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血液仿佛凝固,失神了片刻,无意识的就跪下。
在高大的年轻男子面前,她像蝼蚁一样渺小,哀哀求他:“求你放过我们。”
“你们?”呼雅泽冷笑,单手就将她腾空拎了起来,“我们才是夫妻,哪有夫妻之间下跪的?”
敖岚听得浑要作呕,脸色惨白,“我们不是夫妻!”
呼雅泽将她扔到床上,目光锁住她,邪笑:“在这张床上和你做夫妻之事,会很刺激吧?”
她身下紧挨着的是她亲自绣的枕巾,一个是雪兔,一个是花鹿,那床单也是他们一起去集市上挑的……
敖岚已与鹿纯聪结为夫妇,与前尘往事一刀两断,连孩子都已放下,如今她将自己身心都只视作是鹿大哥的,完全接受不了任何其他男子近身。
她几乎要作呕,拼尽全身力气,激烈的反抗起来。
呼雅泽脸色黑沉如罗刹,面色扭曲可怖,也不多言,将敖岚双手绑起来,一扬手就撕裂了她的衣裙。
……
王大娘总听得隔壁有动静,她知道邻居家男主人病了,也知那小娘子胆子小,便从两家相连的晾晒台那里过去一探究竟。
听得是屋里有很大的动静,那小娘子似在惨哭。
她拾起一根木柴,蹑手蹑脚趴到窗上。
这一瞧,她直接被吓愣了。
那小娘子被绑在床上,身上压着一个锦衣男子。
那男子不顾小娘子的哀泣,正疯狂地奸/淫着她……
床单上仿佛有斑斑点点的红色。
床帐摇得散落下来,小娘子雪白的小腿上带着一丝血迹,无力地瘫软在床单上……
*
侍从将敖岚送到那扇熟悉的门前,便都屏声退下了。
敖岚推开门,便见到了她的夫君。
他目光正对门口,像是等了她许久。
她的身影一出现,他紧绷凤眸中的焦灼和阴狠一扫而光,涌出无限欣喜,也忘了在她走失期间的狂躁愤怒,朝她张开手臂,“过来。”
她却不再像以前那样顺从,定定望着他,眼神疏离。
这种眼神宛如在他心尖刺入尖刀。
他走过来,试图将她揽进怀中,“岚儿,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敖岚身子僵硬,用手抵在他胸膛前,始终带着抗拒。
太子却不松开她,只是牢牢禁锢着她,“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
她浓密的长睫一动不动,脸上一丝血色也无,像尊雪白的泥塑娃娃,“在街上,我看到你和你妻子,还有你们的孩子。”
“原来你们是那么幸福的一家,我只是你偷养的外室。”
“我不想伤害你的妻子和孩子,我不想再这样,我们就此别过。”
她语气淡淡,态度却决然。
太子胸口犹如被重锤猛击,一时间钝痛到无法呼吸。
造化弄人,他能给她名分和地位之时,她弃他如敝履,当他千辛万苦让她爱上他,他却又只能让她没名没份做一个情人。
真相几乎涌上喉头,又被他强压下去,此刻的任何解释都如此苍白,“我和她只是名义夫妻,我当初是为了给孩子和天下一个交代,才立她为妃。”
敖岚望着他,眼神中忽地闪过一丝厌恶,她如此深爱的男人为了讨好新欢,竟然将为之生儿育女的正妻贬损至此。
“她为你生儿育女,无功劳也有苦劳,好好待她。”
在这之前,她一直以为她是这世上最幸运的女人。
虽然脑子不好,不记事,身子还不好,可夫君对她却是极好的。
不仅对她的喜好了若指掌,还会温柔地伺候她,从未对她说过重话。
对她简直是言听计从,把她当做女儿一样的疼爱。
除了不让她出门,不让她生育,其他各项堪称完美。
她提过几次要为他生孩子,他都以她身子不好拒绝了。
她心中也总有疑虑在,生怕有一日他会突然抛弃她,或者在外令其他女人珠胎暗结。
毕竟她的夫君长得那样俊美。
前几日,她被允许外出,趁着进裁缝店脱衣量体的机会,她短暂摆脱了贴身嬷嬷和暗卫,去了街上,却在威严的仪仗队伍中,看到了令她心碎的一幕。
她所担忧的一切,果然都成了现实。
至此,她已无话可说。
转身欲走,可她终究想的太过简单,呼雅泽自后面扑过来,将她紧紧抱住,声音急促的都变了调,“除了名分,我的所有都是你的。别走。”
厌恶排山倒海的袭来,她猛地推开了他,盯着他焦灼的凤眸,“我主意已定。”
下一刻,他往她肩膀上轻轻一戳,她便被点了穴道,身子动弹不得,被他抱到榻上。
他坐在一旁,俯视着她,眸中有不甘、愤怒和痛苦,英俊的面庞有些扭曲。
“岚儿,在你改变主意之前,只能先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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