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
听此,呼雅泽的目光也投了过来,落在他手臂上。
“大概再需几日便好了罢。”云昭王语气淡淡的,仿佛不是他的手臂受伤。
呼雅泽也开口问:“以你的体力,早已愈合,为何伤口越来越深?”
他经验丰富,从云昭王纱布缠绕的厚度和松紧已猜到他伤口加深了,并时常渗血。
云昭王一时没有应答。
倒是皇后将矛头指向了太子:“云昭王这伤持续了这么久,你是否去看过去他?现在他伤口久治不愈,你都不知,成日里忙些什么?”
还有些话,她又硬咽回去了:被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弄得神魂颠倒,还有点什么储君的样子,恐怕都被人笑掉了大牙!
前段时间那女人刚逃走时,她这儿子那颓废模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宫人谁都不敢提太子妃之名,唯恐惹上杀身之祸。
这段时间又天天眉开眼笑,白日忙完公务,晚上一头扎进双福阁便再也不出来。
这种种她管不了,也不想再管,但那女人刚回来就有了身孕,令她不由得起疑心。
她知太子听不进去,但合宫上下,除了她,还有谁敢质疑?
英武如太子,听得皇后指责也头大,嘴上敷衍:“母后说得对,我未尽到兄长责任。”
他朝云昭王道:“你来双福阁,我看看你伤口到底怎么回事。”
话刚落音,云昭王便拒绝了,“不必。应是我最近体弱,恢复只是时间问题,无大碍。”
太子薄唇一扯,忽的笑了:“好似我那里有洪水猛兽一样。”
云昭王额上绷起一根青筋,没有说话。
他本就话不多,自小在卫国做质子,成年后性子更沉默坚韧,就连皇后和太子也觉得他有时难以琢磨。
不过,有一件事是人人皆知的:云昭王极为疼爱一对龙凤胎侄子侄女。
太子扫他一眼,道:“你好多日未出现,初雪和如风想你了。”
云昭王迟疑片刻,终是答应去了。
皇后叹口气道:“能赶紧娶妻,有人照顾你,我便放心了。”
云昭王忽的沉下脸来,冷冷道:“母后不是说过不再提。”
前段时间皇后逼婚太紧,云昭王便直接消失了,母子二人冷战了许久,这才缓和没几日,皇后听得儿子决心如此之烈,先妥协了,便道:“罢了罢了,我不提。”
太子适时的站起来:“母后,儿子先告辞。”
皇后留他,“呼雅泽,我有话要对你说。”
云昭王已如芒刺在背,先告辞离开。
待殿中只剩皇后和太子两人,呼雅泽盯着母亲,语气平和,眸中却带了防备,“母后,何事?”
定是敖岚之事。
往事涌上心头,皇后蹙眉,有些迟疑。
……
“殿下,皇室血统不容有差,您有两年与她未见,不能信她一面之词,万一是她存心报复,与他人苟合生下孩子……”
太子凤眸忽然染上红色,冷厉望向说话之人,掌风旋即劈出,将那人一掌毙命!
他缓缓收掌,目光狠厉,逡巡所有人,半分不容置疑:“谁再质疑太子妃,便是此下场!”
大殿之中瞬时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
一直没作声的夏皇终于道:“难得有让太子痴情之人,便照太子之意罢。后方安顿前朝才能无忧。”
夏皇开口,太子妃之事便定了下来,再无敢反对之人。
……
做恶人又如何?
她绝不能眼看爱子被那个女人欺骗。
皇后深吸口气,轻声道:“她有身孕多长时间了?”
太子目光带刺,下巴微扬,“母后何意?”
“她在外飘荡那样久,跟各色男人天天一处……”
“母后!”
太子嗓音低沉有力,回荡在大殿中。
他望向皇后那神情,更像是面对敌人。
而后他一字一顿:“岚儿她冰清玉洁。”
他凤眸微眯,目中的光让人不寒而栗,语调更像是警告:“若让岚儿听到此种谣言,定会伤心,母后身为中宫之主,需帮儿子严惩乱传之人,儿子才能安心。若有人不知好歹,儿子不会令他好过。”
离了瑶光殿,太子和云昭王俱松一口气。
太子睨了云昭王一眼,问:“伤口到底怎么一回事?”
云昭王神色淡然,答道:“养伤实在无聊,总忍不住去浓翠园拉几把大弓,伤口便总是崩开,如此反复。”
太子闻言,剑眉微蹙,重又打量他一眼,语气不容置疑:“该找个王妃约束你了。”
云昭王目光不经意间落到太子颈上的咬痕,心内有些难言的怪异。
皇兄从不过问他婚娶之事,最近却对此事异常的上心,比皇后还要急迫。
一次两次他会觉得是随口聊起,但这么多次提起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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