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
她怀着身孕,云昭王哪能将沉重的如风递给她,也低声哄道:“不这么练,如风学不好游水。”
还未落音,敖岚手再次扬起,也给了他一耳光。
今日一不做二不休,都撕裂了脸面的好。
不顾一切地将这些伪君子、真小人纷纷痛骂一番。
反正对她而言,还会有什么更差的后果。
她怒视着他们:“什么大丈夫,只会欺负妇孺!”
呼雅泽陡然色变,将她强行抱起上了岸。
云昭王也没有被冒犯到的意思,默默跟在后面,将如风抱上了岸。
宁王和海麦炟实在又震惊又尴尬,恨不得不在场,趁着太子和云昭王狼狈之际,悄悄退了出去。
二人出来之后,一路沉默不语,沉浸在巨大的震惊当中回不过神来。
亲眼见到太子和云昭王被打,二人既不生气,也不还手,还低三下气陪着小心,这真是自小到大最惊悚之事了。
良久,宁王叹道:“太子妃平时不声不响,想不到是这么厉害的角色,我还未见过殿下对谁服过软……”
海麦炟却突然笑了出来,像是解气了一般,“内子与我吵闹,殿下都要嗤笑我在家中无地位,立不起男人威严,我今日可算知道了,殿下的威严只是对世子郡主管用,对着那一位,怕是大气都不敢喘。”
他忽然觉着冯玉嬬善解人意起来,起码,她在外人面前,都是尽量给他面子的。
宁王看看四周,“嘘”了一声,“小点声,殿下还要面子。”
太医署宋玉提着药箱匆匆进了双福阁,见敖岚下身见红,满面泪光,而太子守在一旁,眉宇间尽是愧疚。
“殿下,您不会……”宋玉望向太子,语气中带了焦灼。
他都千叮万嘱,不能行房,太子居然还忍不住,他真是愤怒至极!
“不是。”呼雅泽皱眉,示意他赶紧上前诊脉。
所幸,并无大碍,只是情绪波动所致。
“需卧床休息,直到不再见红。以后也建议少动。”宋玉也松一口气,开了药方递给属下。
呼雅泽紧绷的凤眸有所缓和,脸上乌云散去,坐在敖岚旁边,将她纤白的手握在手中,语调带了愧疚,“我不是故意瞒着你。我是如风的父亲,怎么会害如风。”
敖岚始终闭着眼睛,却不时有泪水流下。
太子在她面颊上轻轻吻了两下,将她的泪啄掉,极是温柔,“我小时候长辈都是这样带我们习水。既然你不喜,以后不会了。”
如风终于被准许进来,他哭着扑向敖岚,被呼雅泽拦住了,“不能碰母妃。”
如风擦着泪,凤眸中有挥之不去的恐惧,“父王,母妃无事罢?”
太子被他哭喊的有些烦,他现在只想单独跟敖岚在一起,好好哄一下敖岚。
便将如风一推,命令道:“无事就出去,别打扰你母妃。”
如风又缠上来,央求着呼雅泽,“母妃一定是在生我的气,气我骗她,父王,我们以后不要骗母妃了,好不好?”
太子心中愈加愧疚,望向敖岚苍白的面庞,心中一阵抽痛,低声道:“不会了。”
敖岚费力的睁开眼睛看着如风,一双美眸湿漉漉的,缭绕着散不尽的雾气,像幽深的潭水,漾着几分脆弱和疲惫,任谁见了心也要软上七分。
如风又流下泪来,想要过去抱一下母妃,呼雅泽不由分说,将他挡开,语调不容反抗,“母妃需要安静,你去找皇叔。”
听得宋玉的诊断,一直等在外面的云昭王心中大石终于放下,黑沉的面庞渐渐清明。
手心一片黏腻,竟然全是汗。
将如风带到书房,握住他的肩膀沉声道:“母妃无事了,擦干泪。”
两个乳母进来,奉上茶饭和毛巾,让世子擦净手脸用餐,折腾半天,孩子又惊又吓,滴水未沾。
如风知道母妃无事,也终于有了食欲,任由乳母伺候擦洗,要准备用餐,他抬首问:“皇叔,你不饿吗?”
云昭王无半分食欲,脑海中只是翻涌着敖岚打他耳光时委屈而痛苦的神情,她已是积攒了许久。
她说的那句“欺负”令他心焦,到底他什么时候“欺负”过她,让她有了心结?
书桌上的骨瓷针线盒盖子未盖严实,乳母拿起盖子,重新盖好,想要拿到红木架上给世子腾出地方用餐。
看到里面一闪而过的梅红色,云昭王忽然出声:“拿过来。”
那样急切而慌乱的声调,将乳母吓了一跳,以为哪里做错让云昭王不满。
见云昭王只是盯着针线盒,乳母便赶紧将针线盒递过去打开,说:“禀王爷,这是太子妃娘娘用的针线盒。”
洁白的瓷盒中,躺着一枚未做完的梅红色流苏,缀着许多细小的玉珠,手艺不佳,却能看出用了很多心思。
云昭王脑中“轰”的一声,神色遽然一变,抬脚就走,风一般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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