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师……”
    “他就是一个渣男。”
    “干什么这么说？”
    他这肯定是嫉妒自己和季老师发展的好，不像他苦追虞旧谙，进展也不过是一点点。
    “他是不是说你很聪明，要好好学？”
    “你怎么知道？”
    她是真的被吓到了，居然一下子就被他猜中了。
    “这不就是惯用套路？你还是太年轻。”
    “切，你呢？今天喝茶怎么样？”
    自己好不容易遇见了一个男生，就当是生活的调剂，她才不想听聂承旭的说教呢。
    “还挺顺利的，不过情书的内容她问我我说不上来，你以后写完之后给我讲一遍怎么样？”
    “老板的吩咐我肯定做到。”
    只不过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聂承旭是真的不喜欢文学，她讲得热火朝天，一转头他早就和周公搂搂抱抱了。
    周婉朵代笔，聂承旭又和虞旧谙互通了一段时间的书信，时机已经差不多了，而且他也没有什么耐心了，于是周婉朵要求他乘胜追击。
    “我觉得到时间了。”
    “到什么时间了？”
    “表白的时间，不然你还想一直和她写信？又不是古代人。”
    “那我可得好好策划一下了。”
    “我给你打下手！”
    聂承旭的幸福就在此一举了，周婉朵也很激动，要是他们两个真的在一起了的话，自己说不定和季又霖真的可以发展一下，到时候四个人可以一起四人行。
    “场地、装备一切都妥当了，现在就差你了。”
    “我有点紧张了，要不先彩排一次吧？”
    越到了关键时刻，聂承旭越发紧张，周婉朵也有些纳闷表白还有彩排的？
    “可是你现在跟谁彩排？”
    看着聂承旭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周婉朵很快就明白过来了，不过他们两个人这关系，自己肯定会义不容辞的。
    “那我就帮你分析一下措辞还有表情吧！”
    “那我就开始了！”
    聂承旭抱着花直接单膝跪地，周婉朵赶紧扶了起来，“你这是表白还是求婚？”
    “也对，我有点着急了。”
    于是他站起来抱着花深情地跟周婉朵背着她写的词。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你是个特别的女孩……”
    “表情很到位。”
    听见他说那些话的时候，周婉朵的心里不是一点波澜也没有，不过毕竟是自己写的词，更多的感受还是感叹自己写的是真的感人。
    “我希望怕黑的你在以后所有的黑暗时刻都有我在身边陪伴。”
    这句话是周婉朵写的词里面没有的，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天紧急楼梯间的拥抱，脸有些发红，但是看见聂承旭手里那束花的时候，她一下子就清醒了。
    那是虞旧谙最喜欢的向日葵，是他把她的发在社交平台上的动态翻到底才翻出来的，而他却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
    “你这不挺有文采的？”
    听见周婉朵的打趣，聂承旭也回过神来，那句话是他下意识说出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看来我也还是挺有文学素养的。”
    “那你到时候也可以自由发挥一下，不要太死板，不然她会觉得你不真诚。”
    如果他只记住了自己写的词的话，虞旧谙估计一下子就会看出来他是排练过的。
    到了真正准备表白的那天，虞旧谙走入了目标范围的时候，提前放置好的灯光都亮了起来，她还以为是广场特效，开玩笑滴说道，“大叔，真巧，灯正好亮了。”
    而聂承旭变魔术般地从背后拿出了一束花，“谙谙，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
    完全照着演习的来，聂承旭是真的有了真情实感，甚至比那天对周婉朵说的还要有感情。
    “大叔，谢谢你的花。”
    虞旧谙开心地手下了聂承旭的话，就在聂承旭以为自己要脱单的时候，她接着开口。
    “但是，我不喜欢你的，当朋友可以，女朋友不行。”
    “为什么？咱们俩书信上不是聊的很开心吗？”
    要是不提书信的话，虞旧谙还不想拆穿他，既然他提起来了，她更想知道那些书信是谁写的了。
    “那些都不是大叔写的吧？”
    “被你发现了。”
    既然她已经发现了，他也没有办法再继续装下去，所以就只好坦白。
    “我倒是很像见见那个人。”
    “周婉朵？”
    周婉朵本来在一旁偷看的好好的，拿着一堆零食准备见证两人坚贞的爱情，突然被cue，有点懵，不过还是赶紧过去，“怎么了？”
    “你是大叔的表妹？”
    虞旧谙没有忘记那天在紧急楼梯里面见到的两人。
    “是。”
    她赶紧给聂承旭使眼色，刚才她离得太远根本没有听见两人说的是什么。
    “那些信都是你写的吧？你也喜欢沈从文？”
    “你也喜欢？”
    今天明明是表白的日子，怎么成了两人的文学交流会？
    根本就没有人关心表白失败的聂承旭，两人兴致勃勃地交流着，虞旧谙羡慕周婉朵的恬静，周婉朵羡慕虞旧谙出身名门自己还这么努力，简直就是人间理想。
    “听说你在聂氏工作？”
    “你不是金牌经纪人？”
    “其实我……”
    聂承旭刚想插嘴就被两个女人一起怼。
    “大叔，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懂，还让姐姐帮你写情书，真老土。”
    “就是，我想给你讲，结果你睡得比谁都香。”
    自知理亏的聂承旭不再说话，默默地听着两人从文学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