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
听我一句劝,回家以后,多喝点酒,找几个姑娘睡几觉,等你尝到了情/事的美妙,那个就成为雕像一样的存在了!”
云昭王饮下一口酒,电闪雷鸣中,他目光如鸷,面容狂野,粗声道:“谁也代替不了她!”
这样极端的天气,又饮了酒,让人不免心生狂躁,云昭王满脑子都是敖岚的身影,心中愤闷难以消除,干脆起身告辞道:“我该回了,多谢招待,保重。”
鲲鸣子一把拉住他:“飓风正在过境,你不要命了?”
“坐下坐下!我还有话要对你说。”
云昭王麻木的坐下,听得他问:“她知道么?”
“不知。”
“你能经常见到她?”
“是。”
“如此,你比我幸运!即使不能在一起,能看到她幸福,也不枉你一番苦恋。”
“她……也并不幸福。”
鲲鸣子“哦”了一声,双目发光,道:“如此,你做不了她身边的男人,便做那个对她最贴心温柔的男人,她迟早会注意到你。女人嘛,一旦心给了你,身子迟早也是你的。”
他拍了拍云昭王,语重心长道:“关键是恒心,既然认定了她,便不要畏难放弃。只要你用心经营,如此坚持下去,不出五年,她必然是你的。”
云昭王愣怔片刻,想起敖岚归属于他的旖旎场景,不禁面红耳热。
但他又很快变了神色,冷然盯着鲲鸣子道:“明知是禁忌之恋,你却劝我罔顾伦理,是何居心?”
“唉!我看你英雄了得,不忍你于情感上憋屈一辈子,男人长期如此,会憋出病的!话我劝到了,具体如何做那是你自己的事了!”
云昭王不再言语,只是望着外面的疾风骤雨,一杯接一杯的饮酒。
第二日回府,鄂采迎过来欣喜道:“王爷回来了!昨晚去了哪里,让臣下好担心!”
云昭王淡淡道:“我去海边视察恰遇飓风过界,便找了个山洞避了一晚。”
“无事便好!”
看了看日头,已是中午时分,昨晚的酒劲头不小,竟让他睡了这么久,他走之时,鲲鸣子仍在昏睡。
“城中无人伤亡罢?”
“一个也无,今晨百姓们都在街头陆续开门营业,您没瞧着这一路走来,又是热闹得很么。”
他倒真没注意。
“那便好。”
闻得他身上有残余酒气,鄂采吩咐侍从泡茶端上来,又指了几个内侍服侍云昭王沐浴更衣。
在宽阔的浴池之内,他静静调息,运功一个时辰,才渐渐觉得酒气散去,身心清净。
沐浴完毕至大堂,桌上早已摆好了饭食,他动了几筷便没了胃口,似乎也不觉得饿。
傍晚时分,身子有些发热,才知是淋雨染了风寒。
他自小习武,身子十分健壮,从未生过病,此次出去一夜,回来却病了。
鄂采也是纳罕不已,问道:“王爷,您不会是在外淋了一夜罢?”
“我作践自己做什么。”
鄂采顿了顿,终于下决心开口:“那王爷是否有何心事?”
云昭王不置可否,没有作声。
自他八岁去往卫国做质子,鄂采就跟随他左右,陪他度过了八年苦闷的质子生涯,是他最信任之人。
他也不愿在鄂采面前违心说谎。
鄂采沉默良久,道:“王爷,时间可以磨灭一切。保证好自己身体,才能实现英雄志向。皇后要是知道您病了,肯定要怪罪臣下。”
“道理我都懂。我累了,想静静。”
鄂采只得心事重重的退出。
*
明媚的阳光自窗棂中间洒下来,花梨大理石案桌上也铺满金色。
笔海内的毛笔如树林一般,高低粗细不同,在光滑的桌上投下疏密不一的影子。
推开房门,淡淡的书香飘洒房内,四周摆设,无不充斥着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挺拔的玄色身影踱进来,将门合上。
呼雅泽再次打开敖岚的书箧,里面除了佛经,还是放着那十五幅画。
敖岚有名有姓地提出要去胶东,肯定事出有因。
看她画了平凉王和平凉王妃的画像,他便知她不知是哪里得了消息,以为平凉王在胶东。
敖岚在宫外交往的人,一只手数的过来。
出过京、见过海外世面的,只有那个空海法师。
他命人去拿那个空海法师,那法师竟早就逃之夭夭,云游四海去了。
这背后操纵之人,将敖岚骗去胶东,定是想有下一步动作。
到底是反夏会的余孽,还是当年的漏网之鱼,很快就要揭晓了。
不过这些鼠辈自身扑不起浪花,却将算盘打到他的女人头上,实在令他愤怒。
反夏会他都能连根拔起,何况这些躲在人后的鼠辈。
且等着,时日不多,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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