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脱到她的牛仔裤时,她却忽然挣扎了起来,缪时洲不满地下了狠嘴,咬住她的脖颈,挣扎的猎物停止了举动,疼出僵硬哭喊声。
掠夺里不存在爱意,只有支配者对服从者的留情,若是她一旦反抗,便会要把她撕碎片肉不剩。
硬物巨棒是他手握的利器,膝盖分开她坐地的腿间,紧握长棍,皮薄浅色的龟头顶开她毫无杂毛的蚌肉,磁吸引力受到碰撞,即便如此他还是找了很多次的位置,毫无经验的他,遵循深处的本能。
当狩猎者的刃剑穿透猎物,他畅快淋漓满足,俯瞰她痛苦张大嘴无声的嘶吼,宛如万箭穿心。
泪湿碎发,狼狈黏在脸上,缪时洲俯下身堵住了她的唇,将疼痛的哭泣消灭在两人唇齿中,发出阵阵呻吟。
蚌肉的吸拧令他浑身崩溃,穿过层层娇嫩肉穴抵达深处。
撞击,插动,反反复复。
被他插翻出来的穴肉是幼嫩的粉色,阴道里无声夹紧,在他速度下发出叽咕空气排挤声,硕大的圆蛋狂妄至极拍打,腹中肉棒几近穿插到她肋骨的位置,她疼痛呻吟哭喊。
肮脏土地上,受着惨无人道的性刑。
缪时洲爽翻了,至于她嘴里求饶的喊声被一一过滤无视,撞碎,榨干,把她撕烂,再也没有比这张脸哭起来还要让他兴奋的事情。
多哭点,最好是撕心裂肺对他求情,跪下来也好,磕着头满脸泥泞臣服于他。
“嗯……”
好爽,好爽!
干练的腰身起伏,弓腰插翻脆弱的阴道,不知她作何姓名,眼前涕泪交集的女人,正填满他十八年来,莫名空虚的心状物。
坐姿并不尽兴,干脆把她压在了灰尘地上,举起她的双腿扛在肩膀大力倒入!
外面响起了炮火声,烽烟战乱的炮火天里,从窗外崩裂的石子在空中划过弧线。
他的脑子爆炸,兴奋不言而喻,面目狰狞,那不是笑意,恐怖到满脸肌肉跳动,青筋一根根的浮于表面,从额头到脖颈,没入汗水淋漓的衣领下。
她的指甲紧紧扣住地面,撇断了长指甲,也不及性物带给她的半点痛苦,手心里攥着怀表,壳子的花纹印在掌心嫩肉。
想解脱,哪样才是解脱,眼泪糊满了双瞳,模糊不清的视线,她努力睁大眼想要看清面前的男人,一只大手却落了下来掩盖住她的视线,陷入一片黑暗。
下体蜂拥的挤涨,清晰的感知疼痛,外界炮火爆炸震耳欲聋,又炸死了多少生命。
一道低沉的男声在耳畔响起:“你想???死吗?”
是被他就此强奸致死,还是被炮火炸死。
无论哪个她都不想,慌乱摇头。
“那就把腿,打开!”
精液咕涌灌满阴道,腹中的胀痛感再次来袭,宛如抹布紧狞,搅碎掉她的生命。
缪时洲停下了抽插,张大口无声喘息,望着昏迷的女人。
过激的抽插,他拔出的那一刻,不止是他浓稠的精液,还有被插烂流出的鲜血,翻出来的穴口场面尤为壮观。
他想把这个女人带回瑞士,关起来也好,打断她能走路的两腿也罢,只要把她留在身边,日日夜夜供他欢爱,看她哭泣,怎样都行,只要留住她。
趁她昏睡,他没有就此停止这荒谬的做爱,一发又一发,却都没有了第一次时,她醒着的那样尽兴。
晚上,管家回来找到他,他们要快点从这里离开,门外已经有了接应的军人。
缪时洲看向集装箱后被他藏起来,昏迷不醒的女人:“我要带个人走。”
“您带什么人?”
“一个女人。”
“少爷您别开玩笑了!飞机就只能让您一个人走,我们现在凶多吉少,他们要找的人就是您,用来威胁您父亲的!先生和夫人现在赴去谈判了,您要是不在这半个小时里走掉,他们两位都会有危险!”
管家迫切抓住他的胳膊哀求:“一个女人您到什么时候都能找,其他国家都已经派来了救援,只要没找到您,他们就会放过这些人!倒时候平安无事再来找她也不迟啊!”
“您别犹豫了,再多一秒钟先生和夫人就都有生命危险!”
缪时洲攥紧了手中那块怀表,戾气眉宇压着凶狠,纠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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