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老夫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其实那天，和念念发生关系的人不是凌谦，而是北城。”
    说到这事，于晚晴的泪又一次大颗大颗地淌了下来。
    她一瞬不瞬地看着老夫人，没有要理会的意思。
    “怎么会这样？那天明明……”老夫人深吸一口气，企图让自己安定下来。
    可是，她怎么可能不激动？凌谦和念念，北城和晚晴，不应该是这样的吗？
    突然被告知北城和念念之间早就发生了关系，老夫人一时之间，真的接受不过来。
    于晚晴点了点头，沾满泪水的双眸下淌过了异样的色泽。
    “念念在和凌谦订婚之前，已经和北城有纠缠，哪怕是这样，她还是选择和凌谦订婚。”她的话继续响起。
    “其实，当时我也想不明白念念究竟是怎么想，后来我才发现，原来她是想借助和凌谦的关系住进顾家。”
    “而她的最终目的是北城，而不是凌谦。”
    明知道老夫人已经激动不已，于晚晴还是没有要停止说话的意思。
    “最终她成功地爬上了北城的床，也成功地获得了北城的怜爱。”
    看着面前的老人家，于晚的嘴角边扬起了一丝很难让人察觉的笑意。
    “那晚和念念在一起的人是北城，不是凌谦，这件事情凌谦也是知道的，他只是不好意思说。”
    “凌谦真的很可怜，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于晚晴惋惜了下，神色也立即变得激动起来。
    “我恨念念，除了因为她用身体锁住了北城，还因为她明明是小叔的人，还将侄子治得服服帖帖。”
    “她不知廉耻，顾家怎么可能容得下这种贱女人？所以我要北城和凌谦都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妈，我真的做错了吗？我不知道……呜呜……”于晚晴再一次哭了出来。
    “晚晴，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说念念她……”老夫人的呼吸很重，已经开始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都是真的，夏一念就是一个贱女人，她今天躺在北城的身下，明天却出现在凌谦的床上。”
    “她就是一个贱女人！一个会让顾家鸡犬不宁的女人……”
    突然，于晚晴向前抱上老夫人的脖子。
    一阵无色无味的气体，在她扑过去的时候，传到老夫人的鼻子里面。
    老夫人的气息看起来是缓和了些，但，她的目光却顿时空洞起来。
    “念念是一个贱女人，她会让顾家鸡犬不宁，我是北城老婆，全世界只有我对北城还是真心实意的……”
    于晚晴在老夫人的耳边嘀咕了一会儿，老夫人突然闭上双眸，晕死过去。
    “妈，你怎么了？妈！”于晚晴将老夫人抱在怀中，一脸激动。
    “来人啊！妈晕倒了，来人！妈晕倒了！”她回头看着饭厅的门外，大声叫道。
    于晚晴来风筑的次数不少，她当然也清楚饭厅的摄像头在哪里。
    摄像头在她后上面，以她刚才说话的音量，除了老夫人，没有谁能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