笑的意思,他只好硬着头皮接着说。
“我想,或许我会,我会,呃,找一些专精于此的人来全权负责,给比较好的待遇,并且告诉他们,如果以后出什么纰漏,就直接归罪于他们。”岳宁瀚说。
“你就这么敢相信别人?”岳景霖笑着问。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而且我相信一般的人都有羞恶之心。只要用好的待遇抚慰他们,用严厉明确的规矩震慑他们,一般人不会动太多的歪心思。”岳宁瀚答。
“是么。很多事你都不懂,就比如说他们要修一个水渠,你知道他们朝你索要的花销到底合不合理吗。”岳景霖眯着眼睛看着他。
“可以多找几个人来做这件事,让他们互相监督,再派人去监工,计算实际支出。修建之前公示出来,让大家一同监督,允许检举。”
“这样岂不是搞的人心惶惶。”岳景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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