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上面竟如此宽阔,内里装饰的也是奢靡豪华,她一时开了眼界,不由得感慨不已。
进了一个房间,是一间布置华丽的卧房,墙上挂着一幅穿北瀚国服饰的美人画,笑意盈盈望着他们,看上去竟如此眼熟。
皇后愣了片刻,问道:“陛下从哪里得的画,竟跟我认识的一人如此相像。”
高桥半梅笑道:“正是娘娘的儿媳,太子妃娘娘。我与太子妃偶然相识,一见如故,已结成挚友。此画是我为太子妃所画,留作纪念。”
皇后想不到竟还有这段缘分,不由得感到稀奇,心中涌上复杂的不悦:那个亡国公主仗着一副好皮囊,端的招蜂引蝶,男女通吃,竟让北瀚国女皇将她画像挂入卧房中。
虽然高桥半梅同是女子,此举仍是让皇后感到说不出的怪异。
又听得高桥半梅说:“我本来画了三幅,可惜当晚便让人窃走一幅……王爷,不知窃贼有无追查到?”
皇后也望向云昭王,好生打量着他。
云昭王从画像中收回目光,从容道:“并无。”
“能在夏国和渺崖国高手的守卫中来去自如,武功必不是一般人所企及,又怎能轻易追查到踪迹。也罢,我只是担心岚妹的画像落入淫贼手中被玷污。”高桥半梅唉声叹气。
皇后脸色霎时苍白,全然无了登船时的喜悦豪情。
倒是云昭王神色淡然,冷瞧着高桥半梅,“陛下不是说要将剩下两幅画送给我皇兄,怎么自己又挂在卧房?若被陛下后宫中的男宠看到,起了争宠心,祸及画像也补救不及,对皇嫂也不恭,倒不如全送出。”
“我思来想去,还是留下这幅北瀚国服饰的,还有这幅白衣的,就烦请皇后娘娘交给太子殿下,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皇后勉强一笑,替太子道了声谢,接了过来,也没有打开看,只是交由身后的侍从。
登上观景台,高桥半梅借口身体不适,没有跟上来,只剩皇后和云昭王母子。
皇后打开画卷一看,画中人水眸潋滟,容颜清华,略带娇羞的望着她。
想到这狐媚样子勾的太子和云昭王都魂不守舍,尤其是云昭王全然已不顾伦理,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皇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道:“所谓风花雪月,不过都都是闺房恶趣,伤风败俗之物,你皇兄日日见她,又要什么画像?私房画像落入旁人手中,少不得有些龌龊事,扔了干净。”
说着一扬手就将画卷掷到了海中。
云昭王实未料到母后会如此偏激,当下不作他想,便要跳入海中将画像捞起。
皇后按住了他的手腕,冷酷的望着他,“赛坦,不许去。”
“母后,你为何如此?”云昭王按捺着怒气。
皇后不语,只是定定仰望着他。
那目光中掺杂了众多的情绪:爱子情深、抑不住的愤恨、殷殷的恳求和不忍……
云昭王绷紧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垂下了眸子。
转首望向大海,呼啸的海浪已将画像卷向了远方,那一卷白色,在黑蓝色的远处越来越小。
皇后道:“不属于你的让它去罢。”
云昭王望着大海的尽头,说:“我从未想过去抢夺别人的东西。”
“若世人皆看出你对这样东西的渴望,你抢与不抢又有何差别?”
“这已是我最大的克制了。”云昭王望向皇后,目光如剑,毫不避让。
一时间,皇后心如刀割,忍不住红了眼眶。
既是同情儿子的爱而不得,为儿子的隐忍感到心痛,又为这段隐秘的不伦暗恋而惶惶不可终日,生怕有一日太子要觉察,到时兄弟二人为个女人刀剑相向,那是她最不想看到的画面。
船舰修好后的第三日,云昭王便送走了高桥半梅。
敖岚和高桥半梅依依不舍,诉说了许多衷肠.
高桥半梅许诺等秋祭之时在夏都再会,并私下给了敖岚一份航线图和一块令牌。
那航线图是自夏国至北瀚国港口最近的路线。
高桥半梅说:“若你有一日过不下去了,只管来投奔我,拿了令牌给港口督察看,他便能直接将你送进皇宫。万事还有我这个朋友,保重。”
敖岚想不到会得到如此的信任,只觉这份半空而降的情分如此珍贵。
她小心地收好了航海图和令牌,不敢令其他任何人知晓。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谁也不敢预料之后会如何,有这样一个保底之处总是好的。
或许,这是冥冥之中,上苍为她指的一条明路。
待北瀚国女皇一行离开,在胶东的日子便又恢复了平静。
敖岚自是全身心都是搜集亲人消息上。
正经的消息没有,倒是一个卖螺的老大爷喝醉酒吹嘘,被耳目社的人听了,也不怎么信,随口与敖岚提了这件事。
敖岚自不会放过任何一方蛛丝马迹,便命人将那老大爷请来喝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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