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着妻子卑微的语气,他在九州四海之内的名声也尽然毁了。
但据暗卫说,侍女刚拿出来,敖岚只说了句“不看”便拒绝了。
那封未开启的信便又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连敖岚的手都没沾着。
呼雅泽彻底没辙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京城中好似又起了关于他和敖岚的流言,他忙于公务,也没闲暇去理。
若是传到他耳中,势必要将嚼舌根之人投入狱中折磨才能出了这口恶气。
“殿下?”丞相看着他。
呼雅泽回过神来,问:“方才丞相说了什么?”
丞相一笑,说:“哦,我是说您记不记得前朝的叶十娘?”
呼雅泽当然有印象,“记得,卫帝的一个外妇,救过卫帝的命。”
“当时卫帝一心想接叶十娘进宫,还想封她做皇后,可叶十娘不愿意,生下青城公主后就走了,两人再也没相见。所以,您知道卫帝内心深处最疼爱的公主是谁了吧?”
呼雅泽从未细究过这个问题,他只知道,不是敖岚。
“如此来看,定是青城公主。不过,”呼雅泽回想当时情景,“卫帝反而对青城公主最不在乎一样。”
丞相笑了笑,“卫帝后宫女人多,争斗不断,与其让爱女成为众矢之的,不如偏安一隅静待花开。”
呼雅泽表示赞同。卫帝看似苍弱,却老谋深算。
“除了青城公主,其他几个公主命运都颇坎坷。”
听此,呼雅泽抬起了眼皮。
丞相仿佛不觉,兀自感叹,“譬如说盛绮公主,原本卫帝将她许配给了少年将军李汶杉的,可惜天妒英才,小李将军英年早逝,这段姻缘便断了。”
呼雅泽眼皮微跳,已无法维持得体表情了。
丞相不管不顾,沉浸在往事中,“我在凉州任太守时与小李将军共事过,当真是文武双全的人才,为人还谦逊有礼、风度翩翩,深得军心,若不是当时卫帝赐婚,我真想将女儿许配给他。”
呼雅泽目光冷却下来,泛着冰湖一样的寒光,眸色愈发清浅,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起杀意的征兆。
这些汉人官员,认为他配不上敖岚,不敢明说,总是这样暗搓搓的给他添堵。
当然,堂堂丞相眼界高深,老狐狸般狡猾,将他叫来绝不会只是感叹李汶杉有多么一表人才。
呼雅泽没言语,冷漠盯着丞相,想听他还能说出什么来。
丞相适时的一笑,眼角皱纹堆起,颇有几分长辈的慈祥,“老臣方才唠叨了些不该唠叨的,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殿下海涵。”
他示意下人拿出一个锦盒,打开后,一枚白润的凰佩躺在红绸缎中,说:“小李将军临终前,将这个托付给了我,是盛绮公主送给他的定情信物,他不能守护公主,便也将信物一并送回,日后公主再寻佳婿仍可将此物托付给对方。他希望公主忘了他,嫁个好夫婿,好好过日子。”
那枚凰佩与呼雅泽腰间黑玉带上所系凤佩合在一处恰是一轮满月。
呼雅泽心中却五味杂陈,已不单单是嫉妒了。
想不到李汶杉对敖岚的感情竟如此无私。不求回报,惟恐敖岚受委屈。
他试问做不到。
恰好相反,他弥留之际一定会先杀掉敖岚,以防她被其他男人沾染。生同衾,死同穴。
见呼雅泽长久沉默,丞相道:“按照小李将军的遗愿,如今这枚玉佩送给殿下是最合适了。”
呼雅泽开口,语调冰冷,“丞相为何现在才拿出来?”
丞相不慌不忙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殿下高居庙堂之上,万丈荣光之下,英明神武,我等莫不臣服仰望。只是,后堂之事,老臣却与殿下隔着十层屏障,只好暗暗观察,见殿下对公主一片真心不变,才敢拿出来,总算不辜负小友临终之托。”
不知为何,呼雅泽浑觉丞相句句嘲讽,令他有种芒刺在背之感。
他剑眉四周微微泛红,语气更加冷淡,还带了储君特有的冷傲,“既是送出去的就不属于岚儿了。我与岚儿感情很好,不需要一个外人的东西印证。”
呼雅泽起身,“回。”
侍从屏声静气,簇拥着太子离开。
回到太子府坐下,他又后悔没要凰佩。
那可是敖岚自小佩戴之物。
他为了男人的面子,嘴硬了一下,在丞相面前强撑着作为太子的威严,事实上,丞相早已洞悉了他们夫妻的一切。
下次找个机会,若无其事的提起来,丞相一定会领悟他的意思,送到他手上。
宽阔的屋宇一片寂静,侍从每日将屋内打扫得一尘不染,床褥也是刚晒过的,蓬松柔软。
呼雅泽嗅了嗅,只有阳光的味道,丝毫没有敖岚的味道。
他又烦躁起来,气愤愤的想道:我呼雅泽凛凛男儿,难道缺了个女人还真没法活了不成?
忽然想到遂王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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