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手,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知道,想要跟你对抗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我不乞求你能可怜我,给我放水。”
她的神色冷下来, “——但求你别总用这样的神情出现在我的面前,因为那会一点一点消磨我对埃卡特院士的敬重之情。”
卢修斯意外地没有反击她的话,默了默,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祂垂着鸦睫,轻轻说:“或许你的指责都是正确的,但是我想说,我这次的忠告也是真心的。”
祂补充,“没有谎言。”
“只是这件事情吗?”阮笙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皇太子的订婚宴,我不会去。”
卢修斯在她起身抹平裙子的褶皱后,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阮笙停住脚步,她回头:“所以呢?”
“公女,你最好也不要去。”卢修斯很少见地认真地说道,“反正只是回绝请帖而已,皇室再不高兴,少公爵都会为你挡回去吧。”
“你觉得,我会相信一个在我心里,信用度为零的黑心神明吗?”
卢修斯:“那这句话,就是埃卡特托我告诉你的。她的话,你听不听?”
阮笙抿唇。
好像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一样。
她感觉到没来由的燥热、烦闷和无处发泄,她回头,大步走上前,扯住卢修斯胸前的衣襟,把祂往上提,卢修斯惊讶地站起来。
祂难得地露出了不明所以的神情:“海洛茵,你……发烧了吗?病还没好吗?”
“闭嘴!”
假如说之前她勉强还能抑制住心底被背叛的委屈和难过,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里,她就像是一块在火中被烧灼的冰块,一滴一滴地融化。
她感觉自己情绪的闸口被打开了,眼眶红红的,咬牙切齿:“卢修斯,你当初为什么要做我的导师?既然讨厌我,为什么又要教我药剂学?为什么要总是找我聊天?为什么要送我神之力?为什么要邀请我去当圣女?”
她的眼睛大大的,水光闪闪,让人几乎以为她哭泣了——实际上并没有,她常年苍白透明的皮肤这一刻也因为激动和不明的情绪泛红,从脸颊蔓延到耳朵,像一颗尖尖冒粉的草莓。
卢修斯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祂伸出右手,食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她的脸颊,划过她的下眼睑:“你……你还好吗?”
被冰凉的指腹蹭过,好像电流流经一般,阮笙感觉自己手臂皮肤都浮起了鸡皮疙瘩。她微微颤动了一下,喘着气,松开了卢修斯,一手捂着嘴,慌乱地想逃离这个地方。
手腕被拽住:“你怎么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吗?”
阮笙感觉身上热得快要融化,她的腿越来越软,断断续续地说:“滚……放开我,我要离开这里!”
“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去。”卢修斯感觉有些不妙地走上前来,“我感觉你的状态很差……即使是我也看不出来你得了什么突发症。”
“走开!走开!”阮笙感觉有什么在蚕食着她原本清醒的意志力,而对方的接近,则加快了蚕食的速度,“离我远点!!”
她的声音颤抖着,身体像是纸张一样拼命往后折去,对卢修斯避之不及。
她不知道这种本能到底是什么,她只知道,如果继续放任下去,这个结果,将不是她能够承担的起的。
“好好好,我不过来。”卢修斯轻轻放开她的手腕,举起双手,“……海洛茵,需要我帮你拿杯水吗?”
“……不、不需要。”阮笙一边喘着气,一边警惕地看着祂,“现在、立刻,从我的家里出去。”
她看着卢修斯站在原地好一会儿,见对方妥协地转身,她才松了一口气,扶着扶手费劲地上楼梯。
说实话,如果不是视觉还在,她肯定以为自己的腿是两根燃烧的蜡烛,每上一级台阶,白蜡就滴滴答答地淋下一片,越来越软,越来越没有知觉。
还没爬到一半,她感觉胸口闷极了,浑身的极度不舒适让她想要哭出声。
她跪在楼梯上,虚弱地喊:“哈蒙……哈蒙?”
没有回应。
“需要我帮你用魔力感知一下吗?”
不远处传来声音,“你的小女仆在你的桌子上留了字条,说她把你的几套裙子拿去干洗了,半个小时后回来。”
阮笙回过头,她的视线这时已经模糊不清了,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大门附近有一个人影。
“你怎么还没走?”阮笙咬着嘴唇,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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